我和小毛哥在这里又呆了几天的功夫,大概在第三天的时候,余国成才从外边回来,我听余国成说是将汪教授还有他的孙女送到了北京的一家大医院里边,暂时的话应该是出不了院。 更新最快
不过真正让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在余国成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几天前就已经失踪了的张铁(丧彪。)
那人此时依旧在余国成的身后跟着,一言不发。在他的背后还背着一个深蓝色的大背包,听余国成说是在北京遇上这人的,当时还差点以为是装了鬼,而且这人还执意要跟着余国成他过来,所以才有了眼前这么一出。
张铁看到我们几个几乎没有任何表示和解释的意思,他的神情一向很冷漠,就好像一块冰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又不敢妄自上前。
小毛哥在旁边此时问余国成还继续不?意思就是还继续去找魔狱还是怎么。余国成对我们说先让我们修正一下,在这多买点家伙以防路上再遇上别的什么危险,同时也是重新规划了下路线。
我们所在的这个村落此时距离漠北那还是远的简直不像样,现在只能是先找一些村民能够先让我们出了村,再搭乘去漠北的火车。
我们现在这地方买了些尼龙绳还有那种矿灯和手电筒,还有工兵铲,矿工帽一系列的东西,最后还在一个村民的家里找到了一把老旧的气枪,虽然都是压箱底的东西不过关键时刻还是能顶大用的,小毛哥软磨硬泡才把哪把气枪跑到了手,一路上就和鱼儿回到了水一样好不快活。
余国成让我们在这里又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们坐着一辆本土的拖拉机出了这个村庄,坐上了通往漠北的火车,同样这也是再一次让我的三观刷新的开始。
这是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一趟门,在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我还记得我傻兮兮的歪带着一顶鸭舌帽的模样。
漠北几乎位于中国的边境地带,在一片的沙漠地区,我们沿途要中转不少的站,从甘肃一路上途经不少的省份,沿途的风景美如画,让人感到是应接不暇。
等我们到漠北的时候,因为路上的一些事情,已经是将近一周后的时间,去了漠北,才发现哪里完全是另一方的世界,整个漠北广泛意义上指的是指瀚海沙漠群以北。在这里大部分都是蒙古高原,海拔将近在一千五百多米左右,我们几个常年居住在甘肃的人刚到这里甚至略微有些的缺氧。
漠北这里在以前分属于蒙古,几乎就是一片的沙漠,在这沙漠的外围倒是有些人家,因为这个时候只剩下我们一行四人,余国成只对我们说,传说魔狱是在漠北荒漠的最里边,并对我们承诺只要能找到魔狱,就会兑现他的诺言。
说实话,我对这些并不是多么的感兴趣,傻子都知道沙漠这地方是什么地方,更何况还是沙漠的中心地带,那和赶着去送死有什么区别?不过要是现在说不干,那也毕竟不可能,都已经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还有回去的份。
我们到达沙漠的边沿已经是下午,便准备在这沙漠边沿的小村庄暂住一宿,顺带着也要在这地方找个在这沙漠当中混得时间长的老行家给我们带路。
沙漠里边的民众还算是热情,可能是因为他们平常这里也很少有外地的人过来的缘故,在这沙漠的边缘地带这里的人家养殖的最多的还是骆驼,毕竟沙漠之舟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看上当地的领头人,也就大概相当于村长一类的角色,这人穿着宽大的白色衣袍,还带着怪异的头饰,让人看起来多少有些感到好笑。
他听了我们说的来意之后,眉头皱成了疙瘩,但是有听说我们是从北京过来的前来考古的人之后,脸色似乎有稍微的缓和了一些,他对我们说可以带我们找一个本地的颇有些能耐的人给我们带路进去,但至于带不带我们去就看我们自己了他说他也做不了主。
这个人带着我们去了一个挺大的住户哪里,这里边养殖着不少的骆驼,个头都倍大,在那些骆驼的前边还蹲着一个喂骆驼的老头,我听那个介绍我们来的人说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还说称呼他哈鲁就行。
那人把我们带到这里之后就离开了,我们道了声谢,就朝着那个老汉走去,余国成最先开口对着那个老汉毕恭毕敬的称呼了一声哈鲁大叔,而后说明了来意。
岂料这个人听完我们来意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就要把我们几个往外边赶。
我们一时间有些奇怪,余国成连忙问道哈鲁大叔,你这是为何?怎么原因都不说就要把我们往出赶?如果您能给我们带路钱绝对不会少得了。
那个哈鲁带着一个羊皮破帽子,僵硬的脸上还有这几抹未曾消退下去的腮红,看样子应该是喝酒喝得,穿着上十分的邋遢,浑身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畜生骚臭味含混着酒味,那感觉别提了。
那个邋遢大叔听了余国成说的话之后,不耐烦的咧着嘴嚷嚷道:“不去就是不去,哪来的那摩多为什么?这沙漠里边常年荒无人烟你们这几个这一身装备跑进去想干啥难道我老头子还能看不出来不成?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不用说了,不去。”
那邋遢大叔直接把话就堵死了,余国成冲着我旁边的小毛哥挑了挑眉毛,小毛哥马上会意,装着凶狠一把抓住那老头的后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臭老头,你他娘的不要不识抬举,要不然毛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