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姑且这么认为好了。
翌日,宿舍的闹钟准时响起,苏葵第一个起床,杨小曼在被窝里赖了会床,第二个起来。
等二人都收拾好后,杨小曼惊讶的看了看依旧在闭眼睡觉的向如,愣了愣,一向不都是她最先起的吗?
她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温度正常,“没生病啊?”说着她推了推向如,“喂,如如,起床啦,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课吗?迟到会被扣学分的,快起床!”
苏葵泡了杯蜂蜜水,坐在书桌旁慢悠悠的一口口抿着。
见向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趿拉着拖鞋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又脚步匆匆的跑了出来,睡意消了一大半。
杨小曼见她神色慌张,一边啃面包一边调侃道:“怎么啦?你也在洗手间的镜子里见鬼了?”
说完嘿嘿直笑,似乎说了一个了不得的笑话。
向如白了她一眼,“乱说什么啊,你有没有姨妈巾,我来那个了,借我一个用,我没准备。”
她平时月经来的都特别准时,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搞得,明明离经期还差十来天,月经却突然来了,害的她弄脏了内裤,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思及此,她心情越不愉快。
杨小曼塞下最后一口面包,点点头,“哦,有,我去给你拿。”说着翻了翻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片姨妈巾递给她。
向如接过,又匆匆跑进去了。
苏葵瞥了眼书桌上的折扇,一把掀开窗帘,将窗户打开透气。她的动作吸引了杨小曼的注意,她走过来摸了摸折扇的扇骨,惊讶道:“咦?昔椿,你看这扇子是不是跟昨天有点儿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喝下最后一口蜂蜜水,胃里暖烘烘的感觉令她心情不错,浑圆的大眼睛里透着丝丝漫不经心的味道,反问。
杨小曼拧眉,五官都快要皱成一团,她打开折扇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嗯……我也说不好是哪里不对,但就是直觉告诉我,这把扇子跟昨天的不一样了。”
说完,她忽然眼睛一亮,“哎?你快看,我说哪里不同了,你看,这扇子上的男人,是不是比昨天的要清晰了一些?还有扇骨,也白了不少呢!”
她为这个现感到兴奋,苏葵敛眸轻笑,纤长如玉的指节慢慢敲击着杯沿儿,半真半假的说,“你想多了,应该是昨天晚上光线太暗,你没看清楚吧,这扇子就是一普通折扇,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不是成精了?”
“可是——”杨小曼嘟了嘟嘴,依旧坚持自己的现,“可是,如如买的当天,我明明就在旁边看着,那时候的画像,线条都不清楚,现在却变得那么清晰……”
说到这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骇然的瞪大双眼,紧紧抓住苏葵的手臂,警惕的盯着折扇看,仿佛那里不是一把没有生命的折扇,而是要人命的洪水猛兽,“昔椿,你说,这把扇子,该不会是真的成精了吧?!”
苏葵不着痕迹的躲开,没好气的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