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说不上有多富,但也绝对是不穷的,有好些户住着两层半楼房的人家,门口处都停放着宝马,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看的让人眼花缭乱,放眼望去,最便宜的也得二十几万,贵的百八十万。
家家户户那住的都是空调房啊,四下里看不到什么电线,地上也看不到什么垃圾纸屑,总觉得是被谁提前清理过一样,倒是很干净的。
但就是这样的看起来富豪的小区,偏偏的就引来了不少游手好闲的闲人,人倒是挺多的,成群结队,迎着江夏缓缓的走来,看起来不是穷凶极恶,也是社会上的流氓痞子,总之,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也不过才三十几岁的样子,都是年轻男人,挺年轻的,像是非主流,走起路来,屁颠屁颠的。
有五个人,算是多的了,站在中间的那个走起路来像是企鹅一样,大摇大摆的,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留着一头的小黄毛,两只耳朵上还打着耳坠,就差鼻子上有个环子了。
从那个黄毛向着两边数,在他的左边的那几个年轻小伙,倒也是染着发的,一个红色的,一个棕色的,这几个人的耳朵上也戴着耳环,和那个黄毛耳朵上带着的耳环,倒也是差不多,分量够重。
黄毛右边的那几个年轻小伙,头顶上的毛发,也不能闲着,也是染着发的,但是这几个人的头发,却是比左边的那几位,染得更是奇葩,一位,染了个紫毛,最边上的那位,奇葩到了极致,呵呵,居然染了个绿毛,估计,这晚上出来的时候,都能够当荧光用了。
那几个人看着江夏的存在,似乎是很碍眼的,几人面对着走上了前去,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神色很是嚣张的,是觉得江夏所染的银发不符合他们的看法。
为首的那个黄毛,便是皱着眉头,就在这五人快要接近江夏的时候,他故意的从队伍里走了出来,站到了绿毛的旁边,而与江夏擦肩而过的时候,这个黄毛,却是用他的胳膊,故意的撞了撞江夏的胳膊,神色是嚣张的,装作出不是故意的,便转过身去面对着江夏。
江夏早就知道这几个痞子,会对自己惹事,毕竟四下无人,也是助长了这几人的微风,呵呵,现在的有些人,就是喜欢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但江夏就是装作并不知情一样,早已经做好了挨撞的打算,他到要看看,这几个痞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但是,那个黄毛的年轻男子,撞的力度倒是很大的,有点痛,撞的江夏差点就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
见此,那个黄毛的年轻男子,便就转过了头去,一脸假装抱歉的看着江夏的背影,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撞到了狗啊,那还真的对不起啊,这年头,还真的是好狗不挡道啊,走到哪里,都能够看得到狗。”
先前被撞,现在又被说成是狗,对于江夏这种爆脾气来说,哪里是能够忍得住的,便也是回过了头去,嘴角微微一撇,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望着眼前的这个黄毛,便是笑道。
“你说谁是狗呢, 黄毛……”
“哎呦,大哥说你是黄毛,咋还不乐意呢,知不知道,在这和平小区,咱大哥就是老大,就你这个染了个银发的狗,也配和我们大哥叫板?我尼玛。”
还没等江夏把话说完,只见到黄毛身边的那个绿毛的年轻男子,便就一脚向着江夏的腹部踢了过来,江夏没有反映的及时,身子便就已经被绿毛的那一脚踢倒在了地上,整个人趴在地上,脸上蹭破了些皮。
这几个痞子还真的是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大人物了,还什么小区的老大,怎么不说自己是**的老大,那绿毛的一脚却是将江夏提醒了,原来是自己太仁慈了,才这样被一个小痞子给欺负到家。
那个绿毛踢了江夏的那一脚,却是微微的得意着,他笑着望了望身边的黄毛大哥,拍着马屁道。
“大哥,你看这个小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什么了,居然还和大哥较真,看我不教训他。”
似是觉得刚才所踢的那一脚还不够,那个绿毛便又走上了前去,蹲在江夏的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悠然的抽起了烟来,吐了个烟圈之后,将烟灰弹在了江夏的那带有刀疤的脸颊上,一脸鄙视的说道。
“你知道我们大哥在这一带的影响力有多大不?我看你也是混过的,徐懿知道不?咱老大就是和他混的,得罪了老大的人,就是得罪了徐老大。”
此时,江夏还没有从地上起来,他刚打算起身的,但是当听到了这绿毛提起徐懿的时候,起身的动作,顿时,也就是停住了,思索了片刻,想起了之前见到的徐懿,嘴角不禁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笑。
那个绿毛见这个银发小子还能够笑得出来,觉得好玩,许是因为他听说过徐懿,便就吸了口烟,两眼瞪着江夏,睁大着眼睛,便对着江夏问道。
“你认识徐老大?混过的?就你这样子跟狗屎一样,脸上有块刀疤,还认识徐老大,咋这么牛皮呢?我尼玛。”说着,这个绿毛年轻小伙,竟不觉得向着江夏的身上,吐了口唾沫,这口唾沫就在江夏的脸上,一股腥臭味,打的江夏是猝不及防。
这种侮辱对于江夏来说,不亚于这个绿毛小子将自己踢到在地上,他伸着手抹去了脸上的那口唾沫,脸色难看地很,这是谁能忍得住的,这明摆着践踏自己的尊严,江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