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坡谷,土潜国的京城之都。其繁华程度堪比华夏港岛最繁华地段。
陈俊杰领着风冷秋走在繁华的街头,犹豫着如何去见土雄泽。肖家老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抓走了肖家民父女及乐乐等人。他只是猜测这事肯定和土雄泽有关系,并无确凿的证据。
再说,若真是土雄泽指使人做的,必定是有执无恐,早就挖好了陷井等着自己去跳。一时拿不定注意,他便找了家酒店决定先住下来,再从长计议。
两人走进酒店,很快又逃了出来。在土潜国的酒店开房需要身份证,而陈俊杰根本没有身份证。他向风冷秋要身份证,被她狠狠的鄙视一顿,“你有没有长脑子啊。本公主还未成年呢,哪来的身份证。再说了,你乃是一国之君,怎么会没有身份证啊。”
当时,酒店大堂里的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陈俊杰。还有人小声议论,说他是怪叔叔在泡未成年少女,竟然用是皇帝的身份来哄骗人家小女孩。
还有好心人,立马拿出手机要报告执法队。若不是风冷秋大骂他们多管闭事,说不定陈俊杰还要真的要“局里走一趟”。
郁闷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风冷秋不停的抱怨着。每当陈俊杰一瞪眼,她便会吐吐舌头,然后闭嘴。可过不了多久,又开始嘟嘟囔囔的抱怨起来,“哎,真是命苦啊。原以为跟个皇帝出来,能吃香的喝辣的,结果要流浪街头。”
陈俊杰懒得再理她。她自讨没趣的抱怨了会也就安静了。她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满大街的转悠。
“没身份证,我们可以去吃东西啊。找家餐馆坐下来,总比满大街瞎转好啊。”又走了几条街,风冷秋又一次抱怨起来。
陈俊杰没好气道:“你懂个屁。不在大街上转,怎么找线索?怎么让人知道我们来了?”他虽看似毫无目的在大街上瞎转,却是一直将神识最大程度的外放,想偷听一些人的谈话,也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外放神识查探别人的**,是很大的禁忌。必定谁都不想自己的私生活被人“窃”了去。弄不好会引起仙人共愤,会被围攻。
陈俊杰也属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总不能随便找个仙人将其痛扁一顿,然后问他们的皇帝有没有抓自己的徒弟。
若是换作以前,陈俊杰不介意这么干。但是现在却不能如此行事,必定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做事得讲个“理”字。
走着走着,陈俊杰情不自禁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风冷秋好奇的问,“有什么好笑的?想到办法了?”
陈俊杰笑意满面的回道:“想到一句话,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他觉得自己现就是这样的一个心口不一的人,明明是来找土雄泽要人的,还非畏首畏尾的想先找个理由。他觉得自己又迷失了自我,丢了节操。
“不懂。”风冷秋茫然的摇摇头。
陈俊杰哈哈大笑道,“不用懂,我们现在就去皇宫,找姓土的要人去。哥要做一回蛮横无礼的人。哈哈哈!”大笑着抱起风冷秋一飞冲天,直奔土雄泽的皇宫而去。
高空中,风冷秋兴奋的哇哇大叫,“好快的速度啊。”
陈俊杰得意笑道:“那当然,你要好好修练,将来也能不借助法宝自由且快速的飞翔。”风冷秋目前只是金丹期,想要在空中飞行只能御器。
风冷秋撇嘴道:“就算我将来修为再高也不可能有你飞的这么快。”
“不要贬低自己,要对自己有信心。”陈俊杰鼓励道。
风冷秋道:“我没有翅膀,怎么会有你这个鸟人飞的快呢。对吧,鸟人!”
陈俊杰郁闷的差点吐血,“你才是鸟人呢!”骂完后,他又不禁笑了起来,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较啥劲啊?
说话间,两人落到皇宫高约十米左右的城墙外。
“什么人?”拿着矛的守门侍卫大声喝问。
“本公主是云木国的奇葩公主。他是云木国最利害的鸟人。”风冷秋很是得意的介绍道。
“闭嘴!”陈俊杰别提有多郁闷了。这死丫头老是把“鸟人”挂在嘴边。他重新回答守门侍卫的问题,而且还带着笑容,“请通传一下你们的狗皇帝,呃,呸呸,请通传一下你们皇帝陛下,就说……”
前些日子总是将“狗皇帝”三字一直挂在嘴边,这时不经意间张口就出。他想立马改正的,可那守门侍卫却不给机会,怒声打断的他的话,喝道:“大胆贼子,竟然侮辱陛下,来人啊将他们拿下。”
“靠,口误不行啊。”陈俊杰越发的感到郁闷。一天下来啥事都不顺,说句话都能犯错,说不定喝凉水都能塞牙。十来个拿着长矛的守门侍卫一拥而上。
陈俊杰见他们只是化谷期小角色,便有心让风冷秋练练手,“秋儿,你上,把他们打爬下。”
风冷秋早就跃跃欲试了,大笑着应了声好,祭出明晃晃的长剑就迎了上去。陈俊杰得意一笑,坐到城门旁的大狮子上,取出一瓶军酒悠闲的喝了起来。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当作伴酒乐,自顾自的品着酒。
“鸟人,救命啊!”没过三个回合,风冷秋大声呼救。
“咳,噗,咳咳咳!”陈俊杰正拿着白玉瓶迎起脖子海灌,下意识的斜眼瞟了一眼,顿时被呛的大咳不止眼泪狂流,将刚入口的酒给喷了出来。只见,风冷秋已被侍卫用长矛架了起来。
“娘啊,今天啥日子,喝酒都能被呛到。”陈俊杰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