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的求收藏,求好评,求顺毛……这是一本1v1的bg乃们懂得……】
等到萨拉的双手温热起来,丁凡才松开了指尖,有意无意的又按了她那只存有活点地图的手腕一下,而后才站起身走到角落里按了一下墙壁,于是只听一点非常细微的金属摩擦音过后,从墙角的位置弹出来一个小小的柜子。
即便是将自己视为纯爷们,现在萨拉也知道丁凡对自己那是动手动脚含义暧昧的调戏了,她不明白的是自己做了什么,就让这家伙死盯着不放?报恩的话他做得已经过了,令人不得不质疑他会否是别有用心。
还好他跟贺家不是一伙的,否则第一理由就是他跟贺家一样准备抓了她以奇货可居——到了这种地步,贺家一bō_bō的人都还只是准备生擒萨拉而不是立即毁掉她,即便没有接收到贺铭深层次的心灵波动,萨拉也知道他们乃是对自己另有所图。
可笑。
2015年的游戏规则,她会尽快适应的。
这次一时大意,差点就丢盔卸甲,萨拉想了又想都只怨自己大意即便是神也会有几个觊觎的弑神者,更何况自己是高阶心灵传输者还不曾真成神呢!
丁凡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瓶酒两只杯子,随脚一踢又把柜子合入墙壁之中。
丁凡打开木质的酒瓶塞,将里面碧绿色的液体倒出来一部分,自己先喝了一杯,将另一杯放到萨拉的鼻子底下让她闻了闻。
清冽的苹果香气和点点的酒精味道传入萨拉的嗅觉器官,很显然这是一种低度的苹果酒。对于这些能够麻醉神经甚至影响大脑皮层活动的液体,萨拉一向是抱有敬而远之的态度,所以她闻到味道皱起眉头也就不奇怪了。
现在她已经觉得自己好多了,眼珠能够转动,脸上的一些肌肉也有了反应。
就是暂时还不能讲话。
丁凡把杯子从萨拉的鼻子底下挪开,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眼睛始终停留在萨拉的身上,倒好像是就着萨拉的脸下酒……
还真不是被萨拉摸一下就瑟缩的那时候了——他的变化要不要这么明显?!
“是谁给你下的药?”丁凡喃喃地说,又像是在问他自己,“看起来我对你做的保全工作还不够,要不要在脚踝上套上俩脚链给你防身呢?”
看着他一副理所当然替人家做主的神情,萨拉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丁凡是一个很自律的人,略微浅酌两杯之后便把酒瓶和杯子放到桌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萨拉的额头,发现萨拉并没有发烧什么的,于是从兜里掏出来一小盒巧克力,细心的慢慢剥了包装,拿出一小块念在两个指头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搬开了萨拉的下巴,等到把她的嘴唇打开之后便将巧克力放了进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不熟练,他的手指碰到了萨拉的舌尖,清冽的苹果香味和淡淡的酒气便随着巧克力一起留在了萨拉的口里。
这个人刚才是用酒洗了手指头吗?
萨拉一肚子嫌弃,将自己嘴里边的食物含了一会儿,丝滑的巧克力一入口,随着唾液化成了浓郁的液体,无限香浓之中带着一点点的苦,那股子液体慢慢的落入食道,很快便被萨拉无限强大的肠胃吸收掉。这一点点热量尽管杯水车薪也聊胜于无,心灵传输者需要高能量高蛋白的食物,那是有原因的。…
“还吃。”萨拉哑着嗓子低声的说,话音轻得几乎不经过声带,而后她遗憾地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移动,甚至牙齿都没有什么咬合力。
于是丁凡兴致勃勃的把巧克力掰成极小的小块,将本来直直地几口吞下去的过程延长为几十下,而且,几乎每次都要用指尖拨弄萨拉的舌头,萨拉心里恼恨,积攒着牙齿之间的力气,单等什么时候给他的手指来一下。
结果一直到整盒巧克力都消耗干净,萨拉也没有攒够能将丁凡的手指咬断的力气。
难道这不是巧合吗?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吧!
“要不要喝点儿东西?感觉你应该渴了。”丁凡说着变戏法似地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拎出一小盒牛奶,把吸管插进去后,用大拇指压下萨拉的下唇儿,轻轻把吸管塞了进去。
这个时候丁凡已经垂下了眼睛,并不叫萨拉看见他眼睛中流淌的神情。
但很显然他留意到了萨拉眼神中的厌烦,因此一伺萨拉喝完了就拿开了手指,默默的站在一旁。
喝完牛奶,萨拉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自始至终丁凡都站在她的身边,只是偶尔动动手为她压一下被角。
“我不冷,”萨拉哼了一声,“怕热!”
于是乖觉的丁凡只好又为她扯下了一点被子。
又过了一会儿,萨拉终于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动弹了动弹手指,又跺了跺脚,忽然抬头盯了眼前站着的男子一眼。
是给他脸上或者手上来一下,还是若无其事假装没有被冒犯好日后报复,还是按照心里的想法狠狠骂两句给他竖个中指?
萨拉想了想,觉得不能叫丁凡认为她在意他,而且可怜兮兮的陈远远也在等着她,她还有更要紧的事,她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跟一个男人纠缠上,就酱!
因此萨拉站起身,二话不说,咻地一下凭空消失了,临走前连个眼神也吝于给丁凡一个。
“……”丁凡看着椅子上萎顿成一团的空被子沉默了片刻,忽然把视线移到墙边——有一只很小很小的小狗正在冲着他偷偷窥探,除此之外地板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