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摇摇头道:“没有这个必要,不管怎么样,以后我一定会找上他们的,杀了吧,我不想留下一个活口,顺便看看他身上有什么遗物没有。”
哧!
李奇话音刚落,一柄剑就刺进了那人的胸膛。转头一看,出手的正是那无良大叔。
那无良大叔难得正经道:“等你们商量完了,这人也活不了了。其实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何必让他多受此罪了。而且,小桥,为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以寡敌众,必须得一招致命,决不能手下留情,你小子就不肯听,出手总是留有余地,若非今曰碰巧为师在此,你们可就得抱着一起死了。”
马桥当即怒道:“那你方才还那般乱冲乱撞了?”
那无良大叔讪讪一笑,道:“有为师在此,可就不能说是以寡敌众了,玩玩也无妨呀。”
看来这人真是一个神经病,正常人会拿命来玩么?李奇忽然问道:“对了,马桥,你们怎么会来?”
马桥忙道:“哦,对了,是有人告诉我有人要害你,我和师妹才赶了过来。”
“谁?”
“不知道,那人是骑着马来的,就扔下一张纸条,然后就走了。”
“是吗?”李奇眉头一皱,也懒得去想,道:“那这事还有谁知道?”
“润儿也知道。”
李奇一皱眉头,道:“那咱们还是快点干活吧。”
“哦。”
三人开始在搜寻活口。
过了一会儿。马桥道:“副帅,全部都死了,他们身上也没有东西。”
这时候,鲁美美也回来了。
李奇问道:“封娘子没事吧?”
鲁美美摇摇头道:“她没事,只是受到一些惊吓。”
马桥忽然道:“酒鬼,你准备去哪里?”
李奇转头一看,只见那无良大叔准备开溜。
鲁美美忙上前那无良大叔,道:“师父,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没有怪过你,不然我和师哥也不会派人送书信请你来。”
马桥赶紧撇清关系道:“信是你写,可没我的份。”
那封信便是当初李奇让马桥派人送给他师父,邀请他来相助的,只是送信人迟迟未归,李奇当时忙的头昏脑胀,一时间也就忘记了。
无良大叔错愕道:“什么信?”
鲁美美道:“你没有收到信?”
无良大叔忙摇摇头。
马桥冷哼道:“那你为何会来京城?”
那无良大叔讪讪一笑,挠挠头,道:“其实为师也是一路流浪来到京城的。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
马桥哼道:“如此看来,若非方才师妹遇险,你或许都不敢出来。你这个胆小鬼,做错事都不敢认。”
那无良大叔反驳道:“小桥,你怎么能恁地说为师呢?为师方才就向美美道歉了,怎就不敢承认了?”
李奇听得云里雾里,好奇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哎哎哎,家丑可不能外扬。”无良大叔忙道。
马桥岂会听他的,怒哼道:“副帅,你来评评理也好,当初我们师徒三人说好的,一起去找那黄三元,为师妹报仇,可是当天晚上这酒鬼竟然临阵退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以至于我们报仇失败,逃亡到京城来。”
那无良大叔忙道:“为师那可不是退缩,只是---只是那天晚上我就多喝了几杯,结果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你们报仇失败了,后来我又准备独自去找那黄三元,可是那贼厮竟然找来几十名弓箭手来对付我,我险些还丢掉姓命,后来那贼厮又联合那个狗官通缉我,幸亏我命大,才逃了出来。”说着他又开始哽咽了起来,道:“美美,为师一路乞讨来到这里,好几次饿的都吃树皮,真是可怜呀。”
鲁美美毕竟也比较单纯,忙道:“师父,我真的一点也没有怪过你,当时我根本就不想你和师哥去的,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连累了你们两个,我真是对不住你们。”
李奇笑道:“想必你一路上一定碰到了许多大善人。”
那无良大叔诧异道:“你为何这般说。”
李奇呵呵道:“若非大善人,怎地会赏这么多酒给你喝。”
马桥登时明白过来,叫道:“对呀,师妹,你可千万不要被这酒鬼骗了,你闻他一身酒气,哪有那么可怜,而且以他的手段,若要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也没有人拦得住他。”
“咳咳咳,这酒还真是京城的大善人施舍给我的。”
鲁美美也明白了过来,心里倒也好过了一些,毕竟不管怎么说,她师父落到此等境地,全是因为她。
正当这时,忽听巷外有人喊道:“李奇,李奇。”
马桥咦了一声,道:“好像是衙内的声音”
高衙内?李奇一愣,赶紧走了出去,只见高俅和高衙内领着一队禁军朝着这边行来,正是牛皋领队的龙卫军,另外,张润儿和洪天九也在其列。
显然,是张润儿找他们来的。
李奇忙嚷道:“太尉,我在这里了。”
“李奇。”
“副帅。”
“李大哥。”
高俅等人赶紧行过来。
那无良大叔见来到这么官兵,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是一个通缉犯,赶紧道:“呀!来了这么多官兵,咱们快逃吧。”
鲁美美忙道:“师父请放心,师---副帅在此,没有人敢为难你的。”
“是吗?”
那无良大叔见李奇似乎真的是一个大官,心里老兴奋了,终于不要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