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离人高深莫测，神秘一笑，道：“老大难道忘了，我早已金盆洗手，曾立下誓言不可再行盗。我们把赤龙果拿出，取走果子皮放出去，这不叫盗，这是助人为乐的好事。降龙国王都一大把年纪了，你我只是给他削皮，不收他费用就不错了。若是盗走赤龙果占为己有，我可是要受罚的。”
慕容川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却是狐疑地看着张离人，怎么感觉离人老弟这奸诈的样子像极了夜无痕……
“出发，去降龙皇国。”慕容川振臂一呼。
“与夜公子同行？”张离人问。
“自要同行，有大腿不抱，那不是白痴吗？”慕容川道：“听说夜无痕是幽族妖殿，老子一定要抱稳了这大腿。”
张离人会心而笑。
幽族，妖殿。
非也。
只怕那夜公子将来会成为比妖殿还恐怖的存在！
“老大，你觉得天域女帝如何？”张离人问。
“天域女帝？夜轻歌吗？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吗？”慕容川道：“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听说她的兄长是九界九辞，嫂子会是圣女莫忧，她还靠着一副好皮囊，也不知道怎么就勾搭上了青莲王那些人。呵……”
“难道老大觉得青莲王会是注重皮囊的人吗？”张离人反问。
“应该不是。”慕容川思索许久，才道：“那夜女帝肯定是九尾妖狐，用了什么摄人心魂的秘术。若论美貌，青莲王对千族姜如烟都不敢兴趣，凭什么一心在女帝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慕容川道：“她能成为东帝，似乎没有依靠任何人。如果她是靠自己走到今天的，我慕容川平生没有服过谁，就服她！”
张离人笑得意味深长，目光深渊幽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