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此人是个奇女子,性格豪爽中透着羞涩,酒量还奇好,王雅莹,程家兄妹都喝的比较少,尤其是程婉,喝了两小酒盅就脸红的像苹果一般。
时间已经很晚,接近子夜的时候才停止,醉月楼有房间。老板早就安排了房间,各自一间的上房。武松今日喝高大了,花雕酒是入口淡雅,实质上后劲很大,脱衣上床就酒劲就上来了,喝了点水才昏昏沉睡,突然听见门开了,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也是武松大意了,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穿着浴袍美女的扑进了怀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说。第二天太阳老高武松才慵懒的起来,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过,哪怕是从景阳冈打虎的时候,大战黑衣骑士的时候也没感觉浑身酸软。
“美女呢?”武松嗖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哪里有什么美女,鬼影子都没得一个。
武松拍拍脑袋:“春天来了,做梦了,看样子该找个女人了。”武松嘀咕着一低头现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小小的血迹,对于血迹武松还是很有研究的,这血迹最长不过七八个小时。
难道昨晚上是真的?武松不敢想,昨日酒会人很少,只有李清照,王雅莹,程婉三个女人,李清照,王雅莹都是结婚多年的人了,那只有程婉。
“这下麻烦大了,比打老虎还麻烦。”武松头疼,索性不去想这事了。
李大家已经回去了,程家兄妹要跟着武松一块回东平府。
武松偷偷的看了一眼程婉儿,现没什么异常啊,真是奇怪了。
武松,罗平,毛孩,程家兄妹来到泉城西门鲤鱼楼的时候,通达大车行的车队已经出了,购买的第一批奶羊也有几只运回了,其他的6续还会采购。
这趟也不是空车回去,运输了十几车苎麻早起就出了,留了个伙计在附近大车店住着拉活呢。
武松一看还来了两个人,一个书生,一个铁匠。
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叫做李泽的那个画家,背着一大包袱东西,要跟武松回东平府去上班,泉城这边通达大车行还没安排妥当呢。
“老板,早上好。”李泽小心翼翼的打招呼。
武松道:“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该怎么说话怎么说话,绘图的家伙事都带齐了吗?”
“带齐了,带齐了。坐在马车上就能画,只要别跑太快,大致能把路况记录下来不成问题。”
“好好,桥就用个桥的符合,烂路就用个烂路的符号,总之要把路况记录下来,编撰成册,然后做藤本。”武松安排道。
那刘应星囊着脸,在那道:“我的干活的工具可都没了,到清河县老板要给我买新的。”
“没问题,放心吧,我给你单独建造一个铁匠坊,一个月给你一万斤铁都行。上马车,准备出了。”武松道。
路边还有个妇人,在那低着头啼哭:“泽,我会想你的,记得早点回来。”
刘应星的爹娘也在那跟儿子道别,不过毕竟是儿子,出去闯荡一下也是好的。
李泽道:“放心吧,读书都是负心人,我是画画的,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李泽媳妇一听李泽这么说也不哭了,在那默默无语。
武松一看时间不早,不能再耽搁了,当即让车夫赶马,队伍踏上了回东平府的路,这一路需要两天时间,暂且不提。
其说东平府,程知府这两天忙的不可能开交,马队行刺的案子没个头绪,暂时也不查了,决定等武松正式上任了让武松自己差。现在要紧的是春季大会战。
府衙大厅,程知府居中而坐,旁边是同知和通判。两边是东平府的五个县令,当然,阳谷县的苏大人也在。
程知府一脸威严,扯了了几句闲话,步入正题。
程知府道:“春天来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也来了,瘟疫爆的时候也来了,东平府地处黄河下游土地肥沃,本应该是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可是现在的情况不用我说再做的各位都清楚,流民遍地,可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大家都不敢说话,苏县令道:“朱门酒肉臭,这个不好管理,豪强大户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也不好说什么,下官倒是有办法让朱门酒肉路无冻死骨。”
程知府一看这阳谷苏县令挺有意思,当即道:“苏县令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
“下官这里已经写好了,还请程大人过目。”苏县令提交了一份工作报告。
程知府看完,大喜:“苏县令大才,各位都看看。”
大家一看,苏县令这办法的确很好,先是核对税额,豪门大户家的酒楼茶馆青楼药铺大车行矿山等等,都存在低报税的情况,所以严格收税制度这是第一项任务,按照苏县令的估计,税收能提高三层,毕竟北宋的工商业达。
第二项策略就是以工代赈,每个县招募生活困难,无地少地失业的壮丁修理河道,给口粮这样贫困人口有了一个最低的生活保障,不至于饿死,不至于走投无路铤而走险。
第三项策略鼓励展木材加工业,河道,村边的杨树,柳树存量非常大,但是没人管理,再则还有大量的适合种树的地方没人种。官家把深山大泽的森林保护起来,采用许可砍伐的制度,主要开杨树,柳树,梧桐,榆树这样房前屋后种植的木材,大家种树的热情会更高。这时代山东的降水量很大,河流,溪流到处都是,沙滩,沙地种庄稼不行,但是种杨,柳树还是很好的,这是一项简单易行还能扩大税源的好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