俅哥岂是一般的人,大大的奸商呀,他如今看出来,这种田回报虽然稳定,但是太少了,做生意才是王道。索性就用田地换来荒地,用来建厂房做生意,他旗下的制造业可是非常多的,而那些百姓当然希望种田。见到有人用耕地换荒地,还不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跟高俅换。
就在这时,忽听楼下有人说道:“啧啧,这李师师还真是祸国殃民,如今的太上皇当初就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惑,才变得荒理朝政,这种女人简直李邦彦等人还要可恶一些。”
李奇听得不禁愣住了。
蔡京、高俅则是相觑一眼,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又听一人道:“谁说不是了,这篇文章说的真是太对了,那李师师根本就是妖精变的。跑来祸害咱们大宋。”
“听你这么说起来,好像还真是的,金兵打到开封的时候,这李师师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而且我听人说,她的阁楼多数晚上都是黑漆漆的,显然没有人,但是偶有几个晚上,却又是点着灯的,你们说奇不奇怪。”
李奇暗自皱眉,他可是知根知底的。李师师早就走了,那几晚之所以是点着灯的,那是他和赵楷在里面商议抗金计划。
“哎,几位,你们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还有用听么,今日的大宋时代周刊上面写着了。还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写的。”
“是吗?快给我来一份周刊。”
...
“大宋时代周刊?”
李奇斜目望向蔡京。
蔡京道:“你别看老夫,老夫可不希望牵扯到这里面去,只不过前几日翰林院派人送来这片文章,希望老夫能够将这文章登在大宋时代周刊上面。”
李奇一听全然明白了,这很明显就是赵楷暗中授意的。
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要挽回赵家的声誉,毕竟宋徽宗执政时,将国家弄的一塌糊涂,百姓们是怨声载道,虽然赵楷也感到不耻,但问题宋徽宗是他父亲,也曾是赵家的掌舵人,这些话对他们赵家可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他必须消弭这种声音,可是事实是铁证如山,很难改变的,那么只能找人来背锅了。
六贼自然是首选,再加上李师师这个特殊的人物,那么就能很好的转移了百姓对宋徽宗的怨恨。
皇帝昏庸无道和皇帝被女人迷惑,而变得昏庸无道,这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一个主动,一个是被动,后者自然是轻于前者。
这也是封建社会惯用的手段,因为这是男权社会,而且关乎皇帝的事,必须得慎重处理,如果是亡国皇帝,或许新政权会借机抹黑他,但若不是的话,接任上来的就一定会想办法替父亲洗白,而女人地位低,没有发言权,说的话也不会有人听的,无疑就是背锅的最佳人选。
堂堂九五之尊,被一个女人迷的昏头转向,这也只能怪你无能,还能怪什么,为什么倾城美女总是出现在昏君的年代,那是因为明君的年代,这些美女没有黑锅可背,自然就不能被载入史册。
就好像一个坏男人背后,就一定有一个坏女人似得。
古往今来,有不少女人扛着这口大黑锅,被世人唾骂,遗臭万年,但这都是男人写的,女人没有辩驳的权力,究竟事实真相是如何,谁也不知道。
当然,也有例外,像慈禧那样握有实权的女人,误国误民,那你怎么骂她都不过分。
李奇很是勉强的笑了笑,但也没有做声,这事他们三人都心如明镜,也没有任何讨论的价值,继续玩起牌来。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可是李奇是情场不怎么得意,赌场也输的一塌糊涂,玩了一会儿,就输了将近一百贯出去,被俅哥炸的是一塌糊涂,惨目忍睹啊!
幸亏蔡京年事已高,持久力不够,打了一会儿,便说要回去休息了。
李奇亲自送他们二人出了门。
“吃饭不付钱,还从我这捞钱,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呀!”
李奇望着蔡京、俅哥远去的马车,嘴里是喋喋不休。
吴福荣突然走了过来,略带一丝责怪道:“李奇,你方才一会儿可就输了八十八贯呀!”
真是好数字啊!李奇听得心绞痛,都快哭了,道:“吴大叔,我刚刚被人砍了好几刀,你就别再往我身上撒盐了。”
吴福荣道:“既然如此,你方才就不应该和他们赌这么大呀。”
李奇争辩道:“这是面子问题呀,如果让客人知道我连这点钱都输不起,那客人会以为我们醉仙居岌岌可危了,对我们醉仙居的发展极为不利,不过你放心,这钱我很快就能捞回来的。”
吴福荣好奇道:“怎么捞?”
李奇转头朝着里面喊道:“衙内,等会有没有兴趣玩几把梭哈。”
“妙极,妙极。”
高衙内立刻回应道:“我们正好等盒饭等的不耐烦了,你快点啊。”
等盒饭?这个二货,真是会落井下石,吃顿大餐会死呀,待会一定要狠狠宰他们一刀。李奇双目透着一抹杀意。
吴福荣却惊讶道:“你还要赌呀!”
李奇笑道:“放心,我情场这么不得意,赌场一定会得意的,方才那只是一个意外罢了。”说着他又将马桥叫来。
吴福荣见他似乎有是跟马桥说,识趣的离开了。
马桥走了过来,道:“步帅,有什么事吗?”
李奇道:“通知南博万,让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