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会没了?
看着那里本该还有好几盒毓婷的抽屉,此时却空空如也,秀眉不由得皱起。
她很确定那天看过还有在的
找药?席瑾城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地看站跪坐在地毯上发呆的舒苒,淡然地问道。
嗯,你看到了?舒苒抬头看他,难道是他放别的地方了?
我扔了。耸了耸肩,他不以为然地轻哼。
为什么?闻言,她站起身,不解地望进他的蓝眸。
他自己又不愿意用套,更不可能算着她的安全期
那么不节制的疯狂后,除了吃药,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不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着自己这反常的举动,席瑾城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转身走了出去。
席瑾城!可恶,什么意思啊!
舒苒小跑着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袖子,不满地瞪着他,丢哪了?昨晚上那么多次都还没要够般,一大早的又将她吃干抹净,若不做避孕措施,不出意外才怪!
垃圾筒了。不耐地皱了下眉,怀上他的孩子就那么让她难以忍受吗?
你干嘛?她转身就要去垃圾筒里找,却被他拉住了手,舒苒不解地回头看他。
就这么讨厌怀上我的孩子?她紧追不舍的态度让他突然的很不爽,反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压制在墙上,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像要看进她的心底,将她的灵魂都揪出来般。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震惊地看他,被他犀利的目光看得直心虚。
习惯性地咬着唇,别开脸躲过他探究的不悦的目光。
只是,心却扑通扑通的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般,有一个声音在那里大声的呐喊:不!不是的,我想要小孩,我想要生下你的小孩!真的很想很想!
他会听到吗?
你懂的。席瑾城的手抚上了她僵直的腰,语含深机地细语。
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她低垂眼睑,长长的睫毛像两副线帘般挡去了那两道如利箭般,能穿透人心的目光。
她害怕对上他的眼睛,心虚的怕他看透了她的心。
苒苒。他低下头,双唇贴在她的耳边,魅惑地轻唤着她的小名,惹来她身体上一阵轻颤,他满意地笑了,如果我们有个孩子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这句话一出口,不仅震惊了她,也震惊了自己。
我们有个孩子的话
他说这话,是在试探她吗?
舒苒忘记了呼吸,脑袋里像被雷轰炸过般,一片空白,只有他这句话在脑海里回荡着。
他想说什么?
他没有说完的后半句,会是什么?
席瑾城,我说过,我不会对你席太太的位置有半点想法,自然也不会给你生孩子。如果你是要提醒我是个什么身份的话,请放心,我时刻都谨记,你不用这么试探我。舒苒握紧了拳头,用指甲用力掐入手心,用痛来提醒自己不要被冲昏了头。
死了这条心吧舒苒!
像他这么矜贵又高傲自负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再怎么样,他孩子的妈妈,都应该是一个名门闺秀,身家清白又高贵的女子,她怎么配得上他!
如果我非要呢?席瑾城冷着脸,她是在嫌弃给他生孩子?
非要什么?非要让我给你生一个私生子?席瑾城,我跟你没仇吧?我不用恨我到想要用我的孩子来羞辱我,伤害我吧?舒苒也同样没给他任何好脸色的冷着脸,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一脸傲然与倔强。
给我生孩子是羞辱你?伤害你?席瑾城扶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地收紧,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尽管知道这样可能会弄疼了她。
是!我以为你自己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应该是最能感同身受的,毕竟,你受到过同样的伤害。席瑾言他们母子不仅仅是对你的伤害,对你母亲来说,更是一种羞辱和伤害,难道不是吗?舒苒昂着下巴,向天借了胆,鼓起勇气,直面他心里那道被他深深隐藏起来的伤疤。
舒苒,你真是好样的!敢把我的孩子跟席瑾言相比!你是要有多贱,才把自己跟潘鑫那种女人相提并论?席瑾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蓝眸如结了冰的湖面,看进舒苒眼中,带着冰渣子,直直的扎入她的心上。
舒苒忍着腰上的剧痛,他的手劲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般,额头上与鼻尖上,渐渐的密布上细细的汗珠。
席先生,不然你以为,我是多高尚的女人?我跟潘潘女士有哪里不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小三和一个情妇,谁也不比谁高尚,不是吗?因为我是你的女人,所以就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舒苒咬破了下唇,嫣红的唇瓣上,迅速的滚出一颗血珠子。
她的傲慢,她的自嘲,她的冷漠一再的刺激着他,席瑾城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她是女支女,你是吗?席瑾城突然松开了手,看着她整个身子都因为他撤离的手而往前倾斜了一下,却没有出手去扶她,而是笑看着她的狼狈。
舒苒咬紧了唇,偏着头,斜睨着他,脸色苍白的对他对视。
潘鑫
舒苒,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席瑾城冷冷的看着她,以着睥睨天下的傲慢与高贵的眼神俯视着她,仿佛眼前的,是跪伏在他面前身份卑微的一个奴隶般。
不要!舒苒坚决地摇头。
很好!从这一刻起,那你就尽好你情妇的职责吧!席瑾城冷笑了声,撇下她,转身离开了。
舒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