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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川来到医院,他几乎每天都会来重症监护室,透过窗户看看里面的那诗诗。
今天,他又朝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走去,来到门口看着窗户里面,他看到那诗诗原来睡的病床,此时已经空了下来。
“请问,你找谁呀?”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查问道。
“啊,请问住在这儿的那诗诗上哪儿去了?”杨川有些担忧的问道。
“你说那诗诗?她已经转到内科病房去了。”护士简单的说道。
“她不住这儿了?”杨川问道。
“对,她的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很快,危险期早过了,正好现在内科空了几个单间,她就叫梅大夫给她转到内科去了。”护士微笑着说道。
“她危险期过了吗?那她是不是快好了?”杨川露出欣慰的笑容,高兴的问道。
“嗯,她正在慢慢恢复,已经好很多了。”护士点点头道。
“谢谢您!”
杨川向护士表达了感谢,情绪兴奋起来,快步离开了重症监护区,向着医院内科病房走去。
他很快来到内科病房,向以为年轻的护士打听那诗诗的病房号。杨川走到那个房间门口,从半开的病房中看到了那诗诗果然躺在床上,允浩正用一条毛巾,为她擦脸擦手,杨川没有进去,他只是伫立在门口向里面看了看,良久,他看到那诗诗又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允浩关怀地低声劝慰,用毛巾为她擦去眼泪。
杨川的眼圈也红了起来,他从门口慢慢退下,转身离开了。
他慢慢走出医院,脸上仍然挂着离愁别恨,但那诗诗病状渐渐好转,又让他心里宽慰了许多,他掀开左手的看着白色的护腕,不由得笑了笑。
刚刚在病房外,他看到了那诗诗右手腕上,仍然戴着他送给她的那只白色护腕。
那诗诗的手术非常成功,就连梅璐也没想到她会恢复的那么快。
很快,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出院了!
她说,如果再不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她就算病好了,也会被病房的那种氛围憋死。
当然,她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祭拜了程禹诺。
在众多好友的陪同下,她见到了程禹诺的母亲,向她表示了慰问。
程禹诺的妈妈见到那诗诗,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又痛哭了一阵,这才在客厅坐下寒暄了一会儿。
“我们家小诺,临终的时候交代,一定要让我向你道个歉,说她不是故意的……”程禹诺的妈妈带着歉意说道。
“阿姨,您不要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那诗诗摇摇头,她已经不恨程禹诺了,来到这里也只是来缅怀她们曾经的美好时光,她是来祭奠老友的情谊来了。
“对了,小诺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有个什么盘让我转交给你,说是里面有关于一个姓杨的东西,你看了就什么都知道了。”程禹诺的妈妈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站起身,擦去眼泪,微笑着说道:“我去给你拿来。”
听到程禹诺有遗物留给自己,那诗诗心里一怔,当听到是关于杨川的东西时,她又极为好奇,忍住了委屈与愤怒,本来想带着傅晓菲几个人离开,可有抵不住内心的好奇,到底是什么遗物?还是关于杨川的?
那诗诗咣地一下愣住了。
程禹诺的妈妈拿来一盒子,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轻轻将其打开,里面只有一个优盘,几个人的目光落在那个优盘上,每个人都怀着好奇心。
“这是我女儿走的时候,特意交给我的优盘,让我一定要转交给你,她说这里面的视频,你只要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一个老人家也不懂她说的什么话,就答应了下来。我也没想到,她最后的心愿,就是让我把这个遗物交给你。你来了,我现在就可以物归原主了。”程禹诺得妈妈将优盘交到了那诗诗的手中,慢慢说道。
“小诺,她有没有说视频是关于什么的?”傅晓菲抢先一步,夺下了那诗诗手中的优盘,警惕的向程禹诺妈妈询问道。
“她当时跟我说,是关于那个姓杨的什么出轨的证据,这个证据就能证明,这个姓杨的早在同学聚会后,就跟一个叫萧什么的在一起了,我女儿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只是记了个大概。”
“不!”
那诗诗已经无法自持,她已经彻底绝望了,什么?同学聚会的时候,难道,他还有事情瞒着自己?或者,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出轨了?
程禹诺的母亲,见她歇斯底里的大喊,瞬间吓得停了下来。
“晓菲,你把那张优盘给我,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对不起我的。”那诗诗伸手向傅晓菲索要那张优盘。
“不,我不能给你看,你才刚刚恢复,经不起打击。”傅晓菲摇摇头道。
“晓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诗诗敏锐的觉察到了傅晓菲异样的举动,狐疑的问道。
“反正,这张优盘不能给你,你跟他都已经分手了,何必在意这张优盘里的东西?”傅晓菲紧张的说道。
“晓菲,你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傅晓菲越是紧张,越是不让她看这张优盘,那诗诗就越觉得里面的东西肯定有问题。
“前不久,我也收到了同样的优盘,里面也是杨川出轨的证据,是一段视频,视频标注的时间,正好就是我们聚会那天结束之后,他送我们回洛汐家,然后就借机离开了,你应该有印象才对,那天,他整夜未归,第二天才匆匆赶回来,把小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