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变故让刚才还兴奋不已的士兵们突然变得沉默起来。
忽听得一人喝道:“来人啊,给我将这二人拿下。”
此人正是李奇。
这——这可是马帅的近卫呀。
梁雄大惊,忙小声道:“副帅,你可勿要意气用事呀。”
李奇眉头一皱,道:“难道你等想抗命?”说着他又朝着士兵喊道:“还不快给我拿下。”
没办法,这里面官职最大的就是他了。
“是。”
几名士兵上前准备将这二人拿下。
马上一人又道:“大胆,我可是马帅的近卫,谁敢动我。”
“是我。”
李奇上前一步,冷哼道:“本官站着,你们坐着,而且还坐的比我高,分明就是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我不拿你们拿谁?”
那两人互望了一眼,又见那几名士兵已经走了过来,赶紧下马,朝着李奇行礼道:“卑职方才没有见到副帅在此,还望副帅恕罪。”
“我看你们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去了吧。”
李奇怒哼一声,朝着那几名士兵打了一个眼色,让他们退下,其实他也只是想吓吓这两人,毕竟他们可是胡攸的近卫,若是就这么拿下去了,那真是让胡攸下不了台。道:“这次就饶过你们,若是还有下次,哼,军法处置。”
“谢副帅饶命。”
两人急忙行礼道。
其余人见了,对李奇更是佩服的紧,三言两语就把马帅的近卫给吓得跪地求饶。
李奇嗯了一声,道:“起来吧。”待二人起来,他又问道:“马帅为何要捉拿牛皋,他犯了什么错。”
“卑职不知,卑职只是奉命前来。”
李奇皱了皱眉头,瞥了眼牛皋,见其一脸坦然,丝毫不惧。微一沉吟,道:“你们先到外面等下,我这里还有事吩咐,等吩咐完后,你们再带牛皋去见马帅。”
“这。”两位近卫面露为难之色。
李奇长眉一扬,“嗯?”
“是。卑职告退。”
两人可不敢再惹李奇,又行了一礼,刚想上马,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牵着马出去。
待这二人走后,李奇将牛皋叫到了一边,问道:“牛教头,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为何马帅会亲自派人来捉拿你。”
牛皋头一低,道:“俺不知道。他要拿便拿,俺可不惧他。”
李奇微微一笑,道:“你不惧他,但是他更不惧你,他可是你的上司,他若要惩治你,你怕与不怕,结果都一样,你认为说这些有用吗?我可是来帮你的,你若有什么冤情大可告诉我,或许我能帮帮你。”
牛皋头一偏,道:“副帅的好意,俺心领了,但是俺实在是不知道俺究竟犯了什么错,若是说缺席艹练,副帅方才也打了俺板子了。”
这厮是在防备我呀,真是不知好歹,罢了,罢了,你是爷,行吧。
李奇叹了口气,知道他是害怕自己与那胡攸官官相护,道:“行吧,你不说也就算了,我陪你一同走一趟吧。”
牛皋立刻道:“那俺可不反对。”
“你也忒聪明了吧。”李奇没好气道。
牛皋呵呵笑道:“俺就是一个实在人。”
“你赢了。”
李奇无奈的一笑,走到梁雄边上道:“梁指挥,我先陪牛教头去趟侍卫马,你待会吩咐众弟兄们,让他们晚上不准回家,都到营里住,我到时还有事要吩咐。”
“卑职遵命。”
李奇没好气的瞧了眼牛皋,道:“走吧。”
那胡攸的近卫见李奇也要跟着去,面色稍显为难,但是他们可不敢阻止李奇前去。
几人来到侍卫马司,此时胡攸正和范信坐在椅子上闲聊。
“大人,牛皋带到。”
“让他进来。”
“是。”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打开来,牛皋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行礼道:“卑职参加马帅,虞侯。”
胡攸一见到牛皋,登时满脸怒气,忽见李奇也在,眉头一沉,道:“副帅,你今早不是说去龙卫那边看看么,怎地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奇先是向胡攸拱了下手,笑道:“下官本来是在龙卫那边,正巧见到马帅的近卫来拿人,心感好奇,于是就过来瞧瞧,看看到底是这么回事?”
不会这么巧吧。胡攸暗自嘀咕了一句,道:“副帅,这事跟你毫无关系,我看也你挺累的,不如下去休息下吧。”
“不累,不累。”
李奇呵呵笑道:“我也想瞧瞧这头犟牛做了啥杀人放火的事,惹得马帅如此动怒,好奇,纯属好奇。”
胡攸见李奇死赖着不走,也不好赶他出去,暗道,就算让他知道,他又能如何,好歹我还是他上司。便不去理他,朝着牛皋道:“牛教头,你好的大胆子,竟敢私藏良家妇女,人家告状都告到本帅头来了,你究竟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马帅放在眼里。”
私藏良家妇女?
李奇皱了皱眉,暗想,牛皋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一时间也是满心的困惑。
牛皋抱拳道:“卑职不明白马帅所言何意?”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明白。”
胡攸哼了一声,道:“我劝你还是赶快把人交出来,不然休怪本帅不讲情分。”
牛皋大嘴一瘪,很是委屈道:“马帅,你口口声声让俺把人交出来,可是你总得告诉俺,要俺交什么人出来,俺这就去帮你抓来。”
李奇点点头道:“不错,马帅你到底要他交什么人出来?”
胡攸微微瞪了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