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弗里茨在心里想着,“可惜我没有机会认得麦克唐纳的人,没机会成为他们的代言人,要不然……这些犹太人,真是太可恶,太该死了。”于是很快弗里茨也得出了和希特勒一模一样的结论,虽然出发点不太一样,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殊途同归吧。
“呵呵,尤瑞,我好不容易,弄到了一瓶上等的法国葡萄酒,要不要我们一起去品尝一下?”弗里茨问道。
“啊,那可是太感谢您了,自从战争开始之后,这东西就很少见了。”尤瑞·奥洛夫知道弗里茨是想要和自己单独谈谈,于是就这样回答说。
“那太好了。”弗里茨说。
“奥诺夫先生,您还没有向我介绍你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呢。”弗里茨身边的那位女子问道。
“啊,薇薇安小姐,这位是我的朋友伊丽莎白小姐。”尤瑞·奥洛夫介绍说。显然他认得弗里茨的这位女伴。
“真是为,一边自来熟的拉住了伊丽莎白的手,“伊丽莎白小姐,他们男人又有一大堆的无聊的事情要谈了——他们都这样,无趣极了。不如我们一起到那边坐下来喝杯茶,让他们去谈他们的那些一点意思都没有的生意吧。”
“嗯。”伊丽莎白温顺的点了点头,就跟着薇薇安走到一边去了。
“尤瑞,我们到那边去细细谈谈。”弗里茨说。
……
“不不不……”弗里茨将脑袋摇晃得就像拨浪鼓一样,“尤瑞,你给出的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要按照这个价格,我们还不如……”
“你说的不错,我的朋友。如果放在和平年代,这个价格的确是有些——哦,应该是非常的离谱。但是现在是战争时代。如今走私船穿过丹麦海峡的成功率才多一点,您不会不知道,每十条船,能有一条船过得来就已经是耶稣显灵了。所以,如果你想靠走私什么的,即使不考虑船只损失带来的成本,价格比起正常时代高个十来倍也是很普通的。如果考虑到你每购买十吨,就有九吨要连着船只一起送给你们的敌人,你还有损失有经验的水手,那这样得到的橡胶就更是贵的离谱,比我现在给出的价格离谱多了。不是吗?所以,我给您的价格已经是非常非常有良心的价格了。”
“但是尤瑞,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弗里茨将“好朋友”三个字说的非常的重,虽然谁都知道,生意场上只有利益,没有什么好朋友,“难道,就不能给好朋友一点优惠吗?”
显然,尤瑞立刻就听懂了弗里茨的话,于是他轻轻地抿了一口杯子里殷红如血的葡萄酒,说:“好吧,弗里茨,你是我的好朋友,你知道我不会让好朋友吃亏。但是我还有合伙人,账目上我不能让他们不满意,你说是不是?我想能不能这样,合同价格什么的还是按我提出的数字来,至于实际上嘛?我这里还有一张瑞士银行的一百万美元的无记名存单,可以退还给你们,算是我给你的让利。(尤瑞将那个你字咬得很重)你觉得怎么样?”
弗里茨想了想,又伸手拿起了那瓶葡萄酒,给自己和尤瑞·奥洛夫都倒上了半杯,然后他向尤瑞·奥洛夫举起了酒杯,说道:“合作愉快,尤瑞!”
“合作愉快弗里茨!”尤瑞·奥洛夫也微笑着举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