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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孙欣投资的那个科研管理采购平台,在它特制的机房里,有九条看似是普通粗电缆线的东西,那其实是一种特制的电线容器。灌在里面的东西,都是从小鬼们体内提取出来的液体,也就是他们母亲的魂魄精华。
而小鬼们的魂魄,则被东南亚“大蛊师”,封在了那扇银色金属门内。那扇金属门有一个特制的夹层,夹层内贴满了用来镇压魂魄的符纸,小鬼们的魂魄就封印在中间。东南亚“大蛊师”为防万一,还在整个屋内布了一个镇压邪灵的局,只要局的每个点都不破,小鬼就绝对不会反噬。
当初,大波浪女知道孙欣养了“降头阴尸”这种东西,听完经过后差点没被吓死。她是一个正儿八经含金汤勺出生的红三代,家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人有人,根本没必要再依靠邪术来赚钱谋利。何况,她光听孙欣嘴中的养小鬼过程,就已觉得此术的性质阴邪无比,心里连对她这个朋友的人品都产生了怀疑,怎么还会同意和她一起胡闹?
但是孙欣坚持要用此办法管理平台,她说一方面这个办法省钱有效长久,另一方面,请来做法的高人,正是她老公哥哥的恩人,也就是救马志鹏于水火的东南亚“大蛊师”。通过马志鹏的亲身经历,证明了此人能力超群、为人非常可靠,孙欣认为他绝对信得过。为让对方支持这个做法,她还硬拉着大波浪女去了那间机房,在那里外人通过外观,肉眼确实看不出养小鬼的异样。
大波浪女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回家后和家里人商量,家里人都觉得这个办法实在太损阴德,还担心以后会被孙欣用邪术祸害,所以坚决反对再参与平台的生意。最后,她父母出面去和孙欣约谈,双方没有谈成功,孙欣非常不高兴地给她家退了股。也幸亏她家退了股,要不然孙欣出事后,她家一定脱不了干系,也得判刑坐牢。
“你这么说就对了,难怪前阵我听说,警察去查雾都新型大学城的案子,就那个科研管理采购平台的机房,他们前后查过好多次,尤其是装了那扇银色金属大门的房间,可结果偏偏就是查不出任何东西!你们想,当时那场面,得有多诡异?现在按你说的情况,原因就解释的通了!”一位衣冠楚楚不戴眼镜的光头男士说,他的肢体语言远比嘴里说的话要丰富,明显是为知道了一个秘密,而表现得极度亢奋。
“亲爱的,那孙欣后来怎么会出事?不是说东南亚“大蛊师”为人非常靠得住吗?”王太太瞪大那双刚割过的双眼皮眼睛,直视着对方,非常好奇地问。站在她旁边的那些一本正经的男女们,也都个个伸长了脖子,如同等待进食的乌龟,全一脸热切地望着大波浪女。
烫着大波浪的女人,享受着成为关注焦点的感觉,略带做作地长叹一口气,继续开启她的解释之旅。她说世间的事情都是邪不压正,孙欣出事那叫做人算不如天算,正可谓是老天开了眼。
原来,有天晚上雾都市雷雨交加狂风大作,大雨下的地动山摇。不知道是雾都新型大学城内,那个机房的窗户本身没有关好,还是后来被大风吹开了,又或者是工作人员走神,没关闭好那扇银色大门,反正那机房内布下的“养小鬼”局,居然被狂风和暴雨给破坏了。
之前,东南亚“大蛊师”曾经将四张特制的避雷符和一些其他符咒,化成符水封在那些窗户边缘上。结果那晚,下起了百年不遇的瓢泼大雨,雨水从窗户里倒灌进机房,将那些封印冲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到了后半夜,那间邪门的机房就遭到了雷击,天雷没有劈坏任何东西,只是通过敞开的窗户,劈开了那九根电线容器。
装在电线容器里的小鬼液体,流了满满一地,这就相当于是,老天放出了小鬼母亲们的魂魄,那个布下的居,彻底报废了。没过多久,封在银色金属门内的小鬼魂魄,也破了封印跑了出来。那晚后半夜,机房楼里就出事了,听说当时值班的一个男人被活活吓疯,随后那个东南亚的“大蛊师”就在宾馆里出事了,接下来反噬的就是孙欣一家人。
“她家是不是还贩卖人口?听说市高官家的姑娘失踪,也跟她有关系?”王太太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追问道。每天她拼命打听到的各路小道消息,比麻子脸上的麻点还要多得多,她好像非常享受这种打听的过程。
“前一阵不是说,那些大学城失踪的姑娘们,是被恐怖组织抓了吗?上面可不许任何人再谈这些!”******的男人继续说,他在公安系统内多的是朋友,自然比其他人知道更多国安局的消息,说起话来也是遮遮掩掩。
“唉,那些姑娘们失踪,估计也是和邪术有关,孙欣做生意那么赚钱,至于去干贩卖人口的事情吗?你们都不知道孙欣后来呀,真是迷信得有点疯狂,生意是越做越邪门。我家就是收到消息说,她和日本某组织扯上了关系,要弄什么邪术的东西,所以爸妈才从雾都新型大学城的科研管理采购平台中,执意退了股。那臭名昭著装神弄鬼的组织,是谁沾上谁就等死,你们懂得,上头一定不会放过!”大波浪女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王翰。
这时,她别有深意的那一眼,让早就在煎熬的吴梅,更加有点坐不住了。最近西风俱乐部的圈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流传起王翰家在日本经营的生意,是得到了日本那个组织的特殊照顾。因此,不少日本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