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燕京市郊的佳都酒店里,沈奕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上官晓和玄清真人问道。
“还能怎么办?现在有的选择吗?”玄清真人脸色阴沉的可怕,看了眼沈奕,无可奈何的说道。
“苗疆蛊毒这东西我们本来就不懂,孙绍波那个八婆指不定给我们下的就是最歹毒的那一种!刚才你们也尝试过了,根本就找不到蛊虫在哪里!”上官晓哭丧着脸,垂着头说道,“我们现在只能好好伺候这三八了,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不甘心啊!”沈奕脸色苍白,想想自己以后要像个仆人似的跟在孙绍波的周围,郁闷的想死。一声长嚎,愤怒的用拳头捶打着床垫,大声的骂道,“都tmd怪龙家,否则我们哪里会落得这个下场!”
“拿了人家的钱财,祸福当然要我们承担了!即使说出去,龙家也不理亏!”玄清真人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会遇见这样的事情,长叹了一口气,感慨的说道,“不过这样也挺好,免得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孙绍波下蛊!以后我们倒是可以安心吃喝了!”
“你就那么相信那三八?就不怕她突然发疯喊出“爆”字来吗?”想想北郊别墅孙绍波那恐怖的一幕,上官晓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看着玄清真人提醒道。
“怕?现在有用吗?刚才你没听到孙绍波的警告吗?只要我们离开燕京或者不听她的吩咐,她随时都可以要了我们的性命。而且一旦孙绍波遭遇不测,我们也一样会死亡。现在我们除了追随和相信,还有第二种方法吗?”
“就没人能解除这蛊毒吗?”沈奕看了玄清真人一眼,很是不甘心的说道,“只要能把这蛊毒破解了,我宁愿现出我从龙家得到的所有的钱财!”
“别做梦了!在我的印象里,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不要说,我们对苗疆懂得下蛊的人并不了解,就是找来一个懂得下蛊的也于事无补!这些下蛊的人,每个人豢养的蛊虫都不同,即使蛊虫种类相同,不同的人豢养又衍生出来很多有别于他人的特殊之处。孙绍波是苗疆蛊王的女儿,你想想看,有谁解得了她的蛊毒?要我说,我们还是踏实的按照甄诚的说法去做好了!这样或许可以保住一条性命!”上官晓镇静了一些,看着沈奕,缓缓的理性的分析道。
“甄诚这个小畜生也没什么好心!今天他们不杀我们,并不是甄诚心软,而是知道杀了我们,他会很麻烦!现在不杀,并不代表他将来会放过我们!”沈奕鄙夷的看了上官晓一眼,嘲讽的说道,“你可不要被甄诚的表面蒙蔽了,那就是一个吃了人不吐骨头的小畜生!难道你忘记了他和龙金银的约定了?”
“你不说这个,我还真忘记了!龙金银今天突然让我们三人离开,你们两个没感觉到诡异吗?当初约定好了,我们三人要参加那个什么大比的,龙金银早不让我们走,晚不让我们走,偏偏选了今晚,难道你们就不感觉到意外吗?”玄清真人看了眼沈奕,冷声的提醒道。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明白龙金银的险恶用心,那我们真是白活了!甄诚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精准?这不已经很明显了吗?我敢肯定的说,这就是龙金银导演的一处借刀杀人的计策!”上官晓那张书生般的脸上,少有的布满了恨意,看着玄清真人,上官晓恨恨的补充道,“在龙金银眼里,我们早就已经是弃子了!那个和甄诚约定比试的契约里,我们其实就是个死人!现在他把我们丢出来,也是为了设计甄诚的!这个老畜生真是该死!”
“该死不该死的,我们也奈何不了他!错就错在,我们当初太大意了,把龙金银当成了一个普通的有钱人!现在看来,龙金银就是一个商人,一个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商人!西门霸怎么样?还不是被他龙金银给设计死了!”沈奕眼中透出一抹恨意,冷声的补充道,“如果龙金银不让西门霸去保护罗玉成,哪里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这些人自负聪明,但在龙金银的眼里,其实就是个可以任由他摆布的草莽小丑而已!”
“现在我们三人唯一的生机就是老老实实的为孙绍波效力!这样也好,毕竟我们当初没有直接杀害罗玉成!孙绍波当时发血咒,也只不过是一时生气过度罢了!如果我们几人表现的好,兴许能逃过一劫!”上官晓看到玄清真人面沉如水的不说话,强挤着笑容讪讪的说道。
“做狗腿子的日子还真不如痛快的死掉算了!”沈奕虽然毫无办法,但心中却充满了愤恨不平,看到上官晓那软骨头的样子,沈奕发誓道,“如果那孙绍波敢让我做什么羞辱我们的事情,我宁可一死,也要和她同归于尽!”
“你还是别莽撞了!你哪里是和她一个人同归于尽。万一孙绍波有个三长两短,我俩都要陪葬!”玄清真人看着沈奕那色厉内荏的样子,无喜无悲的说道,“我年纪一大把了,死亡之于我就是多活几年的事情。但两位小老弟最好不要做不冷静的事情,特别是沈奕老弟,年纪还不到五十岁呢,难道就这样去死吗?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这种窘状虽然不妙,但可比在龙家被囚禁好一些!”
“这个我倒是赞同!龙家虽然锦衣玉食的伺候着我们,但说实话,我没睡一天安稳觉!甄诚和孙绍波虽然可恨些,但仔细想想,除了在罗玉成的事情上,我们有些过错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甄诚这个人不像是那种嗜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