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知道!”
我和谢必安都是一脸错愕地听着蛋饼跟我们爆料,这时候王婆似乎已经从惊吓之中缓过来了,一听到蛋饼说到这个张活和张建老婆的事情就猛地站了起来大吼了一声。
我们都把视线集中到她的身上,她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扭捏了两说又一脸八卦地开口:“我早就听张家村的村长他媳妇说了,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整个张家村的人都知道了。”
我这才想起来说道八卦这门技术活,还是得看王婆的,急忙向她讨教道:“那王婆跟我们说说呗?”
王婆自然对显摆自己的独家新闻很是感兴趣,清了清嗓子兴奋道:“我听说张建那小子外出务工之后没多久他老婆就和他那个闲汉表弟勾搭上了,还被张建他爸撞见了,但是他一个快半截入土的老头能怎么办?”
顿了顿他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也是把张老三给气得病了,张建在外地他不想让儿子烦心也就没告诉自己儿子,现在却出了这么档子事情,我看啊,肯定是张建撞见了他们私通,结果被张活给杀了!”
蛋饼听了王婆的话就跟见到了知己一样,急忙站了起来就要去握王婆的手,可把王婆给吓得不轻,虽然刚才已经解释的差不多了,可是王婆对于蛋饼的闯入还是有点阴影在的。
蛋饼悻悻地收回手尴尬地笑了笑,又回过头认真地看着我:“我相信你也相信警察会给我一个清白的!”
我倒是不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因为警笛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过了没多久那些警察就跟在谢必安的身后走进了院子里了。
他们看了蛋饼一眼,注意到他身上的血迹,其中一个领头的警察挥了挥手,立马就有一个警察拿着一个黑色的棉头套向他走了过去。
“带上吧,你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回去一定会认真调查的,如果调查结果确认你是无罪的,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警察们拿个头套给他戴上也是为了他好,毕竟这种事情就算事后发现你不是杀人犯,但是被别人看见了模样还是不好的,以后在村里走动难免被人指指点点。
不过蛋饼却拒绝了,他将头套递还给拿个警察:“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没有杀人就行了,我要光明正大地走进和走出警局!”
拿个领头的警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行!”
说着就然那个小警察把头套撤了下去,上去两个警察分成两边将蛋饼夹在中间,蛋饼老实地跟着他们上了门口的警车。
外面早就有不少人在等着看热闹了,只是一开始谢必安关上了门,所以没有看见那个传说中的杀人犯,没想到这个杀人犯竟然跟在警察身后走了出来,连头套都没有戴。
大家还以为这个杀人犯在杀了人犯了法以后竟然还能这么镇定和自然地面对大家肯定是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蛋饼明明不带一丝感彩的眼神却让他们感受到了杀意。
当然了,这都是大家的心理作用在作祟,毕竟他们是不清楚事情的真相的,只是看着蛋饼被警察从王婆家里带了出来,第一印象就认定了蛋饼是杀人犯。
这也没办法,就连我在没听蛋饼解释之前,只看到他身上的血迹不也觉得他就是那个杀人犯嘛,所以蛋饼从门口走到警车的一路上没少受到他人的白眼。
“等等!”
看着蛋饼已经抬脚准备上车了,突然人群里边有人喊了一声,是个老人的声音,还有人高高伸出手挥了挥。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我好奇地抬脚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可惜了我空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可就是奈何不了这些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看不到究竟是谁。
好在还有谢必安在,他可比我整整高出了一个头来,自然是轻松地看到了那个吸引大家注意力的人是谁。
凝视了片刻他开口告诉我:“是那个乐队的另外两个人,还有他的父亲。”
我愣怔了一下,乐队的人来我能理解,可是蛋饼的父亲这早上才刚刚救回来,怎么这会儿就出院了?!
没多久他们就分开了人群走到了王婆家门口,我看着乐队剩下的两个人一人一边扶着一个老人,想来就是蛋饼他的父亲了,有些佝偻的腰身,戴着一顶有些陈旧的蓝色帽子,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无法消磨的痕迹。
我们都注视着他,那个警察的领导走到他面前和善地问道:“这位老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老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我儿子绝对不会杀人的,但是现在确实是他的嫌疑最大,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看在我已经没几天好活的份上,可怜可怜我,一定要还他一个清白!”
那个警察听了这话立马肃容:“您放心,如果他真的没有杀人的话,我们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的!”
那些原本还在指指点点,痛骂蛋饼是杀人犯的围观群众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倒不是大家就这么相信了蛋饼不是杀人犯,只是他们不愿意让一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他人用带着异样色彩的眼神指点着。
蛋饼这时候就站在警车后边,正要上车的他埋怨了几句乐队剩下的那两个人,怪他们怎么把他爸带过来了,可是听到他父亲和警察说了那几句话的时候沉默了。
深深地看了老人一眼,他迈步上了警车,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突然想起来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