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萧旃以为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结束。就可以安然休息,没想到韩健还会再继续。等韩健终于松开她的足踝,她这才钻进被子里,不过身子却蜷缩着。先前给她所带来的,并不是一种欢欣和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挫败感,但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韩健的确是有男人魅力的人,如果单纯从一个小女人的角度出发,委身给韩健或者是很开心的事情。
但她却忘不掉,自己是南朝的君王,而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因为赌输之后,一次很公平的偿还。
相比于萧旃,那女官则能放开的多。
女官毕竟接受过正统的教导。她们从入宫,就要学会如何去服侍内宫的嫔妃,如何为将来可能被君王临幸而做一些基本的熟悉,不至于说真的到这一天的时候,令她们手足无措。
韩健也乐得如此。
等上了床榻,女官也就没刚才那么紧张,因为她只需要照着那些老宫人所教的,或者是平日里杨苁儿等女随便打趣教她们的一点知识,就能很好的应付。其实在女官心里,她们是很期待能得到君王宠幸的。若是年老的君王,或者她们还带着不情愿,但长久在皇宫,这次又跟着韩健出征在外。对于韩健的为人她们还是很清楚的,可以说在这些以前被养在深闺里的女孩子心中,韩健就好像高高在上一个神明的存在,是值得崇拜的神明,现在得到韩健的宠幸,不但意味着她们的身份从奴婢变成主子。更意味着她们以后会有丈夫的陪伴,虽然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从那些高贵的女主人身上分得多少雨露和恩宠。
韩健对女官,反倒比萧旃更加温柔,因为韩健现在所面对的,是一个对她言听计从,甚至会含羞带笑看着他,百般讨好他的少女。虽然少女看上去是那么的羞赧,但韩健就是喜欢这种朝气活力,因为韩健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有些苍老和凄凉,他需要得到别人的慰藉,从身边女人身上,找到年轻人的感觉。
萧旃侧身躺在那里,尽管她想闭目睡着,免得去听身边那有些刺耳的声音。但她却做不到,因为她内心的激荡也让她睡不着,她很清楚,韩健之所以要临幸这女官,就是要示威给她看,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她拼命想把脑海掏空,但越是勉强,头脑里越会去想一些事,而那些事,无非是刚才面对韩健所发生的一切,作为女儿家,这些事可能会铭记一辈子。
法亦在外面坐了一会,最后她实在觉得有些荒唐,于是她站起身到了门口,反正韩健还很清醒。她知道,只要韩健没有休息,萧旃是没机会对韩健有所不利的,她也没走远,只是在门口吹吹冷风,让自己的心情能平和下来。
法亦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平和应对,唯独对韩健,她不能以平常心视之,因为那也是她心中所记挂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是她最亲之人。法亦心里也有少许的责怪,她觉得,就算韩健非要示威给萧旃看,也未必需要去临幸一个小宫女,她本来就在身边……
女人在这时候还是会有少许的吃味,法亦再淡然,她也是深爱着韩健的女人,会为韩健感觉到一点点吃醋。她之所以出来,也是因为如此。
不过出来一会,她马上又开始为韩健担心了,若是他突然觉得累了,躺下睡着了当如何……
法亦又回到大殿内,可惜她的担心并没有发生,里面所传出来的声音,就让她感觉到一阵心猿意马。或者是女官终于得偿所愿,那声音有些太大,令法亦忍不住想进去喝斥她两句,可也知道,这正是韩健所喜欢的,因为要让萧旃感觉到屈辱,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
长夜在一点点过去。
连法亦都不知等了多久,里面也终于风平浪静。
女官最先睡着,萧旃则侧身躺在那里,韩健知道萧旃肯定夜不能寐,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将永远铭刻在萧旃的身上和心里,足够让她一辈子难忘。韩健只是随便披上一件衣服,从内帷走出来,看着立在那很安详的法亦。
法亦却轻轻白了韩健一眼,上前来,帮韩健把白色中单的衣带给系好。嘴上轻柔说道:“陛下总是没个正经……”
刚说着韩健没正经,韩健已经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法亦脸上露出些微笑容,虽然此时不能跟韩健胡来,但女人也希望得到丈夫这种小小的甜蜜举动,让她感觉到自己在丈夫中的地位。
“在外面看了这么久,吃醋了?”韩健笑着问道。
法亦很实在点点头:“真喜欢换做是自己。”
韩健听到这么大胆的话,不由怔了怔,或者是法亦一个人在外面的确是吹了冷风有些吃醋,以前她可从来不会说出这么直白的情话。其实这也算是一种耳濡目染,韩健在法亦身边,也从来不会去摆什么架子,因为韩健不但把法亦看作是自己的女人,更看作是良朋知己,有事情还能多商量。
韩健笑道:“师傅居然跟徒儿学的一样不正经了。倒不知谁是师傅,谁是徒弟。”
韩健本想让女官服侍他穿好衣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