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片不大的树林,面前是一望无际的荒漠与戈壁,偶尔有一两只动物略过陈宇的视线,还是将陈宇给吓了一跳,因为那些懂事太恐怖的,就比如说刚刚跑过去的那只兔子,全身赤红,就如同身上的皮毛被人剥下来了一般,看起来无比的瘆人。
这一刻那种无力感再次涌了上来,陈宇的舌头都已经快被他自己给咬烂了,再咬别的地方已经没有作用了。只见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宇感觉有一条非常湿润的东西不断的在自己脸上弄来弄去,用力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是一条长相很奇怪的狗,说是狗吧,它的额头正面长着一个很奇怪的短角,眼睛也大的出奇,看起来虽然不恐怖,但是也说不上可爱。
眼看着这条狗的大舌头再次向自己的脸上舔来,陈宇连忙就想躲开,但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只能低声喝道:“滚开”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可以说话了,难道是毒药的药性过了不对如果药性过了的话,那自己为什么还是无法动弹呢
大狗被吓了一跳,连忙就跳了出去,然后用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宇,一动都不带动的。
这时候陈宇勉强动了一下眼珠子,稍微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奇怪的房间里,墙面上挂着的全都是各种各样非常奇怪的东西,大部分陈宇都猜不出那是干什么用的。
“有人吗有没有人在”陈宇尝试着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听到有人回应自己。他就这样仰面朝天的看着天花板,静静的躺在一块冰冷的金属板上。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外面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开门的声音。听到这里陈宇立刻就来了精神,连忙聚精会神的等候着人进来。
“踏踏踏踏”一阵不协调的脚步声传来,陈宇知道那人已经走进来了,连忙喊道:“有人吗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一头脏兮兮的长发,年纪估摸着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只见他肆意的打量了一下陈宇,然后说道:“你醒了不过你现在最好别动,现在正在给你排毒,如果毒素排不干净,到时候你会成为傻子的。”
“你是谁我在什么地方”陈宇现在依然全身无力,即便是这一个小时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动不了。
这个奇怪的年轻人看了陈宇一下,然后转身去忙别的了,头也没回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你的命是我救的,现在外面还有人在找你呢,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交出去,能换一千块呢。”说到这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又说道:“哦,你叫我楚河就行了,因为我记忆中的爸妈就是这么叫我的,唉,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着一边忙活着什么一边自言自语的楚河,陈宇心里安定了不少,无论这个奇怪的楚河说什么,他都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不知道为何,他就是相信这个楚河不会将自己交出去换钱。
楚河这时候好像是忙完了,手里拿着一个针管注射器走到了陈宇的面前。看着脏兮兮的针管,陈宇有些担心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消毒了吗”并不是陈宇有洁癖或者什么,只是这针管也太脏了,上面还站着什么动物的血迹,看起来有点发黑了。
“这是我研究出来解药,把它打下去,你几分钟就能恢复了,不然的话你还得睡三天,你自己选择。”楚河好像还很不愿意给陈宇打,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陈宇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是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睡个三天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听楚河说门外就有搜查自己的人,这地方肯定是很不安全的,虽说他相信楚河不会将他交出去,但是万一对方冲进来怎么办
“打”陈宇一边闭上了眼睛一边说道。
楚河也没有耽搁,拿起陈宇的手臂找出血管就将针管扎了下去。紧接着陈宇就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内产生了一丝阴凉的感觉,随即整个人为之一震,那种无力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大半。
这寥寥几秒钟的时间,陈宇的头就可以动了。这时候不用他不信了,因为现实已经摆在他面前了,解药生效了。
“下来走两步吧。”楚河将针管往一旁的盘子里一丢,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就能下床了”陈宇有些不敢置信,就算是楚河之前说的几分钟,现在也没到啊,最多也就过了一分钟。不过他还是尝试着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有力量了,虽然说还是有些吃力,但之前的那种无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陈宇缓缓的坐起来,然后又尝试着动了一下双腿,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动了,这一下陈宇终于开心了,随即缓缓的将双腿放在地上,紧接着就站了起来。
楚河上下打量着陈宇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配的药很正确,没有任何问题。”说到这他就转身朝着自己的试验台走去,边走边说道:“你随便坐吧,我得忙着工作了。”
“谢谢。”陈宇冲着楚河点了点头,然后就边走边观察着里这里面的情况,以及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看了许久,陈宇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里是实验室已经没错了,而且自己刚才睡的地方也是一块不知道什么金属做成的门板一样的东西。整间实验室一共差不多有一百多平,这虽然已经不算小了,但是被杂乱无章的设备四处丢着显得很狭小。
墙上、地上、角落里,甚至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