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京师二十万两镖银,全是他一手策划,意欲在“黑石岭”斩尽杀绝随行众人,只留他尤达岩和总镖头生还,企图以尤达岩舍死忘生救主,被“巨灵教”徒杀得满身带伤的假象,迫使司徒棣违拗女儿心,将他入赘接管“四海镖局”。
天不遂人,恰遇谢羽晔和凌无灵两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初生牛犊不怕虎”杀得“巨灵教”“长鸦堂”派去的杀手-个不剩,尤达岩好生气馁!
“红石村”歇宿,尤达岩巧妙地往菜中施以mí_yào,是指望一声不响地将他们尽数打发。
那晓得谢羽晔及时识破,竟将“黄鹤堂”派出的杀手尽了帐。
尤达岩吓得心惊胆战,连八堂中武功名列第三的“黄鹤堂”的高手,都奈何不了这两个小后生!他知道,这回是心机白费,只好请求信使故布疑阵,让总镖头相信自己人中,没有内应,就此瞒过司徒老镖头,谁知还是没有瞒过谢羽晔。
谢羽晔大闹“丹心寨”,震动了“巨灵教”,急令他尽快收拾“四海武会”正在这时,馆主派女儿赴“丹心寨”找谢羽晔。
自从司徒蕙怜识破了他的伪装,尤达岩就一直暗暗监视她,甚至意欲行强,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但司徒蕙怜的刚烈性格,到底使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暗中跟踪。这晚探听到他们父女的谈话,便立即通知信使,要他们中途擒获司徒蕙怜。后来听说司徒蕙怜已被“冷云帮”
擒住迫婚,心中又喜又恨。好端端的一朵鲜花,眼睁睁的被人抢去了……
昨天,突然接到信使来报,“冷云帮”有异,他心知再已无须犹豫,晚饭后略施小计,把武馆内众人尽数迷到。他万万没有想到,谢羽晔他们来得如此神速……
“你是昨天才接到消息吗?”谢羽晔问道。他突然想起,解决“冷云帮”的事情,已有了五六天的时间。按说他们还是迟了两天到‘四海武会’,中间……啊,书不为已死,信使自己不会及时知道“冷云帮”详情……”
“是的。”尤达岩道。
“信使是什么人?”谢羽晔复又问道。
“不知道。”尤达岩颓丧地说道:“此人神秘难测,原来在‘巨灵教’时,也很少见他的面。只知道他叫叫华风,外号叫‘鬼影子’。轻功高得出奇,出入‘巨灵教’均易容,一次一个面貌,除了教主和蓝护法,无人知其真貌。”“传书递简,极少晤面,位置在龟山或者黄鹤楼,由他定。”
“好,今天我们就依法施为……”
“启禀大侠,这个方法已经失去了效应。”尤达岩惶恐地说道。
“你还要耍心机吗?”尹继维笑道。
尤达岩听他说,吓得从椅子上滑下地,双膝一跪,颤危危地说:“事到如今,小子若有半分弄虚作假,当万箭穿心!”
“嗯,”谢羽晔点了点头,道:“你坐着说话。”
尤达岩慢慢站直身子,道:“华风鬼得很,一旦哪里出事,立即中断联系。甚至在接头处布上消息,令去的人非死即伤,他本人已远遁。大侠千万不能去,小子说的句句是实话,绝不敢说谎。”
谢羽晔略-思忖,知他说的不无道理。在“冷云帮”时,他就曾试过,结果一无所获。
审问到此,谢羽晔望了望司徒馆主和尹继维,微微颔首。走近尤达岩身边,随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尤达岩身子一阵抽搐,倒在地上,“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坐在地上发愣。
“我们饶你死!”谢羽晔道:“只是废了你的武功,以后得好好做人,再休和‘巨灵教’贼子勾搭。”
尤达岩缓缓站了起来,低头垂首说道:“感谢大侠和各位英雄手下留情。”说毕,垂头丧气的朝门外走去。
谢羽晔望着他的背影,陡然想起一事,心念电转,来不及向司徒、尹二人细说,立即跃身门外。尹继维似乎与他心意相通,见羽晔跃起,也自座位上纵腾出去,二人前后仅差半步。
就在谢羽晔相距尤达岩四五步远时,“嗤”地一声响过,锐器破空之声,一支钢镖奔尤达岩面门而来,尤达岩武功人,与常人一般无二,万难躲开暗器的偷袭、谢羽晔在他身后仅差几步。好羽晔,不及细想,左手一挥,一片纸如蝴蝶穿花般对着钢镖迎了上去。
此乃是他在审问尤达岩时,随手在桌上拿的一张小纸片在手上把玩.起身未曾扔掉,一时情急,将真力贯注纸上,抖手发出。
纸片上贯注真力去势不弱,碰着钢镖双双落下,就在他左手挥动时,右手食指对着急奔的身影用“一指禅”隔空点穴手法,一招“乱点鸳鸯谱”,只听“砰”声作响,逃跑的那人穴道被制,倒在地下。
尹继维早巳窜至尤达岩身边,在他身上拂了一下,回转身来,手中已自捏着一张白纸片。
看了看,递给了谢羽晔,谢羽晔一看,纸上竟是几个人的名字。
这时,司徒馆主和武馆中的几位大弟子,俱已走了了来。谢羽晔将纸片递给他道:“这上在的人,都是武馆的吗?”
司徒棣望了望纸片,疑窦重重地对谢羽晔点了点头。谢羽晔对他道:“相烦前辈把武馆弟子召集拢来。”
随着司徒馆主的一声令下,正在习练武功的众弟子,霎时全都整齐地站在草场上,静候谢羽晔发落。谢羽晔和司徒馆主,尹继维等人,面对武馆众弟子站在门边。
谢羽晔道:“武馆弟兄们,在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