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亏刘云熙没有经验,以为赵菁燕是做了噩梦造成的,要是换成是封宜奴。哪怕是季红奴恐怕都看的出来。
嘿嘿,她不是着凉了,而是发春了。李奇偷偷直笑。算准赵菁燕不敢乱动,想起平日来想沾她一点便宜。都得费劲脑筋,而且还得冒着生命危险,这可是天赐良机,心中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回我是吃定你了。
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偶尔在蓓蕾周边画个圈圈什么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这可就苦了赵菁燕。紧要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这边还得回答刘云熙的话:“哦,可能是方才做噩梦引起的,你是不知道,那梦有多么可怕。”说着她还做了几个生呼吸,尽量不去管李奇,心想,等会十娘一走,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她这是要将情欲转化成愤怒啊!
刘云熙没有做声。又再把了一会,见赵菁燕的脉搏渐渐趋于平稳,心中倒也信了赵菁燕的话。收回手来,道:“你千万得注意一些,可莫要着凉了,要是着凉了,将会给施针带来非常大的困难。”
赵菁燕轻轻出了一口气,道:“是,我会注意的,十娘,你快些去休息吧。”
李奇完全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听得赵菁燕的话,以为刘云熙要走了。心里明白的很,他这么捉弄赵菁燕。刘云熙一走,赵菁燕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暗道,既然如此,现在得赶紧多沾一点便宜。
念及至此,他另一手缓缓向下面伸去。
赵菁燕忽觉一只滚烫的大手握在她的翘臀上,心中大骂,这个色痞子,我饶不了你。
苦于刘云熙在这,她又不敢妄动,只能让李奇为所欲为。
弹性九十九分!
弧度九十九分!
李奇一边揉捏着,脑子里冒出一对数据来。
刘云熙踌躇了一会儿,道:“燕福,你在这里睡了一会儿,就做了噩梦,肯定睡的不是太舒服吧,要不你去客房睡,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
赵菁燕哪里敢起身,道:“不---不用了,我在这里睡挺好的。”
“可是---。”
刘云熙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赵菁燕好奇道:“可是什么?”
刘云熙红霞染面,突然问道:“燕福,我问你一件事。”
赵菁燕道:“什么?”
刘云熙道:“你和夫君有没有---?”
赵菁燕一时反应不过来,道:“有没有什么?”
“就是---就是行房。”
李奇听得暗笑,什么行房,我都已经同床了,你若不来,这事就办成了。
“啊?”
赵菁燕万万没有想到刘云熙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不禁双颊生晕,心虚道:“当然---当然没有,你问这个作甚?”
刘云熙迟疑片刻,忽然抬起眼皮来,道:“是这样的,我与夫君早先约定好,今夜我便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原来她白天的时候一直照顾着那只剖腹的山羊,而后赵菁燕又来了,当时赵菁燕喝完药,非常困乏,于是刘云熙就将床让给了赵菁燕,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一时间她竟然忘记早些时候与李奇的约定,等到她闲了下来,这才想起,她不知道李奇什么时候来回,又怕会直接去她房里找她,于是才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可是,她不跟封宜奴、白七娘一样,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单纯的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索性就实话实说。
赵菁燕听得先是一愣,她真没有想到刘云熙会直接说出来,反倒是她感到脸上发烫,但同时心里也恍然大悟,一只手悄悄抓住李奇的手背,用力一掐。
那长长的指甲可是要了李奇的老命,疼的他是呲牙咧嘴,紧要嘴唇,浑身绷得紧紧的,暗道,十娘啊,这等事你说出来干什么,这是害苦了我呀。
“燕福,燕福。”
刘云熙见赵菁燕不做声,于是喊了几声。
赵菁燕一怔,道:“十娘,你真是太单纯,这才会让那坏人给骗了,你可知道洞房花烛夜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怎能轻易交于他人。”
哇操!你掐我就罢了,反正我也摸了你,但是你这么做是要赶尽杀绝呀!李奇不能忍了,轻轻在赵菁燕胸前蓓蕾捏了下。
赵菁燕咬着朱唇,手上又加了一份力道。
烂了,烂了。李奇疼的面目已经狰狞,现在反倒是他不敢出声,人家十娘这么对他,若是让他发现这个夜晚,他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那这事铁定黄了。
gāng_mén一夹,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