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乃是高热!老夫的药治不了高热啊!”那大夫急的团团转。
周玉婷、云想容,孙氏母女还有那世子夫人母女皆面色一变,怎么突然高热了?
“什么?!御史夫人,你难道还认为我的二女儿推的你女儿吗?我女儿落水,竟没有一个人过来探望?连一个大夫都没有,托了半个时辰!难道我丞相府女眷就是这样被人欺凌的吗?”
众人都不说话了,尤其是那位任氏,也认识到了她的错误,她只是个御史夫人,比不得那丞相夫人,更何况两家无冤无仇,怎会陷害呢!
诚王妃面色非常的不好,可毕竟这件事情是在她们府中发生的,丞相一家的为人自然也都清楚。那就像这位奴婢说的,莫不是谁陷害?
“夫人,这件事我诚王府一定追查到底,还望夫人不要动怒。”她堂堂诚王妃,竟然在这些人面前低三下四,这些人又是她必须巴结的,真是让人感到不快。
那任氏的目光又对着那身后的众人扫描,突然看到一个带着玉簪子的一个女孩子面色惊慌,她大喊,“是她!就是她!”
众人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那孩子本就有些胆小,结果一屁股蹲就坐在了地上,“不是我!不是我!是她推的!我全都看见了!”她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的就伸手指向了罗银秀身边的婢女。
罗银秀心里一慌,但是面上无异,“郑小姐,我的婢女一直在我身边,怎会伸脚呢?”
这罗银秀是那国舅爷的女儿,那郑小姐身边有一位妇人连忙的捂住了她的嘴。
云知之的高热不能再耽误了,“王妃,臣妇带着孩子回府了,病情严重实在不能耽误。还望王妃一定要查到真凶。”
“这是自然,还请夫人放心。”
那边的世子妃也担心的说道,“丞相夫人还是快些,这孩子的脸红的实在是不妙。”
周玉婷自然是急的,对着那诚王妃还有世子妃行了个礼以后,还有那两人带着云知之就走了。
就在出门的那一瞬间,云想容回头看了一眼罗银秀,嘴角的笑意很大。
那罗银秀的心咯噔一下,她什么都知道。
云想容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当初那罗银秀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要有事情发生,还有那秦梦在她耳边说的也是那罗银秀在和她的婢女聊着要做的事情。
可奈何不了秦梦的内功好,耳力自然也好,把两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她早就想好了对策,可云知之这孩子突然插一脚,还是让她又气又心疼的。
罗银秀?你还真的很秀呢!
待他们一行人走了以后,那诚王妃的脸色实在不好,好好的一赏荷宴,还不等用餐,就发生了这等事情,她怎么能气顺,那世子妃在这之前也离开了,她愤怒的看了一眼那边的罗家主母和罗银秀,心想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件事情并没有得到完全的解决,刚才那女孩指的就是那罗银秀身边的婢女,亦珠。只可惜那亦珠身边还有一位婢女,就是那郑小姐的婢女便把那婢女扣了起来,诚王妃审问了以后,那婢女招认了,是因为她看不惯罗家婢女的样子,便起了陷害的心思,郑家小姐与夫人都蒙在鼓里。也就成了那替罪羔羊。
奈何人家是国舅爷的女儿,她们哪敢造次?
坐在马车里的几人,尤其是云想容,摸着云知之的额头与链家,面色越来越冷,有些人她躲都躲不掉,既然躲不掉,就别怪她云想容的心思恶劣了。
这件事情传到了诚王的耳朵里,那诚王直接把瓷杯砸到了那冯美慧的额头上,骂了几句不堪为王妃的话,就走了。
那冯美慧站起身以后,满眼恶毒。怨恨的不是别人,不是推人下水的主谋,而是把这件事情闹大的丞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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