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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掉这个此时已经是吓破胆,白芍嘴里的布后,佟罗月首先看向,就是这个已经是面色有些变化的大妾。

想必,这个刚才在下面,把这祠堂里的每个人,每一句话都听仔细的白芍,此时是已经没有多少能力可以反抗了。她还凭什么呢?

是啊,这个大妾,是她的主子,可是如今的这个主子自身都难保,难道还能保护的了她。

虽然大妾让自己表面上看上去是非常聪明的,可是她的聪明,都是介于在自己的这个父亲身上的,如果没有这个父亲,她还会拥有什么?

她什么都不会有了。而这个白芍只要大妾没事,她就有所依托,可是如今呢?呵呵……

佟罗月笑,如今的她,没有了佟壶恩的互助,没有了佟府里上下所有听从她的奴仆的手下,她就像是被剪掉羽毛的鸟一样,等待她的只有慢慢来临的死亡。

自己可以忍让,但不包括,一次又一次,永不止境的忍让。这样子的忍让总归是要有一个头的,不是吗?

那么今天就让这一切,终结掉吧?

佟罗月如此的想着。

在让老祖母赶他们出府前,这是最后一次了,也是自己要让他们所有人,所有那些往日,不把这个佟府里嫡长女看重的人,小看自己的人,今天让他们所有的人都要看到。

至于这个佟壶恩与大妾还痴心妄想要自己与他们一同的走,那是怎么可能?

佟府的嫡长女不是可以任人可以随便欺凌的,身为佟府嫡长女的她即使没有威信,但今天她也就要摆在这里,让这里的看着,这是谁也不可以轻易诋毁的。

即使她只是一个冒牌的。即使她的性子一样的软弱异常,容易受人左右,可这样。反而更让此时的她意识到,她要改变了。

她要去争取。要去抓住,把那些谋害自己的人的咽喉,紧紧的勒住,才能让自己报复了回来。

让他们喘不上气才能减少,这些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佟罗月握紧了拳头,给自己鼓着勇气,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这是她站在这么多的人面前的第一次。但这一步永远要跨出去,不跨出去,就只有让别人嘲笑的份。

“小姐,白芍的家里人,都已经在下面绑了起来。”春兰突然的出现在祠堂,骤然的对这个佟罗月说出这番话。

佟罗月听了这话是意外的,因为从来没有人,让她去这样子做,自己根本就是连这个想到没有想到。包括此时这祠堂里的所有人也是一样。

自然最意外的就是,这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白芍了。

佟罗月瞟了春兰。也没说什么,只淡淡似笑非笑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再去看这个变色突然发白的白芍。

可佟罗月此时却还没有开口,这个白芍似乎是已经是等不急了一般:

“小姐。我说,我说,请你不要让人去为难我的家里人,我什么都说。是大妾,是大妾让我换了您平日里您常用的熏香,说是这样子,可以借着小姐上次出府回来后,身体一直微恙为借口,还可以借以对外人说起是病体未康复。这样一来,就让大家顺理成章的说是身体有恙病故的。而且。而且,这件事。这件事……”

白芍说到这里,似乎是略有踌躇,但很快的,她就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打算什么都说出来:

“而且,这个事情,府里的二小姐,她也是知晓的。当时,大妾吩咐奴婢的时候,她可是也在一旁听了个仔细。”

白芍居然说出了这个事实。这一点,自然是让佟罗月感到意外。是,她真的是笨的,怎么会不还以为,这个佟玉儿不知道呢?

她的母亲这样子做,自然是出于要为这个佟玉儿去争取自己身上的利益,这样一来,为了让这个佟玉儿的出气,想必,大妾早已就急不可待的把这个事全盘的告诉了自己的这个女儿去。

就如此的简单,这个白芍就把大妾供了出来。事情真是出乎了一旁众人的意料之外。

佟罗月目光停留在大妾身上。轻轻略带假意的疑惑问:“大妾你说是吗?”似乎是让众人感觉到,她自己还不相信一般。

“是,是的。”回答的却是无比肯定的白芍。

“那就好。大家此时也是听到了。想我佟府里,已经有了这样子的一个女人,以妾之身谋害佟府嫡长女,这样的罪名,想必是大家很愿意,为我作证的!”

佟罗月振振有词,如此凌然一身的站在这个佟府的祠堂里说道。

佟罗月对上的却是一旁,从刚才就开始,极力的要大妾证明,极力的要大妾承认,这个佟府嫡小姐的死因有问题,他们要深究到底,甚至要报官的地步的这些宾客的眼神。

佟罗月往这些的宾客看去。那时这个大妾是极力的用着自己的身份施压,什么都没有让大家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如今呢……,何不……

很快的,佟罗月轻轻淡淡的对这些的宾客稍微的说上了两句,在这个佟府里的祠堂内,这些的宾客,又都开始对这个佟府里曾经的大妾横加指责。

佟壶恩此时,居然是又转到了他们的正营,他气颠颠骂道:“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说。加害我母亲的也是你,你说是与不是?你还敢不承认,往我身上说,你这个贱人!”

佟壶恩非常的忙碌,就在刚才,他还极力的想要拖这个佟罗月一起的与他出佟府,可是此时,显然是有了他更为在意的。

如果此时,此时能让这个大妾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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