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孩已顾不得以前被红衣女孩教训过的惨痛经历,一掀衣裙,大步冲上前。
只见一道红影身形一闪,一脚蹬上桌子,另一脚踹向正要往她刚才站定的地方扑去的紫衣女孩的腰上,又急急跳下转身迎向那脸气得脸色涨红的妇人。
紫衣女孩被踹到在地,却是爬不起身,疼的躺在地上嗷嗷大叫,“娘,帮我狠狠地揍她。”
在紫衣女孩倒地的那刹那,这妇人早已赤红双眼,她现在只有这女儿相依为命,今天教训够这灾星,她娘俩就要往老家去,此刻怎能被这灾星占了上风?
她可不管知晓这丫头说的她女儿那别人金耳钉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真拿了别人的金耳钉,那更好,路上总要有些盘缠的。
红衣女孩和这妇人僵持了一会,都没能从对方身上占到便宜,都被灵巧地躲过。
红衣女孩因着这对母女因趁着没人上门来寻她事异常气愤,知道今天不把这两个人撂下,自己肯定吃亏,正暗自着急,想着怎样立刻解决这婆子,再收拾躺在地上不能动的她的女儿。
两眼瞄见一旁堆垒在一起的柴火,蹲下身,操起一根粗细正合适的柴火棍,就要往这妇人身上狠狠揍去,可是没注意到那躺在地上的紫衣女孩偷偷伸出一条腿拌过去。
“砰”的一声,知晓因重心不稳,猝不及防地倒下,磕碰到那方形木桌的桌脚,顿时没有了刚才的英勇再现,倒在地上,伸了两下腿脚后再也不动。
“啊,这咋了,我还没动手呢,她怎么自己倒在地上了?”妇人跑过来一看,只见地上已满地的血摊成一片。自己女儿已经脸色发白,嘴唇发抖的坐在地上,身子直哆嗦着……
紫衣女孩这时,颤声害怕的问着一旁的和她一样吓得脸色发白的娘:“娘。她是不是已经死了,我们会不会成为杀人凶手啊……”
妇人想探探她的鼻息,又因红衣女孩脸朝下,不得法子。
缓过气来,镇定一会后:“怕啥,又不是我们推到她的,是她自己倒下的,关咱们什么事。”
一旁的紫衣女孩边呜咽边踌躇一会,还是没打算把她刚才伸脚拌她的事说出来,“那现在怎么办?"
这妇人想了一想。再往外面漆黑的夜空看看,“快起来,趁没人,咱现在马上回家收拾包袱,今晚就离开这村子。”
紫衣女孩担心的问:“那明天她的娘过来。岂不是要怀疑上咱么,干脆咱们扶她到床上去,把地上的血檫干,遮掩一下吧。”
“行,行,那你快点起来。”妇人显得有点焦躁,连声催促着。
昨晚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的看着穿越有任何征兆,一夜醒来,知晓发现她似乎就已经加入了穿越大军,现在已经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是这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简单的泥土粉刷的墙面,用手指抠抠就掉土块。还有破旧的木门,一用力就会阵亡掉。窗上贴着早已掉了色的窗花。还有几处已经剥落。
这里是哪里,知晓懵掉了。因为身边还一个人都没有,她要穿越到有钱人家去,现在一穷二白,估计连自己都养不活。
无奈。摇着头她该怎么办。这里破烂不堪。这个家可以说实在太穷了。
翻开盖在身上还算干净的被褥,下床穿上破破烂烂的布鞋。外面鸟的鸣叫声传进屋,听着倒是悦耳。
一共两间房,里屋贴墙摆着一个小木柜,柜子里仅有几件衣服,都粗布质感,但却胜在结实。衣服的衣襟边,袖口上,下摆都绣着简单的花纹。
试了下,勉强能穿,衣服是十来岁小孩的,也就是她现在是一个小孩了,这不知道是不是赚到了。
外间摆了张木桌,一个黑色的瓦罐放在中央,掀开盖子里面是茶水,旁边放着一个同色黑漆漆的广口茶碗。
看了眼还算干净,直接端起对着嘴猛灌了几口,冰冰凉,甜丝丝,让整个人精神一振。
坐在木凳上,环顾这小小两间房,所有的东西都是破烂不堪,一间卧室,一间连带灶间的餐厅。衣柜里只有一个人的衣服,似乎也只是住着一个人,咳,真可怜,一个人生活,父母不在身边,估计和她前世一样,是个孤儿。
额头上传来丝丝阵阵的疼痛,从刚一醒来就有。轻轻摸摸,像是一个刚结痂的疤。知晓皱眉,就不愿再碰它了。
推开屋内唯一一扇门,屋外是一大片林子,枯黄的景色,偶有几颗常青树在其间。往四周瞧,居然没有一所房子,就这两间房,连个围墙都没有的穷家。往周围看了看,这估计还是在山上,她真是无语了。
呆呆坐在门槛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夕阳西下时,才勉强起身。一边冷飕飕地风从领口钻进去,使她瑟瑟发抖,一边肚子饿的咕咕叫,无奈的叹气。
她总得先找点吃的,又瞅着这瘦弱的手臂,它能有多少力气。
有些无力地甩手摇头叹息。
在屋外靠墙堆放的木材里头,抽出几根细小枯枝做柴火,引火烧了一锅热水,细细擦洗。
“嘶”不小心碰到伤口,又是一股钻心的疼,轻轻摸了摸,周围还鼓起一个不小的包。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让原主死去的吧。她想着,不知道再撞个大包,能不能再穿回去。
把脏水往屋外墙角一泼,转身回屋。
在锅里舀了些水缸里干净水,抓了把刚翻找出来的玉米粒,再抓了把小米下锅熬粥,有粥没有菜,又发起愁。
转了两圈后,终于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