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芷有了想笑的感觉。当初她还给了自己其中的一对玉石耳环,和一只金钗,想想现在也不知道是被自己丢到那里去了。
当时的她就已经不会去在乎这点的东西了,这些她早已从欧阳赋那里得到了不少,甚至比起她匣子里头的首饰来,更多更精美,这些当然钱景蓉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才傻。
另一方面,眼前的李依如能有如今这般的骄奢生活,简直也是该是像在做梦一般,可是她会满足吗?就像自己一样,会满足吗?
侧躺在那里的林兰芷歪着脑袋在那处想,凌兰芷在心底轻声问,嘴角微微的上扯,慢慢地她又拿起了刚才被自己放下的书卷,静静地在那处看了起来。
自然不用多久,欧阳赋是很快会让她离开的。躺在那里的她一点的都不会担心。
翻过了一页书,凌兰芷心里又恢复了平静,并不去看对面站着的这个女人,此女人永远是笨的,一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话说回来,自己难道就知道了?
林兰芷饱满的唇线,又翘了起来,其实她也是不知道的。不然,不然当年自己也不会去与钱景岚说,这两人在书房的事。
在她没有一点的保障安全之下,并不想这么快的就如了这个男人的意。
还有就是她摸不清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些年来,自己与他和她,谁都没有诞下一儿半女。
她不敢去问,可是明里暗里她也是没少去问过诊,都说自己没问题,可是她知道有问题,不然这么长的时间,谁的都该生下个孩子,或者是这个男人并不想要!
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吗?
那个当年在钱景蓉逃走后不久,他报回来的女孩?这孩子是谁的?!
林兰芷躺在软榻上,抓紧了拳头,这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刺在她的喉咙里,拔也拔不掉,就这般的刺着,卡着,这么多年。
欧阳赋对这孩子的保护远比自己当出所能想象到的更甚,更烈。
可是她这些年来,在这女孩的眉宇间,寻找了一遍又一遍,似乎都没有当年她的影子,与她的长相并不相似,那这个孩子是谁的?
躺在侧榻上的凌兰芷又慢慢翻过了一页书,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很快的,这个刚进来的女人,不出她所料的出去了。
走时她不用去看,就知道,她是不服气的,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弄不清楚状况,那是她自己蠢,又怪的了谁。
在李依如走后,凌兰芷又挪了一下身,使得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掀起了一旁薄薄的软帛,轻轻盖到身上,她并不去看前面的这个男人,因他此时肯定是在为刚收到的信而寻思着。
其实,他的心思是想寻了这个自己的侄女来,为自己的将来仕途寻一块好的踏脚石,因为这是他的侄女,他既然帮了她坐上了那个位置,以后他就会多了一份的保障。
而这是个最好的踏脚石,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容易吗?林兰芷扯了嘴角。
……
欧阳赋和眼前的女人尽管如此的算计,他们却也料不到,这是个局中局,只是个幌子,所有只是别人手里的一枚棋子,只为了引那一个人出来的棋子。
因而这一切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是所做都是无用的,可是他们现在还是不知道,但他们因此而付出的精力和代价却已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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