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冬蓉可没有像你这样子六亲不认的儿子!”
说完了这最后的一句话,佟老夫人已经气喘嘘嘘,接连的咳嗽的好多声,猛烈的摇晃起,已经不复当年健硕的身板了。
“祖母,你别生气,这些的事,越是介意,反越是对你的身体不好。”佟罗月站在佟老夫人的身旁,轻抚着她的颤抖不止的背部。
“傻瓜,如今都有人来敢要你我的命了,还能忍气吞声到何时?你这回幸好没事了去。
我原本以为只有我是他们的算计中的一枚棋子,千想万想却是不知道,还有你也是他们的算计的一枚子。如今可不是你该有心软的时候,你站在一旁,在个事,佟府里是绝对的不能再允许有的。”
佟老夫人咳嗽着说,语句还是铿然有力,心中似有一股无形的火苗,一直都的在燃烧着她,才能让她在这股子的愤怒之余,没有倒下去。
任是谁,像她这把年纪,身体又不好,怎么能接二连三的接受这样子的打击,如果不是心中的信念,顽强的支撑着她,早已倒下了。
“母亲,这些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我没有说谎!”佟壶恩急了。知道这回解释不清楚,那就要真的剥夺了自己的这个家主的位置了。
这时正好在佟壶恩话音刚落的时候,大妾也走了上来。
大妾嘴角反而带笑的看着此时有如三堂会审般的容重的,挤满众多人的祠堂。
此时这里不管是佟府的人还好,还有许多的并不是佟府的也好,像秦大人,像江道坤,这些个对与佟壶恩和大妾来说,都是意义非凡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来。
大妾嘴角带笑的走上前。
“母亲,母亲,是她做的,是她!”佟壶恩不惜在此出卖了自己的这个爱妾,来为此巩固和修复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形象,来澄清自己的亲白。
“呵呵,夫主,你可是说错了,这些个全是你一人所为,怎么能赖到一个身在内宅的妇人身山来呢?”
大妾却是一反刚才在佟罗月院子里头,唯佟壶恩命是从的低眉垂听柔柔态度。
“你,你在胡说什么呢?刚才你怎么与我说的,你说,是你去叫人在母亲的药里下上另一种与母亲的药相生相克的产生的毒药。你刚才不是这样与我说的?”
佟壶恩张大了眼,满脸不敢相信,这可是刚才她亲口和自己说的,可是此时也就只有这个大妾的能证明自己的亲白,但她居然如此只为自己的开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来。
佟壶恩万分没有想到,似乎是他第一次的认识了自己的这个站立在眼前的大妾来。佟壶恩咬着牙咯咯响。
“老爷,你说什么呢?什么是我相生相克的药,我怎么一点都也听不懂,老爷,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知情的,妾真的是很无辜的。”
大妾一概的撇清,丝毫一点的都不承认。谁都没有这么的笨,承认下,这样子的事实来。她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一旦的没有成功而露馅了,自己将要承担的后果吗?就像是刚才佟壶恩严厉的警告自己,要让自己过来,一力承担一样,她自己自然是不会愿意真的用自己的命来牺牲掉。
尤其在得知了这个男人,在转眼之际如此的对待自己后,她想明白了。
只有让这个佟壶恩的承担下来,那样的话,她才有活命,而他再怎么说,也是佟府里的家主,两者的所受到的结果差别是会很大的。
“你,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