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薇薇安几人的不远处,一条荒凉的街道上,传来淡淡的说话声。
“我实在是不明白了,这些愚蠢的猪猡明知人力不可为,竟还敢派人来对付我,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不就是刚刚在薇薇安等人眼前消失的飞棱星么,不过此时的他正考虑着,即使找不把别人当枪使的人,也应该要好好教训一下被别人当枪使的人了。
“你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花中月的声音在飞棱星耳边淡淡的响起。
“什么误区?”飞棱星问道。
“对付你的人应该不多,而且刚刚那个杀手好像也没打算对付你,应该是目睹过你的战斗,清楚与你之间的差距。”花中月继续回答着:“只是因为潜伏不当,被黑十发现给杀了?”
“难道潜伏着黑十就发现不了了?要潜伏不当才能发现?”飞棱星似乎在这方面不是很满意。
“能,但时刻开着透视,远视,热能装置不但需要耗费有限能量,而且还有一年的时间限制。”花中月解释着。
“好吧,我差点忘记这点了……”
……
次日,这是一栋依山傍水的亭台楼阁,或者说是一栋古典独门别墅更贴切,以半个山坡为后花园,仿佛古代的小型城堡。山上绿树环绕、潺潺流水配合着古典的建筑,仿佛一切浑然天成。
此时,在这栋古典别墅的客厅里,一老一少相对而坐,以棋盘为桌,以木桩为椅。
老人身穿青色唐装,脚着圆口黑色布鞋,慈眉善目,须发斑白。老人身无他物,唯有手腕上一串紫红色的檀木佛珠颇为引人注目。
少年一身白色休闲服饰,白的亮人,白的刺眼,就连鞋底也是白的令人心惊。少年面如冠玉,身材挺拔,剑眉英挺,发丝柔亮。
“棱星啊,多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老人端着手里的一盏茶,小口抿着,笑呵呵的看着对面正认真观察围棋棋局的年轻俊美男子,他认真思考的模样正散发着傲人的色彩。
“应该快两年了吧,外公。”飞棱星的视线转移到了外公脸上,回答道,而后继续看向棋局。原来这个身穿青色唐装的老者竟是飞棱星的外公,倒是让人感到意外了。
“现在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飞棱星的外公梁全问了个不明就里的问题。
“还不明白。”飞棱星淡淡的回应道:“真相难寻。”
老人边手拿黑子边看着棋局,一黑一白已到了尾声:“看来这场又要平局了,呵呵,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暂时没想到要说什么。”
“你的凶煞之气过重,否则结果也不至于此了,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
“或许吧。”飞棱星只是淡淡回应,放下了手中的白子。
“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呢?”梁全看着棋局随意的问道。
“为什么要变回去呢?”飞棱星反问。
“那样或许才是真正的你吧。”
“不,或许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我吧。况且没有变化,就算不上成长。”
“你现在应该也清楚我们之前为何不敢动冷魔帮了吧!”老人突然转头看向了飞棱星,眼冒精光,神色骇人,气场压抑。
“确实清楚了,裙带关系太严重了!以至于让一群小鱼小虾存活了这么久,他们的运气不可谓不好。”飞棱星面对自己的外公凌厉眼神,没有丝毫的不适。
“据说,最近不但冷魔帮被全灭,连最后那条可能会出现的大鱼也失去了踪影,真不知是哪位大人物的手笔,哈哈!真是让我等欣慰啊!”梁全感叹道:“还不就是因为那个可恨家伙,居然害得我们家族连讨回公道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都不敢提出。不过现在……哈哈,死得好,死得好。”
“确实,得罪的人多了,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可悲之处吧!”飞棱星说着便站了起来,走向了一扇古朴的窗户边,负手而立,看着外面迷人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确实啊……”梁全在一旁也不禁在感慨着,对飞棱星的不礼貌视而不见。这或许就是飞棱星傲人的原因吧,他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冷然面对一切。
……
“果然是这家伙的原因,活着果然是个障碍物,只有死了才不会碍眼。”飞棱星从外公的楼阁大厅里走出来后,独自走在连接着楼阁的一条小路上。此时的他脸色阴沉,手里正用力的捏着一个淡蓝色的小牌子。细看之下,不正是戴维斯临终之前托付给他的东西么。最后,飞棱星行走的步伐停了下来,手臂一甩,居然就把这淡蓝色的小牌子摔到了地面上,溅起了一层淡淡的浅灰,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可惜他已经死了啊!难道你不打算完成他的遗嘱了么?”花中月这时出声了。
“是有这个打算,他所遗留的就拿了,所拜托的就无视掉。”
“这样做人不太好啊!在格利球还有仙王星系,遗嘱是很重要。”花中月似乎有点不满飞棱星的做法。
“如果按照你说的这么做,岂不是随波逐流了么?”
“你就为了追求个性?”花中月惊讶了。
“不是,这只是因为我对他的不满,这种货色就应该好好的利用完了,再像破铜烂铁一样丢掉。”
“你打算这么做了?”花中月问道。
“我只是暂时这么想而已,等我心情什么时候好了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没想到戴维斯这个蠢货活着的时候这么碍事,看来提前解决掉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