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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刘璋的诘难,最汗颜的自然是中都护吴壹了,身为东路川军的最高统帅,吴壹自然得为此次的指挥失当负主要责任。吴壹偷偷地瞄了一眼右侧的张任,在白帝时也只有张任曾提出异议,吴壹生怕此时张任在刘璋的面前具述前情,还好看张任的神色,并没有向刘璋告状的意思,吴壹不禁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垂手而立,道:“刘泽诡计多端,我等也是心念主公安危,方才星夜兼程赶回成都,不意竟然中了刘泽的圈套,请主公责罚。”
刘璋叹了一口气,现在再追究谁的责任已是于事无补,现在刘泽已经是绝尘而去,追之莫及,现在刘璋揪心的只有防守空虚的白帝城了。
主薄黄权是陪同刘璋出城[无^错^]..的,劝道:“刘泽虽已东去,也不过早行了三两日而已,我军奋起直追的话,未必就落后多少。白帝城尚有严太守两万人马镇守,城坚隘险,何况严太守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刘泽就算是强攻,也未必能轻易得手。待我主力大军杀至,里应外合,定可歼灭刘泽于白帝城下。”
吴壹此时也慷然请命道:“末将愿率大军施援白帝,定保白帝不失!”吴壹急着表态,想要折功补过。
事已至此,刘璋也只好点点头,同意了吴壹率兵再折返回白帝的提议。
这时,张任却拱手道:“启禀主公,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壹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要坏事。难道张任要把前番的事情给捅出来,他不禁有些紧张,又有些恼怒,狠狠地噔了张任一眼。
张任视而未见,平静地刘璋道:“我军赶回成都之时,已经是星夜兼程倍道而行。士卒们已经是疲惫不堪,此番东进,恐怕难以维持先前的速度,而刘泽的军队在成都郊外以逸待劳养精蓄锐,东进的速度肯定要快过我军,我军想要追赶,力所不能及。刘泽运筹帷幄,胆略过人,谋定而后动。此番东进白帝城,恐怕早已计划妥当,如调动夷陵之兵,前后夹击,或恐白帝城在我援军到达之前,就已经失陷了。”
吴壹恼火地道:“张将军如何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严太守久经善战。纵然以少敌众,依靠白帝城坚固的防御。守上十天半月亦非难事,彼时我援军即至,白帝城如何能失?张将军对刘泽倒是不吝溢美之辞,莫非有背主另投之心?”
张任坦然地道:“在下不过是就是论事而已,任乃蜀人,宁死也决不降靖!方才所言。在下也没有说白帝城一定就守不住,只是说可能守不住,只是希望主公可以做两手准备,万一真的白帝城失守,也好有应对之策。”
刘璋点点头。张任未雨绸缪,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真正的名将总是做最积极的准备做最坏的打算,刘璋庸暗但却不糊涂,这些道理他也明白,他很想听听张任的看法,饶有兴趣地道:“子重有何良策,不妨直言?”
张任道:“刘泽之所以能纵横驰骋于蜀地,如入无人之境,就是因为我军失去了德阳,不能对靖军穿插奔袭进行有效地拦截,让刘泽一而再、再而三地迂回于涪水之上,而我军则是疲于奔命,顾此失彼。末将认为,德阳乃是川中之枢纽,控一城便可以阻断刘泽东行西进之路。如今德阳已遭刘泽弃毁,主公可派兵重修德阳城,就算是白帝城失守,靖军大举入川,守得住德阳,便可确保成都不受袭扰。”…
刘璋颇为赞赏地点点头,张任所言,的确很有道理,正因为德阳的失守,才让刘泽有机会这样在川中大地往来纵横,肆无忌惮。于是刘璋分出两万人马来由张任统率,前往德阳,修葺城池,巩固防御。其他的人马,则继续由吴壹、刘璝、李严率领,火速增援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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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比是一场马拉松的长跑,靖军在前,川军在后,你追我赶,双方拼命地向着终点前进。虽然川军有着地形熟悉、适合山地作战的优势,但从白帝到成都的长途行军就已经耗尽了川军的体力,几乎所有的川军将士都已经是疲惫不堪,双腿如灌满了铅一般,再想进行高强度的行军,显然是不可能的了,这已经不是意志和决心的问题了,严重已经透支了的体力,让川军在这次的对抗之中明显地落了后手。
靖军则是精力充沛,斗志昂扬,虽然这种山地不是靖军所擅长的区域,但刘泽一直以来对军队体能的常抓不懈在这一刻还是突显了奇效,有着步兵堪比骑兵的速度,川军就算是体力充足的时候,也无法望其项背。只经过了短短几天的急行军,靖军就已经将川军远远地甩在身后,这场马拉松的较量,不用说靖军也是最后的赢家。
渡过涪水之后,靖军一路狂奔东进,经过宕渠,向白帝城的方向奔袭而去。现在整个的川东地区,除了严颜驻守白帝城之外,几乎已成为了一片不设防的区域,靖军如入无人之境,长驱而进。
到达朐忍的时候,刘泽释放了几只信鸽,雪白的鸽子很快地消逝在了蓝天白云之间,长江水流甚急,乘船的话千里江陵一日还,但信鸽的飞行速度可比船快多了,用不了几个时辰,这些信鸽就会飞抵江陵,给早已守侯在江陵的黄忠、徐荣、甘宁带去出兵的信息。
虽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