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
门窗都已关上,烛光也被他吹灭。她看不清她家帝债主爷的脸,可从他变得温和了的声音里,她微微感到了一丝欣慰。
或许令他动怒的,是她不该救颜曦芸,也不该救杏雨。
前一位女子,是他对手的羁绊;后一位,则是他眼中的愚不可及之人。
精巧的下巴被帝瑾轩轻轻扣住,他深情的吻落在了她温软唇瓣上。搂紧她,似是解释,又似是在喃喃自语的道
“本王从未像在乎你这般,去在乎过其他的任何女子。”
“夫君,我知道。”
季清歌双手轻轻环抱住帝瑾轩的腰,以额头蹭着他脸颊,轻声道
“在臣妾的心中,也一直只有夫君你一个男子。臣妾生是夫君的人,死了,也是夫君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