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轩的皇祖父的意思,是熙玥皇朝的繁华盛世之景,是好几代熙玥人努力的结果。他身为熙玥天子,只能尽力的让熙玥皇朝更加繁荣。
却不能让它衰落。
“父皇是想施行休养生息的政策了,因为近些年,连年征战,国库空虚……
北疆和西凉的边疆百姓们过的苦,父皇身为一代圣君,自是看不得百姓们受苦的。”
“果然还是朕的女儿,最懂朕了。”
帝瑾轩的皇祖父露出了欣慰的笑意,道。
“儿臣也想为父皇分担忧愁,助父皇一臂之力。”帝媛汐自信的笑笑,道。
“媛汐,果然还是你最识大体。”帝瑾轩的皇祖父听后,对帝媛汐表示了感激。
帝媛汐美眸中划过一丝无奈,沉声道:“父皇不只是儿臣的父皇,更是熙玥皇朝的皇帝。
儿臣也不只是父皇和母后的女儿,更是熙玥皇朝的嫡公主。
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跟随着师父庞将军,还有师姐和师兄他们一起,征战沙场。儿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在三年之内,定能为熙玥皇朝训练出一支精锐之军……”
“胡闹!”
简直是胡闹。
堂堂的熙玥皇朝的嫡公主,怎能去征战沙场,吃那种苦头?
更何况,他身为她父皇,怎能不知她心思?她绕来绕去的,不就是想同司空俊峰在一块儿么?
帝媛汐的父皇一动怒,她母后也就泪水潸然而下了。忙上前劝解道:“
“媛汐,你父皇和母后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母后是疼爱媛汐的啊,倘若能用你其他的姐姐妹妹们和亲,那就是拿刀子逼着母后……”
帝媛汐的母后热泪奔涌,颤声道:“你是母后的乖女儿,母后也舍不得你远嫁啊。
可是,北檀国的那帮贼子们,自熙玥皇朝建立以来,就没安分过。他们侵i扰北疆边境的百姓们,抢他们的牛羊马匹,还放火烧他们的宅子。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祸害人家的闺女。”
帝媛汐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咬了咬牙。
“你父皇想与熙玥皇朝所有的邻国,都团结一心。可是北檀国的国君,他不愿啦。
如今他们都又欺负到熙玥皇朝的头上了。
你说,你若是你父皇,你还能忍?
就算你父皇能忍,那朝中的文武百官们,他们又能忍么?”
“不能忍,所以,要反击!”
帝媛汐倔强的眼神看向她母后,字字铿锵有力,道:“要用熙玥皇朝的精锐之师,捍卫熙玥皇朝的国威。”
当初,帝媛汐对她父皇和母后所说过的话。当朝天子也说给了燕王殿下,和萧王殿下听。
熙玥天子说:
“以和亲换来邻国的军事支援,确实并非长久之计。
朕的皇妹当初所提出的,要训练出一支精锐之师。这一点,云康将军在世时做到过;季墨辰将军在世时,更是做到了。
只是花擒虎将军所率领着的那支精兵,须得留在皇城防守。
司空太傅等有治国之才的文臣们,亦是得留守在皇城之中。”
“儿臣明白。”
帝瑾宸恭敬的道:“真正的圣明之君,是既重视文臣,也器重武将的。”
“宸儿所言极是。”
皇帝欣然一笑,道。
在他看来,只有朝中百官精诚团结,才能齐心致力于为熙玥皇朝做出贡献。只要熙玥皇朝更强大了,还怕周边邻国的国君们,不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帝瑾轩心想,无论以后的熙玥天子是否是他。他都是希望熙玥皇朝强大的,所以,让他领军出征就答应了便是。
可他哪儿能料到,他这都还没赶到西凉呢。那帝瑾宸不是派影卫暗杀季清歌,就是派女毒医劫持云婉凝。
还说什么怕他不跟他们一条心,要在祁嘉古城的驿站多停留几天,好扩充军队之类的话。
想想都是无稽之谈。
如今淳于钥都暗中接到密旨了,也派节度郭释卷等人,去招兵买马去了。明日,他们将一道出发,就能领军前往西凉了。
帝瑾轩一脸疑惑,道:“淳于兄,你昨日才接到密旨。我们明日就得出发,怕是有些个齐军将士们,来不急赶来了?”
“坐神i1雕来。”
淳于钥唇角掀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哥哥我是多金贵的人,怎地能行军那么赶呢?三弟,你说,是不?”
“那是。”
不是金贵不金贵的事儿,是有些住远了的齐军将士们,是在一天之内,赶不到祁嘉古城的。
帝瑾轩也不揭穿淳于钥的谎言,毕竟他那义兄好面子,他知道。伸手接过淳于钥递上来的葡萄酒,他道:
“带两坛过去,开庆功宴用?”
“三弟,你让你的追影战马驮。兄弟我那匹马老了,跟我样,经不起折腾了。你就可怜可怜它吧。”
淳于钥亲手为季清歌斟酒一杯,递给她后,问道:“你是留在祁嘉古城,帮你嫣儿姐照顾那些孤儿,还是……”
“我回来再帮着嫣儿姐照顾他们。”
能入学的孤儿,也差不多是生活能自理了的人,哪儿还需要她帮着照顾啊?
季清歌羞怯的笑笑,道:“我要去奉栖,不然如何为我生父报一箭之仇?”
“报仇这事,你让三弟他去,不就好了么?”淳于钥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伸手捋了捋胡须,感叹道:
“活到这把年纪了,我也就见过四位脾气倔的女子。老一点的,庞雪沁算一个,琳悦公主那丫头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