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戒备!准备自爆!”
一位俊俏得不象话的公子大喝一声,二十余万马队族人再次向“祖庙”收缩,威压暴涌而出,人是如此,天马竟也被主人将威压提至自爆的临界点,随时引爆……
“且慢,我等只是上完香就走,还望通融一二!”
一位高擎巨香的城主克制着怒火,上完头香,你们爱爆不爆,都魂飞魄散了才好呢。
那位剽悍的老者怒道:“休想,我等已上过香了,要拜等我们赢了赛马再说!”
此言一出,如雷霆炸响,轰的一声,漫天仙人怒目而视,终于还是晚了一步,头彩被抢,绝不能让这些人活着出去,否则大城被夺自己将再无立足之地,有些人已是威压暴发……
不约而同向祖庙望去,却见山洞中庙宇的匾额上,头尾的字都掉没了,只依稀可见中间“诸神”两字,洞口的岩石都是新的碴口,显然刚被那帮黑衣人砸开,关键是香鼎上,没有新上香的痕迹,不由又有些迟疑……
俏公子有种想撞墙的冲动,练了这些天,台词居然还能背错,让老实人变得奸诈实在是任重道远。
他向身边使了一个眼色,一位浓眉大眼、粗壮的女子意会而出,抢到身前。
“爹,神庙刚夺下,还没来得及上香呢,要不您过去拜,我替您守着?”
孟族长方才惊觉弄错,脸红一阵白一阵,羞愧欲死……
众仙人一见反而心情大好,原来竟是唬自己呢,以为上香就能得神护佑,不怕众人威胁,敢情根本不知头香的玄妙。
俏公子一脸惊怒,将孟女拉到一边,低声斥道:“瞎说什么实话?没得让人家少了忌惮!”
天地间登时又变得仙风习习,一派共建天界和谐的气象,人人面露微笑,就如神?当面。
又一位手擎大香的城主咳了一声,和煦道:“这里哪位是领头的?还请出来一叙!”
俏公子怕了岳父,施施然走出:“好说,这里我说了算,不知诸位有何见教?”
诸仙人一脸的不信,不男不女的还能当头?这帮人可是连女子都剽悍得不行。
俏公子有些怒意,回头道:“都哑巴了?告诉他们老子是谁!”
“总族长!”
二十余万人齐声应答,气势磅礴,可不敢再错了!
那位城主点头:“实在是后生可畏!本城主欲上头一柱香,条件任开,并且护你们周全……”
“凭什么你先?该本城主先来才对!”
还不待俏公子回答,其他擎香的数百位城主就不干了,如天雷炸响,气势惊天……
俏公子差点震崩溃喽,连忙张嘴捂上耳朵,还是不管用,这才知道李尘枫又坑自己,幸好孟女娘子把粗手抵住背心,才转危为安。
众城主见差点杀了“总族长”,连忙散去威压,让他快点缓过来。
俏公子恢复了神采,?e头道:“我等得罪了诸位城主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样,若是此次赛马能胜出,我等必将神庙拱手让出,若是输了嘛……”
“你待怎样?”众城主同声相问。
俏公子登时脸色一肃:“反正也是一死,那便与神庙同归于尽,谁都别想得到!”
输了就要全体自爆,天马也是如此,这是什么规矩?马界啥时候玩得这么大了?
众仙一脸懵,如此做法界主都能大加责罚,痛下惩戒,还无法无天了,不过安慰还是要的,一顿天道规则的说法狂灌xǐ nǎo,才让俏公子脸上散了怒气。
“多谢诸位的规劝,可既使不自爆,谁上这头一柱香仍是让我等为难,得一而失众,不如以天道气运来定夺,小的有一计,不知能否采纳?”
“小友但说无妨!”
俏公子道:“此次斗马,我等七十余支马队,每队出千匹天马应赛,诸位城主选出心怡的天马,凡是能跑入大会前三十名的,方有机会参加头柱香的争夺……”
“以大赛综合排名最高者获得上头柱香的资格,若是成绩相同,由各城主自行选择比试的规则加赛一场,胜者上香,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岂有此理?本城主岂可干出这等下三滥的事,于颜面何存?”
数百位手擎高香的城主顿时面露不虞,诸位城主就如凡间的诸候一般,岂能涉赌?界主要是知道了,削去城主之位根本想都不用想,这是彻底的蔑视,士可忍孰不可忍……
俏公子两手一摊:“那就等我们自爆后,诸位在残垣断壁上拜了,有同意此计的可与我等商议,若有缘或可考虑先拜……”
“不可!”
众域主同声喝止,如此一来,谁抢自己的地盘就成了私相授受,是谁都不知道,危险更大!
有位城道:“本城主应了你的条件,不就是赌马嘛,有人代表本城赌就是!”
说着不经意地向身边的副城主瞥了一眼,其他人顿悟,对呀,我怕责罚,可责罚不到自己就又当别论,到时补偿给副城主只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应了就是!”
诸城主义正词严地应承,让多了一倍有余的副城主尽皆面色发绿,缓一下还能感激城主的恩义,比雷劈来得还痛快,让人心里拔凉拔凉的,还无法拒绝。
城主都答应了,其他的事就不是事了,想得到比别人高的名次,自然要弄清楚规矩,规矩明白了才能相应做出应对,大家都是狐狸中的翘楚谁都明白得很。
一问之下,俏公子当即让贤给岳父应答,然后场上一片静寂,继而雷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