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峡谷之内,满是紫色的水晶,光芒的阳光永远照不进来,但是即便如此,这里面的所有生物都不需要任何的光芒,因为他们本身就带着光芒。
水晶为身的蝎子,这就是他们的祖先,他们的祖先在赋予他们生命以后,就离开了这里,并且让他们生生世世守护着这里。
斯卡纳就是这其中的一员。“我们生来一体。我们永不分离。”
这是斯卡纳一直对着他们同伴说的一句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或许在这个峡谷之内他们会一直如此。
他们都是水晶做成的蝎子,原本没有灵魂,却被赋予了灵魂,而他是这里面一只身形异常庞大的水晶蝎,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是他们这一族下一任的族长。
至于他们来自于哪里,他们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来自于恕瑞玛的一处隐秘的山谷,是的他们知道他们所处的地方名叫恕瑞玛,却对恕瑞玛具体的方位一无所知,因为他们从来没有与外面的人接触过,或许也不愿。
盖伦就站在那里,听着这一轮的自诉,那个声音很有悠远,像是从远古的时空过来一般,但是盖伦知道,这个声音就来自于眼前,来自于他所看见的这一个图案里面传递出来的。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悲戚,似乎是在叹息,又像是在谴责。
作为古老的壳人族,即便是从来没有与外界的人接触过,但是不知道为何外面的人却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有着让整个恕瑞玛,或者让整个符文大陆上都拜服的智慧。
是的,我们因卓然的智慧以及与大地深切的联系而名声在外。当然这并非是我们本身的力量,而是得益于我们的传承,最初的神将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只会传输给我们,并且让我们的灵魂都得到生命水晶的加持,我们一代又一代的繁衍,但是我们的智慧,以及祖先的记忆与现世的思绪都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但是这并非是一帆风顺,我们也遭遇过毁灭,但是那个时候,我们活了下来,重新找寻了一个地方,
可是,我们并不能适应所有的地方,所以在去往另一个点居住的时候,就会散发出自己身体里面的能量从而去适应这片地方,于是我们就耗尽了能量并且进入了长眠。
听到这里,盖伦像是能从这个声音里面听到一声叹息一般,并且从声音里面他们有着诸多的悔恨。
然而一些人却在我们原本的故居那里,找到了一些我们存在的讯息,并且从我们死去的族人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我们传承的秘密,他们想要获得属于我们一族的传承,从而依靠着我们行迹的痕迹重新找到了我们。
就这样,新的威胁唤醒了斯卡纳。作为当是整个部族中唯一醒来的人,我,斯卡纳拼尽全力保护其余的同胞,免遭任何人的迫害。
现在我感受到了,他们又过来了,并且在这里等待了数日,我甘心在遭受这样的磨难,势将复仇。
说实在话,盖伦听得有些茫然,但是他似乎大意上能够听明白,说话的这个声音,他曾经遭受了迫害,而现在这个曾经带给他迫害的存在,现在又来到了这里,他感应到了,从而从深睡中醒来,想要复仇。
盖伦不知道这个生物能不能听到他的声音,但是他还想问道:“能告诉我,你的敌人是谁吗?”
那个声音突然不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而没有了这个声音以后,盖伦突然间觉得这个地方又变成了他刚才感受到的那般,这里死一般的沉寂,甚至他都认为刚才是他的神经出现了幻觉。
而且他眼前的这个蝎子图案展现出来的光芒也消失了,现在这个蝎子图案就像是某个画师的作品一般,空有其形。
然而正当他已经确认这种感受的时候,突然那个声音再次出现,而且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为之一愣。
“我并不能清楚我的敌人的名字,因为他们有很多人,但是我记得其中一个名字,而且他似乎还是领头人的样子。”
“是什么人?”盖伦并不觉得自己会认识,但是事实相反。
“卓木阿拉,无论过上多少的时间,我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斯卡纳怎么可能忘记,当初的场景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在他的心口根深蒂固。
他永远不可能忘记那些残暴的人撕开他族人的身躯,并且肆意的大笑,并且扬言要做成标本,并用仪器吸干他们身体里面的所有能量,包括他们祖辈传下来的指挥,如果不是他当初刚刚苏醒,力量不够的话,他即便是要毁灭整个世界,也要杀光那些人。
这种恨意就像是附骨之蛊,只要钻入身体里面,就一辈子不可能消失的了。
“怎么可能是他?你是不是记错名字。”提起卓木阿拉这个名字,盖伦率先想起的就是在贝泽瑞身边的那个老人,但是她很相信这是重名,因为在弗雷尔卓德的主城也有一个名叫卓木阿拉的人,这就说明了,这个名字其实很常见。
“我不会记错,而且我还知道他们来自虚空,是虚空生物。就像是现在侵占这里的虚空生物一般,不过很显然这里的虚空生物很弱小。”斯卡纳冷冷的一笑,错,他永远不会错,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有一次犯错,那么错误就会接踵而至。
盖伦听完斯卡纳的话,无话可说,只是静静的立在这里:“那我该怎么帮助你出来。”
“你是可以帮我,但是你确定要帮我,或许我出来以后会杀了你,毕竟被封印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