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清晨的马路,一个穿着单薄军装的男子踩着脚踏车载着穿着警服的美女,成为京都大街小巷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路人不顾寒冷的对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有人说这对俊男美女是人民的榜样虽为公务人员却洁身自好清廉的买不起几万块的车子。也有人说他俩是穷浪漫的装b犯,大冬天的跑出来显摆秀恩受,还穿着军装警服肯定是为了炒作。不过,他俩完全不顾他人的看法,你浓我浓的说笑着赶路。
气温底到了零下十来度的样子,可是还能看到一些只要性感不要温暖的女孩子在大街上穿行。她们为京都清晨的街头增加了不少观赏性。
陈俊杰一边和欧阳胜男打情骂俏着,一边欣赏着那些都市丽人。他有点的心疼地道:“她们真可怜,难道没有男人疼吗?”
欧阳胜男故作没好气的道:“你要不要过去给她们每人一个温暖的怀抱。”
陈俊杰大摇其首道:“还是算了吧。她们没有胜男姐你漂亮。再说了,我的怀抱没有那么宽广,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投进来的。”
“前面路口好像出事了。”欧阳胜男突然脸色阴沉声音比空气还要冰冷地说道。
“哦,那过去看看。”陈俊杰微皱了下眉头,随口应道。他从欧阳胜男的语气中听出发生的事情不如她意,于是提议过去看看。他神识无法外放,并不能如欧阳胜男那般提前查探到前面路口的状况,好奇心驱使下让他不由的加快了车速。
胡国强见刚刚溅了自己和战友一身水的黑色奔驰房车又倒了回来,脸色有些尴尬。他为自己先前骂人而感到惭愧,人家特意倒车回来道歉了。作为一名军人,张口就是脏话骂人是不对的。他心存侥幸的想着,对方应该听不到自己出口骂人吧。
苏弘满面露容的推门下车,很有犯儿的扫视全场,指着面现尴尬之色的胡国强冷声喝道:“那个小兵,你过来。”
胡国强一楞,握拳起跑,立正,敬礼,“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错,我不该骂你。”憨厚老实的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就必须承认。从小到大,家长和老师都是这么教的。诚实才是好孩子,却不知道这个社会你越是诚实老实就会越受人欺负,还会有人骂你是***。
苏弘为之一楞,没想到眼前的兵蛋子竟然这么爽快就赔礼道歉了,让他事先在心里编排好的话语失去了用武之地。他眼睛骨碌碌一转,狠狠一个耳光刮在胡国强的脸上,喝道:“你以为道歉就没事了。本少爷不接受的你的道歉。”
哗!附近所有士兵先是震惊错愕的,继而全都满面愤怒的围攻了上来。一个个叫嚣喝问苏弘凭什么打人。还有热血冲动的家伙,就要拿着手中的铁锹和扫把冲上来打人。冲动的家伙被冷静的战友们给抱住或拦住了。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军人有着铁一般的纪律,可是并不代表他们能受人欺负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地步。几十个绿军装将黑色奔驰房车重重围了起来,叫嚷着让苏弘道歉和给个说法。
苏弘一脸无畏的笑着,“我道你妹的歉,你们知道本少爷是谁吗?将你们的领导给我叫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管教你们的。”
行人驻足,指指点点,非议连连。原本就非常不畅的马路一下子被堵断,路人车辆越聚越多,咒骂声,喇叭声不绝于耳。大清早的都赶着去上班,很多人都忘记了京都五环以内禁鸣的法规。
吱!吱!
两辆奥迪商务车急停了下来,从车里跑下来四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拔拉着人群挤到苏弘身旁,异口同声的叫了声,“大少。”
苏弘见自己的手下来了,更是得意忘形起来,指着胡国强道:“这个小兵刚刚出口伤人,你们……”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喝断。
“怎么回事?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以豹子胆了,竟然打老子的兵。”一名高个子军人,肩膀上扛着一杠两星声若哄钟般的吼着,拔拉着围攻观的人群大步向里挤。
“郝连长,就是他欺负我们的憨二强。他开车溅了我们一身的水……”一个士兵指着苏弘快速的解释着。胡国强由于为人耿直憨厚,战友们都叫他憨二强。不过憨二强的脾气比较火暴,眼里容不得沙子,认为对的事情会一根筋到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郝正军也是个火暴脾气,而且极为护短。为了自己带的兵,经常和同级战友干的不可开交,吵个天翻地覆。一听说有人动手打了他的兵,便火急火燎的从指军车赶了过来。他心疼这些年轻的新兵蛋子,都才十几二十岁半大的孩子,从昨夜凌晨两点就被拉出来扫雪了,在寒冷中累了一夜不讨好不说,还受人欺负。不管是谁,凭什么欺负他们?难道这些新兵蛋子清扫冰雪,为你们出门保驾护航错了?
看着一张张冻的发紫发红的年轻面孔,他们身上都是雪水污渍,郝正军的眼圈红了,心疼的想哭。
“你是他们的领导?你来的正好。你手下的这个小兵,张开骂人,你给我个解释吧。”苏弘得意洋洋嚣张跋扈的指着郝正军的鼻子道。那白嫩如玉人般的食指,差一点点就戳到郝正军的鼻尖上了。
郝正军猛的握紧双拳,大喝一声挥拳砸向苏弘,“骂你怎么了,老子还动手打你呢!”
苏弘反应极快,一个错步闪身避过了郝正军愤怒的一拳。紧接着他身后的四名西装保镖齐齐闪动,挡护在身前,其中一人闪电般出拳砸在郝正军的左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