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男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师尊,我还不知道我们是这个门派,叫什么名字呢”
徐向北把玩着掌中的紫砂壶,看着窗外西岭的冬雪层障,悠然道“为师外号邪帝、邪君,那自然是叫邪异门,行事虽然可以随性所欲自由自在,但是绝对不能行为乖张仗势欺人,懂了吗”
“咯咯噼啪”此时,房间外,突然响起了银铃的欢笑声,和雨点般的敲打声。
徐向北和铁心男对视了一眼,都是感到有点一头雾水,好端端的,什么人在外面疯闹
二人连忙走出去,一看呆了。
茅草屋外,竟然成了一个雪仗战场,甚至是在二人推门走出来时,还有一团雪球,对着徐向北投来。
铁心男大惊,连忙挡在了徐向北身前。
徐向北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掌把雪球震散。
“是谁在胡闹,茅草房都要被你们打仗打塌了”徐向北拍了拍铁心男的肩膀,然后越过他,鬼魅一闪,把正躲在围墙上缩着头投雪球的一个小萝莉抓住。
这小萝莉,不用说就是焰儿,看着一地狼藉的雪战场,显然就是她干的。
看着千疮百孔的茅草屋,铁心男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从雪地里一把楸起同案犯妹妹铁心兰,厉声训斥。
上次徐向北送给他几千万银元,可是后来因为得罪了五五开商贸同盟工会,全都用来花钱消灾了,否则他也许都活不到徐向北回来。
现在的他,是穷得叮当响,还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最溺爱的妹妹铁心兰被这焰儿教坏成了小妖女。
不过他明白焰儿是徐向北的人,辈份上甚至是他师姑,他当然不敢去得罪,只能抓住妹妹,打了几下屁股。
焰儿被徐向北也打了一顿屁股,但是还不认错,对铁心兰教呼什么“不准投降,给我挺住”。
焰儿揉揉自己的屁股,委屈的对徐向北道“我刚收了兰儿做徒弟,现在叫她本事呢,你怎么能当着她面,打她师傅屁股,一点面子都不给。”
徐向北看向铁心兰,而铁心兰也是连忙点头,表示支持焰儿。
徐向北百般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焰儿道“你别笑死我,你个头都还没兰儿高,就要当别人师傅”
“哼”焰儿一脸的不服气,举手抗议道,“北哥你都可以收徒弟,我为何不可以,我可达到战圣水准了呢,并且我教出来的徒弟,将来说不定比你徒弟还厉害,不服气便叫他们比一比。”
听见焰儿的话,罚站在一边的铁心兰也点了点头,挑战性的望着铁心男,又在哥哥的积威下缩短脖子。
徐向北和铁心男都是哭笑不得,这两个活宝,还真的是古灵精怪。
铁心男看着手里还藏着雪球的妹妹,摇了摇头,然后在徐向北的同意下,带着游戏的心情,对着铁心兰走去。
但是,二人相距不倒一丈时,铁心兰突然把手里的雪球撒落在地,然后掩面哭泣起来。
这一下子,铁心男就慌了,平时他舍不得吃穿,最好的都留给这妹妹,最怕她受委屈,却没留神铁心兰的小手,又偷偷从地上掏了一把雪球。
然后,坐在地面上哭的铁心兰突然站起来,然后娇呼一声,以弹指神通的手法,把雪球弹射到奔跑过来铁心男膝弯上,让其踉跄跌倒。
徐向北和铁心男都叫出声来,前者是大叫狡猾,后者大叫不好。
偷袭成功,不能铁心男爬起来,焰儿连珠弹一样宣判胜出方是铁心兰,然后牵着妹妹的手开溜。
看着这两个作案逃跑的捣蛋鬼,徐向北把铁心男扶起来,又回房为他写出三本战技,品级分别是武阶,神阶和灵阶。
徐向北嘱咐道“铁心男,如果和人动手交战,根据对方实力切换武技,不是生死关头,别用灵阶武技。”
铁心男点了点头,木欲秀其林风必摧之,这道理他清楚的,以他现在的战斗力,是怀璧其罪,要是被高手恶人觊觎他的灵阶武技,到时候损失的不仅是武技了,而是小命。
徐向北严厉道“另外你要记住,在你突破到战圣水准以前,不准跟别人说是我的徒弟,因为那是给我丢脸。”
对这句话,铁心男只好一脸惭愧的点头答应,在碰见徐向北前,战圣对他来说,只是神话传说,不可触摸。
不过在徐向北身边,似乎只是他开门弟子的基本条件,暗暗鼓励自己奋发图强。
最后,徐向北拍着铁心男的肩膀,与之对视着道“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你自己修炼。我会出去办事一段时间,好好珍重,下回重逢,我会考校你修炼进度,可不许偷懒。”
“遵命,师尊”铁心男斩钉截铁的答应,“蒸不熟一锅包子,我也一定要争一口气。”
徐向北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取出了一枚时空纳戒,传输进十万银元,交给了铁心男。
铁心男连忙推却“师尊,哪儿有徒手收师傅钱的道理,你这样折煞我了。”
“你少废话。”徐向北挑了挑眉毛,看了下偷溜回来,躲在雪地里的焰儿和铁心兰道,“兰儿年纪还小,不能受寒受苦,她也是焰儿的徒弟,如果下回见面时她还是这么高,不长个子,焰儿发起雌威来,你可吃不消。”
一边说,徐向北不由笑了起来。
铁心男的眼中是热泪盈眶,连忙偏过头擦泪,没说话,只是颤着双手,将时空纳戒接去。
交代完这里的所有相关事宜,徐向北没和督兰特打招呼,孑然一身步入风雪深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