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南楠这次是大手笔:将平凡大陆和崇武大陆慷慨地送给了四大家族!
如此一来,四大家族的财富,瞬间增长了多少倍?
四大家族的家主,瞬间在心中涌上了同一个念头:“送出去一个女儿,得到如此大的回报,堪称是一本万利了!做了一辈子的专卖,生个好女儿,才是最划算的买卖啊!”
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四大家族的家主,拉着各自的夫人,向南楠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地说:“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万岁!”并且一齐给南楠磕了三个头。
南楠察觉到四位家主及其夫人的欢喜和笑容显然出自至诚,就坦然地接受了他们的大礼。
也许是同时醒悟到了什么,四位家主及其夫人又向他们的女儿磕了三个头,肉麻的吹捧和祝福语,犹如玉江之水,喷涌而出。
玉都四大美女都有些意外,赶紧让她们的父母起来了。其中,东门夫人并非东门檀香的亲生母亲,东门檀香亲自把东门夫人搀扶了起来。
北宫夫人喜不自胜地向北宫剑说:“老爷,我哥哥早就想当黄鹂州的州长了,这个位置,你可得给他留着!”
出乎北宫夫人意料的是:北宫剑竟然把脸一沉,厉声斥责:“胡闹!黄鹂州的州长一职,何等重要,岂能由一个外姓人来做?难道北宫世家没有人才了?”
北宫夫人愣住了:当初,为了让哥哥如愿以偿,她厚着脸皮向女儿恳求,北宫剑也是认可的,怎么现在突然翻脸了?
北宫夫人所不知道的是:彼一时,此一时也。
要知道,当初黄鹂州并不是北宫世家的地盘,要是北宫夫人的哥哥能出任黄鹂州的州长,北宫剑自然乐观其成。但是,如今黄鹂州已经成了北宫世家的自留地,北宫剑岂能把州长这么重要的职位拱手让人?
此时虽然是严冬时节,但是,北宫夫人的额头满是汗水——据她所知,哥哥早就暗中请了宾客,要是哥哥就任州长一事黄了,她今后如何面对哥哥?
着急之下,北宫夫人将可怜巴巴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娘娘……”
被自己的亲娘当众以“娘娘”相称,北宫秋水不禁有些好笑,她向北宫夫人点了点头,转头向北宫剑说:“父亲,你以为把黄鹂州划给北宫世家,是偶然的吗?”
北宫剑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秋水……”
北宫剑话一出口,就被北宫秋水粗暴地打断了:“父亲,在公众场合,你应该称呼我‘水妃娘娘’!”
北宫剑一愣,脸上堆起了僵硬的笑容:“是,水妃娘娘!”
北宫秋水说:“当小公主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答应了我娘,黄鹂州的州长由我舅舅来当。父亲要是违抗了我的旨意,我也不会把父亲怎么样,毕竟,我和纳兰公主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北宫秋水口中的“小公主”,自然是指她生的女儿南琏。
北宫秋水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很柔和地一笑:“纳兰公主现在是陛下的妃子,也是我的五妹。唉,纳兰公主那种心狠手辣的脾气依旧不改,竟然把她亲生父亲放逐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孤岛,让她亲生母亲当了奴婢。父亲放心就是了,我不会学习纳兰公主的!”
威胁,简直是赤果果(果即裸)的威胁!
众人都听出来了:北宫秋水举了纳兰倾城的例子,表面上说她不会学习纳兰倾城,但暗中表达的意思,不言自明!
北宫剑的身体犹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颤声说:“水妃娘娘,不敢,不敢!”
很显然,北宫剑表达的意思,是说他“不敢”,但听起来,似乎是说北宫秋水“不敢”。
众人想笑,却哪里敢笑出声来。
北宫秋水话锋一转:“父亲啊,我的小公主生活在北宫世家,在十八岁之前,你要把她当成女王来培养!但是,我的小公主倘若有什么灾难,整个北宫世家都要为她陪葬!”
北宫剑和北宫夫人皆是两腿一软,跪在了北宫秋水的脚下,颤声说:“娘娘,不敢!”
北宫秋水淡淡一笑:“是你不敢,还是我不敢?”
北宫剑用颤抖的声音说:“是微臣不敢!”
东门檀香一手拉住了东门修,一手拉住了东门夫人,轻柔地说:“陛下的大公主,就托付给父亲和太太了!我和水妃娘娘是不一样的人!”
东门檀香的话,不怒自威,东门修和东门夫人皆是额头见汗,虽然东门檀香说“我和水妃娘娘是不一样的人”,但其中真意,是心照不宣的。
家宴散了之后,南楠悄悄地问北宫秋水:“秋水,你为什么向你父母说那么重的话?”
“我是提前给我父母打预防针!”北宫秋水淡淡地说:“咱女儿不是由我父母负责抚养吗?我担心我父母利欲熏心,害死咱的宝贝女儿,却把咱女儿的封地转给我弟弟。”
南楠不以为然地笑了:“尽管人心险恶,也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咱女儿可是你父母的外孙女啊!”
“外孙女算什么?”北宫秋水哼了一声:“当初,我父母为了救他们的宝贝儿子,把我这个亲生女儿当作礼物送给你,任凭你的糟-蹋!”
南楠赶紧辩解:“当初,在那个羊圈里,我并没有糟-蹋你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初羊圈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在北宫秋水的心中,投下了严重的阴影!
“当初,你确实没有糟-蹋我,却比糟-蹋了我还要可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