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者,一生勇者无惧,问苍茫大地谁能阻我;战者,一生兵血四方,问旦古洪荒谁能退我;战者,一生一往无前,问天地玄黄谁能挡我!
易天念着,不论何事,不论多苦,不论多落魄,每当感觉到自己要脆弱的时候,易天总会用这一句话来激励自己。
方千喜虽然也是为他好,可是方千喜的话动摇了他的这道信念,易天喃喃的念着,直到心无波澜时,才停下来。
而停下心中的坚持,方千喜的话,却是又回荡在他的脑海当中。
“不对,不对,我并非从来没有正视过我的我植灵战图,而是我的植灵战图从来没有觉醒过,怎么会有力量为我阻挡魂灵!”
易天心中想到,他何尝没有试过修练植灵战图,只是易天修练了整整八年结果一无所获,这才彻底死了心,要用他从小养的血虫,以血虫练就血手千毒,只需要再以血虫吞噬植灵,便可以练成血虫战图,就能得尝所愿了。
一切不过是因为植灵战图太弱了,人阶三品的灵赋,根本不入流。
“怎么会呢,我的植灵战图,怎么能挡住魂灵,怎么能救我呢!”易天心中想着,当下急忙盘坐下来。
一念直入心海。
易天看着自己的心海,只是一看之下,易天直大吃一惊,心中急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受伤之前还是混沌一片,植灵未显,我连自己的植灵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现在却觉醒了!”
易天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心海。
只见一团红色的氲氤之气中,住着一朵草,只是这草与别的草不同,还未生叶,却生九枝,像树一样生长着。
易天知道这就是他的植灵。
可是当易天再向上望去,却是一凝。
“怎么我的植灵可以与战樽相连!”
战图下方是战灵,上方是十座战樽,两者交相互应,战灵连体,战樽蕴气,两者本不相连,可是九枝草却是连通了十大战樽中的九樽,只有中心处,与九枝草本心对应的主樽没有相连。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战灵与战樽可以相连,还有连通九座战樽,到底怎么回事!”
易天念着,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母亲,九枝草是母亲留给我的,母亲一定知道这是为什么!”易天心中不停的呼喊着,只是随后神情却是一暗。
却是不敢再往深处去想,像是易天心中软处痛处,易天不愿意去提起。
只是感受着,十座战樽之上强盛的灵气,易天的眼光直是一凝,只是依然易天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会呢,父亲虽然没有直说,可是我确清楚的知道我的植灵一直未觉醒的原因,我的植灵明明早受损了,怎么现在会安然无恙,到是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好!”
蓦然间,易天又看向自己的心海中的另一处,那里还有一团红色的氤氲之气,看到这一团氤氲之气易天的心直是颤抖起来。
天地间六大战图,植灵战图,兽灵战图,水灵战图,兵灵战图,真灵战图,异灵战图,强弱有别,要么传父要么传母,能传一灵已是万幸,有的甚至一灵未传。
易天长这么大,却是没有听说过有谁是双传的。
而且更让易天感觉到心悸的是,他自己并不是双灵战图,一直心海中都只有一座战图,只有一团氤氲,一直以来,易天也只感觉到一座植灵战图,如今怎么会凭空多出一座战图出来。
“怎么会呢,难道是我的兽灵战图隐藏了起来没让我发现吗!”易天心中想着,只是这是易天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更想也没有想过。
一时间直心念一探,深入战图当中。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不是兽灵战图,居然是一把剑!”
易天呆了,呆滞着看着心海中这另一座战图,这是一把一尺长的剑,剑虽小可是剑刃锋利无比,矗立着,但是却剑芒肆虐,不停的斩向十座战樽。
好锋利的剑,若非易天心知这剑与十座战樽是一体,易天真害怕十只战樽会被这剑灵斩破。
只是随后易天却是一怔,喊出一句只怕说出去却无人敢信的话。
“这剑不是我的,不应该是我的,就算我是双灵战图,也应该是传自我父母的一兽灵一植灵,而不是一植灵一剑灵,这剑灵战图是自己跑到我身上来的!”
易天喊道,虽然双灵战图易天从未听说过,可是一些道理易天还是懂的,无源无根的事是不可发生的。
自己的血脉中,并没有剑灵,父亲没有母亲也没有,自己怎么会凭空生出一座剑灵战图来。
万物皆有源,无源的事是不可能会发生的。
就算不是兽灵战图,也应该是虫灵战图才对!易天心中想着,自己养了那么久的血虫,可是居然也不是。
易天是一个不肯放过一丝一毫难点,心中的不懂,迫使易天不停的回想。
直到深夜,易天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战图祭园,是那一对老少骨!”
易天心中回想着那一幕幕,自己的血虫被胡享一众人杀死,之后他再无反手之力,被胡享扔到了战图祭园一座血棺中。
心中依然记得,那血棺中一名老者头发皆白,怀中抱着一一个小孩子,只是小孩子已化为了一堆老骨。
只有那老者还栩栩如生,当场易天直接就被吓晕了过去,那老者一双不甘的双眼圆瞪着,即使易天被胡享推着砸了下来,易天依然看到了那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