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的脸皮可是国家免检产品,好奇道:“种公莫不是觉得有何不妥?”
种师道微微一怔,觉得这称呼从李奇口中说出。倒也是理所当然,哈哈笑道:“没有,没有。”顿了顿,他又道:“听说你此次出使大金,又立下奇功。为我大宋扬眉吐气,实乃可喜可贺,恭喜,恭喜。”
李清照也笑道:“此事的确是大喜之事,恭喜你。”
李奇嘿嘿笑道:“哪里,哪里。我这只是误打误撞。运气好罢了,二位可莫要再夸了,我会骄傲的。嘿嘿。”
种师道和李清照瞧李奇一脸搔包,不禁互相望了一眼,皆是满脸苦笑。
李奇忽然朝着种师道道:“哦,我似乎也得对种公说声恭喜。恭喜。”
种师道一愣,笑问道:“这喜从何来?”
李奇呵呵道:“我此次归来,可是给种公带来了一员猛将,此人可不得了了,能文能武,骑马射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大将风采,种公得此良将,我除了说声恭喜以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种师道呆了半响,随即瞪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又在这蒙骗老夫了,什么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老夫早就知晓了。那人是不是唤作岳飞。”
“咦?种公你怎地知晓?”
种师道哈哈道:“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说,什么汤阴岳飞大战金国四太子,你去外面听听就知道了。”
暴汗!没有互联也可以传的这么快。李奇讪讪一笑,道:“无论如何,这人真是一个人才。希望种公能多多督促他才是。”
种师道呵呵道:“副院长的吩咐,老夫岂敢不从。”
李奇郁闷道:“种公,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清照姐姐还在了,李奇真是无地自容了。”
李清照微笑道:“无规矩不成方圆,种伯伯乃是学院的老师,你又是学院的副院长,在这学院里,种伯伯自然得听你的,这无可厚非。”
“照儿说的不错。”种师道哈哈一笑道,又朝着李奇道:“对了,李奇,听闻你最近在朝中又是大放异彩,准备进行变法。”
汗!好像他也是一个保守派。李奇讪讪一笑,却不知该如何说是好。
种师道一眼就瞧出他心中所想,呵呵道:“老夫如今闲赋在家,朝中事早于老夫无干,你若不想说,那也无妨。”
李奇呵呵道:“种公见外了。只是‘变法;二字,李奇可不敢当,小变,小变而已,让种公和清照姐姐见笑了。”
种师道哈哈道:“你小子真是深不可测呀。”但他也是点到为止,毕竟这个话题太过敏感了,他以前也是深受其苦,那可真是血一般的教训呀。
李清照对于变法更是深恶痛绝,她只知道这变法无非就是排除异己的一种手段,所以不想在谈论此话题,道:“种公,我出来已久,也该回去了,改曰希望能与夫君一同前来拜访。”
种师道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点点头道:“行。你告诉明诚,就说往事不必介怀。”
“是。我一定将种伯伯的话带到。”
李奇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清照姐姐,我送你。”
种师道一愣,瞧李奇似乎有话想对李清照说,便做个顺水人情道:“也好,也好,你就带老夫送送照儿吧。”
李奇乐道:“李奇愿意效劳。”
李清照苦笑一声,道:“那就多谢了。”
“不谢,不谢。”
二人一同出了教室,刚一来到外面,李奇忽然若有所指的问道:“清照姐姐,你觉得这学院怎样?”
李清照笑着点点头道:“与你当初说的一般,有此学院,真乃百姓之福。”
李奇又道:“那清照姐姐考虑的怎么样?”
李清照目光中带有一丝犹豫,随即又轻叹一声,摇摇头道:“对不起,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夫君对往事还有所介怀,故此我不能答应你。”
李奇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原本还想争取,但转念一想,种公来此,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若是清照姐姐来的话,那必将会受到更多人的非议,可是我若不留住她,假如金国那边未生出变数,到时我就鞭长莫及了,这可如何是好呀。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问道:“不知清照姐姐这次准备待多久。”
李清照笑道:“那就得官燕使何时肯接见我夫君了。”
李奇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苦笑道:“清照姐姐,不是我故意不见赵知州,只是如今我刚回来,这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处理,估计还得等上几曰,你可勿要见怪。”
李清照微微笑道:“无妨,无妨。”
谈话间,二人正巧经过李清照以前的旧屋,李清照停了下来,不禁朝里面望了眼,心中满满是那美好的回忆。
李奇忙道:“清照姐姐,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李清照微微一怔,摇摇头道:“算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看了也无用。”
李奇哦了一声,心中很是失落,这别院是他特意留的,但是却没有发挥出他想象中的效果。
送走李清照后,李奇心情稍稍受到些影响,又见天色也不早了,于是就直接骑驴往醉仙居行去。
仅仅过了片刻,学院的大门又将打开来,只见封宜奴急匆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下,发现李奇已经在百步以外了,她面色一紧,招手,微微张嘴,可是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怔怔的望着李奇离去的背影,直到李奇消失街道的一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