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帝瑾轩身着一件白色长袍,回到了温馨内室里。他关切的眼神上的季清歌,轻声问了句
“本王让人为你备下的熟鸡腿和糕点,怎地都没动?还是要端进里间来?”
季清歌伸出右手食指靠近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极轻的道“不是有人请我们用膳么?这会儿吃了,一会儿如何吃的下?”
“他们还有心思记得请我们用膳?”
帝瑾轩唇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伸手戳了下季清歌的浅浅小酒窝,“饭就不必了,吃你。”
“不是吧?”
她又不好吃?
还不待季清歌反应过来,那帝瑾轩已是轻轻扯开腰间的蟒纹腰带。纤长而白皙的手指,迅速褪去了沐浴后仅用来遮1i羞的白色长袍。
四角灯笼的灯光,将帝瑾轩壁垒分明的腹i肌,照的清晰而诱|人。
随着他抛开长袍至锦被上的动作落下,躺在锦被里的季清歌,就被他从被窝里抱了出来。他未着锦衣,将自己坦诚的展现在了她眼前。
不顾内室仍然弥漫着的寒气,无畏隔壁房屋传来的浅吟低语。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清歌,我想你,想静静的拥抱着你。”
季清歌的右手忍不住去抓锦被,想为他盖上,怕他着凉。因为窗外呼啸的寒风,分外的凄厉。而取暖的炭火搁在外间,里间却是比较寒冷的。
着了件短棉衣的季清歌,都冻的打了个寒颤。
她的手被帝瑾轩抓了回来,用他纤长的男人手指轻轻揉着,捏着。他不说话,微微闭着双眼。
这般半醉半醒的模样,还是她与他相识以来,头一次见到的。
听着他不太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他有些加速了的心跳。她既紧张,又羞怯。她牵扯了下唇角,想问他……是不是想和她深i入的了解一下彼此?
可这种话,又如何能从一个女子口中问的出来?
但若不问,她只怕不会有第二次如此美妙的机会问了。她是具有现代思想的女子,如果她全身心的将自己交给了他,那就意味着,他以后不许再有其他的任何女人。
否则,以她这种自私的女子,是会和他闹成生死仇敌的。
闹成生死仇敌了的话,想再做回普通的朋友,都是不可能的了。他如此才华横溢,武艺超群,俊美无双……
如果和他形同陌路了,那将会是多可惜的事。
当帝瑾轩微闭着双眼,将她身上的衣物,如数褪去的时候。她猛地一把攥紧了他肆无忌惮在她娇柔之躯处游走的双手,颤声问道
“帝债主爷,你爱我吗?”
“嗯,爱。”
答了这句后,他温热的唇就去吸着她较诱人的傲娇处了。季清歌这种两世都未与男子坦诚至此的女子,面对此情此景,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了……
内室的浅唱,像是在与隔壁房屋传来的低语声一争高下。凛冽的风声不时入耳,季清歌眼角渗着泪滴,忍受着撕i裂之痛的甜蜜折磨。
“啊哟……”
经受不住帝瑾轩的近一步进攻,她咬牙都未能坚持住,便放声叫了出来。
撕心裂肺的惊呼声,让帝瑾轩醉生梦死的行为,忽地停下。他深邃如暗夜星空的眸子里,流露出了无尽的怜惜与歉疚,沉声道
“爱妃?”
“……”疼!
泪滴顺着眼角蔓延,她前世和今生,受伤不止一两次。可此刻的伤,才是疼入了她骨髓的。
曾经还在21世纪的时候,她已婚的闺蜜和她说过。说是女人只为与她相爱的男人疼一次,而那个他,却会疼爱女人一生一世。
她想,她可是为她心心念念的帝债主爷疼过了。疼的把唇角都快要咬出血了,这种疼,应该是能换来帝债主爷疼她一生一世的吧?
眼角的泪滴,被帝瑾轩轻轻的吸了去。季清歌被他搂在怀中,体内的温度在不断的上升,她下意识的将他抱的更紧了。
“我也疼。”
紧紧相拥了良久之后,季清歌听到了帝债主爷这么一句雷人的话语。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问道
“那你还……”还能如此淡定。
一脸真诚的看向帝瑾轩,眼神里流露出怜惜的色彩。两人视线交汇的一刹那,彼此都羞怯了。
季清歌没料到有些特殊的感受能同步,不觉轻轻咬了咬牙。
这一点,季清歌前一世的闺蜜,并没和她细说过。
想起包袱里还备的有止痛药粉,季清歌就轻声安慰帝瑾轩道“等着,我为你找药粉去。”顺便也给她自己找些。
右手猛地被帝瑾轩攥紧,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的道“清歌,别走。你一走,本王更疼。”
“我说帝债主爷,你讲的是真心话么?我怎么听着,全像是敷衍之词啊。还有,你从郊外府邸门口经过,为何不看我?”
虽说当面问他,难免会让他认为她不够含蓄。可她都把自己毫不保留的给他了,还要那矜持干嘛啊?
“在你亲戚到访的日子,本王如果多看你一眼,临别时再控制不住自个儿的话,就会……不如飞禽走兽。”
帝瑾轩用她手轻|抚着自个儿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一鼓作气的道“清歌,其实当你在迷谷亲手褪去了本王衣物后。本王就在心里期盼着,有天你能对本王负责。”
“那是为了解毒疗伤……”
一脸无辜的看着帝瑾轩,她几近要抓狂。他的节|操都去了哪里啊?说的委屈巴巴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