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是庸人,但,秦律,他是我的儿,用的是回来养病和探亲为借口,再说事先我也是和皇上商量过的,他如何能得知真相,毕竟他可是我最小的儿子,一走也是这么多年,我一个为朝廷劳苦功高这么多年的人,难道不能让我在老死之前与自己的儿子过过天伦之乐不成?”
秦相连摇头,感觉自己的老父想得太简单了。
“父亲,你也许皇上的眼线并不是我们所以为那几人,或者也许还有,如果万一让皇上得知我们弟弟通敌卖国的罪证,你说,这,这不是要我们秦家,或者严重到让了整个秦府上下几百条人的性命全都为此搭进去?”
秦相连看了眼一直都没有在旁边为自己说话的老二,还是坚持如此对他的老父道。
“好了,再如何,我想皇上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拿我们秦府开刀,我是也没有想到,这臭小子居然能做出如此的事来,我真是后悔之极,如果早一步知道,恐怕早已断了他这样的念头,我急急招他回来也是不想他再呆在那里,万一被人察觉出不对,那才是我们秦家真正的大祸临头。”
秦相爷他这些年来,伴随在皇上的左右,自然知道,皇上的性子,他知道皇上在没有千真万确的证据之前,是绝对不会对他们动手。
但如今,这个孽障不回来,他的心里却又开始没有把握。
秦相爷站了起来,对门口的人喊道:“去,再给我查,我就不信了,这一个大活人,能在京城里面突然的消失不见。”
秦相爷一脸的火气,心中隐隐的不安越来越甚,如果真的是皇上所为,那他们家就不可如此平静。这个皇上眼里可是容不得一丝沙子的。
人下去了,客堂里面,烛光摇曳,时有细细缕缕风从紧闭的窗户里钻进来,吹得里头大家都是六神无主,只是想要尽快的知道消息,好让他们平息下怒火。
在秦府这个客堂的旁边两个院子,这两个秦府里的大房与二房的两个小姐,她们正呆在一处。
“你说,明天那丫头会不会识破是我们做的?”
“识破了又怎么样,今天让人过去,只是给她一个教训,却是不知道,怎么变得这样,一定是这丫头又耍了什么手段,让这几个人全部的晕了过去。这丫头真的是狠烈,要不是今天府里出事,我定要让祖父派人过去教训她。”秦柔如此说道。
“话当然是这样说没有错,可是,小叔到如今还没有回家,我也是很担心。”
“唉,你以为我不担心,但总归他是男子,怎么可能丢了呢?你别乱猜疑,许是他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说不定。”秦柔慢慢的说,扶着自己手里的镶金丝的琉璃摆件把玩在手,无聊的往院子里头看去。
花梨木雕翠竹蝙蝠琉璃碧纱橱和花梨木雕并蒂莲花琉璃碧纱橱,还有花梨木雕万福万寿边框镶大琉璃,这些都是秦柔闺房里头,她最钟爱的几样东西。
这也是她身为秦府的大小姐该享用的起的,要比那个,没有丝毫脸面,只会与人去逞口舌之快的臭丫头知晓,秦柔觉着,自己只是看她一眼,都是在高看这个臭丫头。
秦柔是真瞧不起她。她这丫头,除了嘴巴厉害一点,其他的真没有什么?
原本秦柔对于这丫头和欧阳灵的不对盘,在学院里也只是当成看戏一样的看看罢了,可是如今,既然是她危害到自己身上,岂有这样就放过她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