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这话一出口就露马脚了,因为我看到那几个问话的游荡者脸色立即就变了,其中一个人更是把手朝后伸了过去。
虽然我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但我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距离我最近的两个人一刀一个砍翻在地,后方的另外二人见状想要逃跑,被我抬手就是一记夹杂着寒气的灵能打趴下了。
艾米和贺云松当先上前把那俩人抓住,赵天为了表忠心,以很快的速度也将匕首架在了其中一个游荡者的脖子上呵斥道:“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游荡者皱着眉看了一眼赵天,然后居然喊出了他的名字,赵天自己似乎也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那人,才冲我说道:“这是我以前的一个手下……”
我皱了皱眉,然后示意赵天把那人带到旁边去审问,我们其他的人则围住了最后一个游荡者。
这个游荡者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此时满脸的烟火气息,身上也有几处伤口,看来也是才和人发生过冲突。
我直接告诉那人想要活命就说实话,因为刚才他的一个同伴已经被带到另一边了,如果待会儿我发现两个人的回答有出入,那我就会把他活剐了。
那游荡者吓得浑身打哆嗦,连连点头说有问必答。
秦先生第一个询问为什么刚才会被发觉有问题,这游荡者告诉秦先生说这次回来的人都是被传令调回来的,每个人都收到了确切的行动命令,像秦先生这种不知情的人很可疑。
我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张写有b组回撤命令的信纸,心说八成就是指的这些命令了。
看来他们当时虽然起了疑心,但还并没有真的认为我们有问题,只是想进一步排查而已。
再然后我便问到了市内的关键情况,这游荡者说最近一直有一伙可以在寒冷地带控制蛊虫行动的人出没,他们杀死了很多的游荡者巡逻队,甚至还掳走了不少的“苦工”。
他口中的“苦工”所指的其实就是那些不具备完整意识的游荡者。
而九河市为了应对这种状况,所想出的计策就是故意漏出破绽放那些袭击的人进入了九河市内,然后来了个关门打狗。
然而……这被关着的“狗”实力要远超出他们的想象,即便是现在陷在重重包围中,也还是给九河市内的防御造成了重创,现在市内的所有游荡者都参与到了围剿行动中。
而之前那些被调集回来的人也正是为了提前布防的,因为如果不把这些控制蛊虫的人消灭,外围的岗哨再多都没有意义。
听完之后我便询问赵天那一头的问话情况,对比之后发现答案一致,最后我又问到了刘勇的去想问题,两人说刘勇现在应该还是在九河市内,至少两天前他们开始行动的时候还是在的,而现在市内危机还没解除,外边就更不安全了,所以刘勇应该还是在九河市没有离开才对。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了解的一切,那这两个游荡者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我给赵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杀死这俩人,赵天果然不负“队友杀手”的美誉,很快就把两人从半山腰上推了下去……
我们其他人开始继续沿着峡谷朝市内快速行进起来。
我特备留意了一下陈梦雨和夏然,这俩姑娘毕竟好久没有随我外出行动了,好在他们一路上随我奔波也磨砺了不少,眼下这种情况不过是小场面,两人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甚至于夏然还有些小兴奋的样子。
很快我们又接连碰到了更多的游荡者,他们都是被安插在峡谷两侧负责围堵缅甸人退路的,有了之前的经验,秦先生现在见到这些人后边会直言我们是接到命令从中转站退回来的,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游荡者怀疑,而且他们看到有增援来了也的确十分高兴。
就这样一路冲下去,很快就到了之前发出炮轰声和“嗡嗡”声所在的位置,只见地面上已经落满了无数的太岁碎片,再前方还有一些没被打死的太岁正在朝前蠕动呢。
这样的太岁足有十多个,体型都跟公牛差不多大,在它们身边还飞满了各式各样的蛊虫,正在朝着两侧的山谷上冲去。
顺着那些蛊虫飞去的方向,我又看到那些山谷上现在也有不少的人在来回乱窜,其中有些拿土铳的一看就是游荡者,而还有不少手持各种木盒子、长铁棍的人则肯定是缅甸人了。
虽然我早就知道是缅甸人来了,但是亲眼看到他们还是颇为吃惊,照这样的形势看来,他们的人数已经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了,这到底是来了多少蛊师?
我和这些缅甸蛊师除了几次冲突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联系,我的人里唯一能和他们搭上桥的欧阳姐弟现在也不知所踪。
我只能贸然猜测他们单纯是为了刘勇来的,但是感觉又没必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找个刘勇用得着对整个九河市发动袭击?还是说这帮家伙也是想入驻九河市长期占据主导权?
山谷两侧乱成了一团,缅甸人的攻击路线很明确,他们是奔着藏匿在山谷两侧的土炮而去的,应该是为了保护自己剩余的太岁不被杀死。
现在情况不明朗,我决定暂缓脚步,先停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立马猫身藏在了一块山谷巨岩背后,透过石缝正好可以看到前方的景象。
那些缅甸人的行动很灵敏,攀岩跳跃如履平地一般,一看就是常年穿梭在深山老林子里的人,可是他们单看体质的话,是万万全全的普通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