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报应吧!他不死还真是便宜他了。但他并没有把关于我的事情说出来,也许是因为他自知理亏吧!只要他把我的事情说出来,那么,研究所爆炸案的嫌疑就会落到他的身上。而聪明的沈玉成早就留好了证据,洗刷了自己的嫌疑,把这一切都嫁祸给了那个把炸弹卖给沈玉成的那个军火商奥贝恩·第卡瑞尔。/p
澳大利亚政府把沈玉成留下的证据当做本次研究所爆炸案的决定性证据,判处奥贝恩·第卡瑞尔死刑。可在法院刚刚发出判决没多久,奥贝恩·第卡瑞尔就被人发现死在了牢里。虽然官方给出的解释是自杀,但我知道,这恐怕是沈玉成派人干的。把奥贝恩·第卡瑞尔的死,伪装成自杀,来逃脱法律的制裁。/p
随后,澳大利亚政府把这场爆炸案定为一场意外事故。/p
最让人奇怪的是,救援队的人并没有在废墟中找到德莱尔的尸体。我不断地央求他们,一定要找到德莱尔的尸体。可是,救援队把整个废墟都翻了一个底朝天,也依然没有找到。/p
德莱尔,就好像人间蒸发了,哪里都找不到她。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德莱尔的尸体被别人带走了。我无法准确地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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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莱尔,他有什么目的,我也不得而知。/p
随后,澳大利亚政府派出了建筑队重建研究所,而新建成的研究所,和原来的那个研究所分毫不差,就是以原来的那个研究所为蓝图。/p
月1日/p
贝蒂·李海斯带着我,去墓地纪念这次爆炸案中的死者。参加这次追悼的人几乎都是来自澳大利亚科学界的顶级科学家。可以看得出来,这次研究所的爆炸案,给澳大利亚科学界带来了不小的冲击。/p
但是,科学在发展的过程中,这样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当无理数第一次被发现的时候,还引起了数学界的第一次大危机。一位学生发现了无理数的存在,从而推翻了毕达哥拉斯的著名理论。结果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学生被抛入大海。/p
在真理被发现的过程中,会经过很多困难,会有很多人从中捣乱。但无论他们怎样破坏,真理永远是真理。真理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内不被人们重视,但迟早有一天,会被人们再次发现。新的事物必定会取代旧事物,无论旧事物怎么负隅顽抗,都毫无任何作用。旧事物唯一能做的,要么就是固步自封,坚守自己的信念,但会被这个时代所遗弃;要么就是接受并认可新事物的存在,并和它一起发展。/p
现场早就围满了人,大家都虔诚地为那些逝者祈福,愿他们可以安详地离去。我闭上眼睛,将双手放在胸前,祈祷着:祈祷着德莱尔可以原谅我,祈祷彭山华夫妇可以在天堂得到幸福。/p
我是罪人,我身上的罪孽,怎么赎罪,也无法得到救赎。那些因我而死的人,他们真的可以得到救赎吗?我不知道,我希望是这样。从此刻开始,我不想有人在因我而死,我只希望他们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p
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也是我毕生的心愿。/p
求求你,实现它吧!/p
我衷心地这样希望着....../p
祈祷结束之后,大家差不多也离去了。贝蒂·李海斯牵着我的手,准备带我离开。/p
恍惚之间,我看到了彭宁松依然站在他父母的墓碑旁,任凭别人怎么劝,他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他忽然转过头来,和我对视着。他寄目于我,片刻后莞尔一笑,这份微笑中,带着他对我仅存的温柔。/p
这份温柔,跟随着那些逝者一起,被火烧为灰烬,化成风,继续传递给别人。这份温柔不属于我,不属于他,是属于全人类的。/p
也不知道,我和他这一别,什么时候我们会再次相见呢?我不敢说,可能很快,也可能是永诀。/p
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如何使用这个手表。目前,我就知道它可以帮助我穿越时空和进行通话,但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利用这个装置,返回属于我的时空。/p
也许,知道操作方法的,就只有死去的德莱尔,以及未来的贝蒂·李海斯。/p
呜,我到底该怎么办?/p
也许,我只有等,等待着时机的出现。对于我来说,时间根本就不是问题,而困扰我的是,我对冬磊哥哥的担心。我和他们那么长时间没通话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平安无事。为了他们,我必须要等,可这一等,就是二十年。/p
终于在一九九六年,我终于等来了,残酷的真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