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私下提起那天的往事,他说那可能是越南传说中的白毛,自古越南还叫安南的时候就有白毛的传说,还说可能是死人所变的白煞。呵呵,故事就此就结束了,反正这种故事离着我们的生活太远了,就当个故事来听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倒也听说过白毛这东西,还有人说那叫白毛猩猩,长得和人一样,是一种半神半妖的东西。至于白煞,那就成了我国古典意义上的僵尸的一种了。”
“哈哈,你年纪轻轻的,竟然这么迷信,懂得真不少。”郭大哥说道:“反正这就是我在越战期间经历过的无法解释的事件,当然喽,这并不是最后一次。很多时候都是人吓人而已,甚至是自己吓唬自己,比如曾经在新疆军区的时候,有人说那里晚上有神秘的影子,后来才发现不过是监控的摄像头出现了问题罢了,被人们一传自己反而信了,越看越像。
很多东西不攻自破,时间久了自己就能露出马脚来。但越南那次和之前在兰州军区当班长的刘蒙柱事件却让我始终无法想明白。同样还有接下来这个故事,我也没有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越自卫反击战之后,我当上了团长,然后去了校院当起了老师。之所以从战斗部队到学校中,一个是明升暗降,还有就是上级为了保护我。
当时正在军队中正在裁人,不少人都退伍转业了,我很容易被敌对派系的人划分其中。所以去校院当个老师,级别上去了但是实权没了,却还能保留住我在军队体系当中,符合了各方面的利益所需。
其实论高层斗争,并不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乃是一部妥协史,双方都在妥协之中谋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已。离开军队后,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房产,乃是校院中宿舍楼。那楼是个老楼,是苏联援建的时候修造的,按照苏式的房子修造。
苏式的居民楼有个特点,就是两个楼层中间的楼梯拐弯处有个窗户。这是为了方便巷战中假设机枪口还有投掷手榴弹所设置的,一层三户,正对着楼梯的也有一面窗户在,也是为了战斗方便。实际用途并不大,但那时候正是盲目学习的阶段,所以不管有没有用,都照猫画虎的学上了。
我分到的房子在三楼,当时我已经是团级干部了,我实际上也就是近十年来才如同坐火箭一般突飞猛进的。人家好多有背景的人是越往上越难爬,在底层提拔的十分容易,年年轻轻就当上了中校,而我则不然,我没有特别稳定的根基,岳丈也不远假公济私刻意提拔我,故此虽然经常被排除在权利圈之外,但也会受到提拔,因为我只效忠于国家,不属于某些利益集团。这就更符合所有人的利益,权力斗争中总要有磨刀石的存在,我显然就是磨刀石。
这个问题咱们不多说,就说说那次我遇到的怪事儿吧。我住在三楼,是三楼301室。入住几天后,我就听到楼上有吵闹的声音,半夜时分还有在地板上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刚到学校任职,这个大部分楼上都是学校里的元老了。纵然我可能是他们的领导,也可能是平级,可也不能因此起了冲突,日后关系没法处了不是。于是我便忍了下来,那时我已经从一个大老粗变得学会了隐忍。但从那天起,楼上的401经常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怪动静。比如深更半夜了,那里的椅子突然滑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亦或是之前那般好似钢珠落地的响声。
我说了,我的升迁得益于我夫人,夫凭妻贵,我媳妇是某军区一位高官的女儿,某次军队舞会上她看到了我,而那天我是顶替别人去参加舞会。我们一见如故,于是陷入爱河之中,随后才知道了她的身份,期初我还有些抗拒,觉得这好像是在吃软饭一样,后来她跟我谈了一番,我觉得蛮有道理的,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和条件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展抱负呢?
虽然平时我夫人平易近人的,而且老岳也经常教导她不能恃强凌弱,但毕竟是高官子女,有些脾气。楼上的动静让她忍无可忍,她便在某天冲出家门上楼找邻居去了,我当时刚到院校才不到俩星期,情况还没摸熟呢,本想阻拦,可一想有时候该匹夫之怒的时候就要硬气一些,缩头缩尾瞻前顾后的算什么好汉。于是我便也跟了上去,心中没想什么,毕竟咱占理儿,甭管楼上住的是谁,咱都没什么可怕的。如果因此得罪了邻居,那我也认了,总不能让媳妇一个人上去吧。
我夫人前脚上楼,我后脚跟着,两人相隔也就十来秒的时间,猛然就听到我媳妇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我当时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只见到她站在401的大门口,一脸苍白的看着那扇大门,我扶住了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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