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显得旖旎暧昧。
她是伏着睡的,一对肩胛骨隆起,如一对蝴蝶翅膀,浮在雪白的脊背上,流畅婉约的曲线,令人忍不住想埋其中,一亲芳泽。
秦聿起的很早,他仅仅只穿着一条休闲宽松的家居裤,裸着上身,肌肤呈蜜色,一道道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伤痕遍布全身,肌肉紧实,一块块腹肌上甚至带着咬痕。若看他脊背处,不难现,他的背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红痕,有的,已然泛血丝。
他却毫不在意,拉掉窗帘之后,踱回床上坐下,单脚屈膝踩在床单上,就那样取了本书垂眸静气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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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葵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她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身体虽然疲惫,精神却像喝饱水般,昨夜里消失的精力,今天全都补充回来了。
随手一触,便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
她抬眸,“咦?你没出去吗?”
如蝴蝶振翅般的眼睫眨啊眨,秦聿轻笑,抬指拨了拨她的眼睫,“醒了就起床,你睡了很久。”嗓音宠溺。
平时多冰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啊,可一旦宠起人来,当真是叫人连骨头都酥了一半儿。
即便身上一丝不挂,然苏葵非常淡定,见秦聿没有避嫌的自觉,她勾了勾唇,径直拿薄被一裹,随手拿了件他的衬衫,进浴室了。
秦聿:“……”
大佬默默摸了摸鼻子,佯装淡定的低头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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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房子里,屋顶上仅有一块狭小的天窗,从上头照下一束光线,除此之外,整个房间没有任何通光。
香案摆在正中间,巨大的桌子上,摆满了无数牌位。从前到后,细细数来,足有几十个之多。烛火幽微,惨白的蜡烛散着熏的人脑袋犯晕的气味,影影绰绰的房间内寂静无声,只有一道纤细的身影,立在中央。
林月止的脸庞在烛火的映衬下明明灭灭,看不清神色。但从她的语气里,却能听出有几分焦灼与不安。但想到林家的祖训,情绪不易外露,她收敛了神色,定了定神,张口道:“爷爷,前几天我遇到一个女人,很奇怪的人。”
“她好像很熟悉我们林家的东西,甚至连噬心铃都知道,我记得,那个东西,您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将它封印了吧?”
“那个女人,又是从何得知的呢?她似乎对我们林家有很深的怨念,爷爷,孙女我前几天差点就要死在她手上了。”
“所以,孙女不孝,为了自保,只能请出噬心铃护身了,希望爷爷在天之灵,能保护我!”
说罢,她取过三根香点燃,恭敬的朝牌位拜了拜,“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林月止在此立誓,取出噬心铃后,只求自保,绝不霍乱世间秩序,若有机会,丁当恢复林家往日荣光!”拜了三拜,而后将香插到香炉里,深吸了口气。
缓缓抬步,走到了放置牌位的桌子后。
那里的墙壁上,有一道凸起。她摁了一下,耳边听着轰隆隆如打雷般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