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什么东西,这么吓人。”我惊奇的说道。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场惊悚的夜宿,但说到这里王雪珺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我虽然心中急迫却也没有继续发问,讲故事的时候不能催,一催人的思路就乱了,一旦乱了就会产生记忆的错乱,最终或许连事情的真相都会记不住了,所以要等讲述者自己慢慢说出来。我看向她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王雪珺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抬头看向我,问道:“你饿了不?”
“龟儿子的,关键时刻别说别的行不。”我急了,王雪珺却摆摆手:“管天管地,管不着人吃喝拉撒,我去做点饭,你要不要吃。”
“你可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我说道。
到底是没有拗过王雪珺,她煎了两块牛排,然后弄了点意大利面,我们吃了起来。吃的时候她是津津有味,我却心不在焉,心中老想着那个故事,究竟是谁在大衣橱内呢?是人还是鬼,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王雪珺倒没有故意拖延时间,狼吞虎咽完了后擦擦嘴说道:“你还吃不吃?”
“没胃口,就想听故事。”我把盘子一推说道,王雪珺却把我的盘子端到了自己面前,把我剩下的都吃完了。有人说天下只有父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我觉得说的挺对的,但也不是绝对,其中只能说有一些道理但不是绝对问题。还有人说天下也只有父母会吃你的剩饭,我这是完全不认同,不论男女老幼,我们这票人绝对是节俭主义者,到哪里都是光盘行动,要么就是打包带走,而能吃我剩饭的也足有十几人,我也吃过别人剩饭。关系太熟,就和自家人一样,哪有什么脏净,这十几人中女生就有四五人。
“你真能吃啊。”对于她这样的行为我没感到任何不舒服,此时赞道。王雪珺却嗤之以鼻:“你媳妇不比我还能吃,哼,还好意思说我,我怎么吃身材都超赞啊。”
“你的意思是在变相说我女友胖吗......”我道,王雪珺嬉笑道:“不敢不敢,好了,继续讲故事。
那个大衣橱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摆在那里,是木头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打成的。左边是一扇小门外加两个小抽屉,下面是两扇对开的小门,估计是放杂物用的。右边则是一扇大门,应该是挂大衣服的,那扇大门上还有一面玻璃,玻璃里是一枝树枝落着两只黄鹂鸟。这种大衣橱以前的时候很常见,咱们爷爷奶奶中年的时候,这种衣橱开始流行,到咱们父母结婚的那个年纪,这种大衣橱仍没过时,只不过好多变成了组合家具颜色较为统一了一些。岛反在号。
如今,大衣橱上的那面玻璃裂开了,倒不是刚刚裂开的而是早就有了。一道缝隙让人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被谁用一道透明胶带给粘了起来,透明胶带时间久了已经发黄变黑,看起来十分明显。就是这面带镜子的大门打开了,我不确定我刚才是否是眼花了,但看起来就是像那么一双人的眼睛。
我毕竟是个女孩子,但我想就算大男人也少有胆量敢去拉开衣橱门一探究竟的。我闭上眼睛把头缩到盖着的衣服中,不敢再看,就在这时候我却听到了大衣橱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的动静。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大衣橱门竟然大开着,而里面空无一物。是有野猫之类的动物还是其他可怕的东西,房门关着屋内没有风,即便有风也不会从大衣橱里面把衣橱门给吹开。我颤颤惊惊难以入睡,床板下此时却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声,一下两下三下,我绝没有听错,就是有东西在敲床板。
木板床上有透向下方的空隙,是两片木板的间隙,我用手捂着眼,好像那样就能保护我一般。我慢慢看向床底,透过手指的缝隙看了下去,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感觉凝固住了,床下也同样双眼睛透过缝隙在往上看。我绝对没看错,那就是一双眼睛,我大叫一声翻身起床连鞋也没来得及穿飞奔向门口。
大门紧闭着,门上那布满灰尘的玻璃借着月光反射出些许光亮来,映射着我身后的景象。就在我身后,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在朝我靠近,在玻璃上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拉开了房门奔了出去,村里有狗,大半夜的我一跑狗就叫,有睡得轻的村民出来看见了我,问我怎么了,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通。
村里老人说,这房子长久不住就会有脏东西进去住,住的久了他就不喜欢有人了,于是就会想尽办法赶走别人。亲戚也连连抱歉,说自己太大意了,还说真不该让我这么一个小姑娘自己去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幸亏没出事儿,要是出了事儿得后悔一辈子。当然这是我坚持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出殡没啥可讲的,当天吃完那顿必须吃的白事席我就去了重庆,在酒店里我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终于可以踏实的睡觉了。这一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睡得很踏实。但第二天开始我就有些低烧了,到了医院打了个点滴也不见好转。
人生病的时候就想要回家,我也不例外,于是我提前结束了我的重庆之旅,准备回济南。飞机是首选,毕竟相对快捷一些,而且非年节期间貌似飞机票反倒比火车便宜。
我选择了晚上十点十分的航班,是山航的飞机,我记得也就七百块钱左右的票价吧。我提着行李下了酒店,酒店的电梯很漂亮,整体是金色的构造,四面反光。我发烧烧的我晕晕乎乎的,一点都打不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