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能怎么样？李昂在自己成为皇帝之后才知道这句话的沉重，也明白当年爷爷宪宗皇帝挨了一巴掌，那带着手掌印扭曲得狰狞的脸庞，在归果真人径直离开之后，也在那时宪宗皇帝几乎是带着疯狂的神色下令迎佛骨舍利，搜集天下佛道秘典，试图长生不老！
皇帝陛下李昂缓缓嘘了一口气点头道，“嗯，怎么了，你提起当年的事情，又想说什么？”
李瀍看着皇帝李昂，“圣，臣弟听到一些传闻，始终不敢相信，还请圣思量！”
皇帝陛下清冷的目光看着李瀍，“说，朕听着呢！”
李瀍垂下头道，“玉泉山传来消息，说归果真人是归心真人李在的妻子，这几乎是确定的事了，但臣弟却不敢相信！”
温暖如春的暖阁里忽然感到一丝寒意，李瀍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皇帝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还有那目光的震惊，李瀍马低着头，语气有些急促接着道，“而且，归果真人是称归心真人李在为老公，老公是什么意思，臣弟也不知道，传闻道，在玉泉山松木轩归果真人和归心真人李在同居一室，亲密无间！”
李瀍低着头，没有看到皇帝陛下的脸色，但他却看到旁边矮桌，皇帝陛下的手瞬间握成了拳头，手背青筋毕露，李瀍的头垂首更低了，什么都不去看，什么也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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