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宝鱼儿的问话,张千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不奉陪了!”
见张千竟然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宝鱼儿心中也有些微微恼怒了。
她从来就是高高在上,走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冷言冷语?于是神色也变得有些冷漠了起来,向张千说道:“不知道张公子对自己的赌石水平,有多大的信心?”
“什么意思?”张千淡淡问道。
宝鱼儿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走到小李的推车前,随手拿起了一块张千挑选的原石,说道:“我见张公子挑选的这几块原石都不错,有几块冰种和玻璃种,可见张公子的赌石水平,一定很高,所以有几个翡翠上面问题,想向张公子讨教!”
“哼!”张千冷哼一声,说道:“你是翡翠王的女儿!还有问题需要向别人讨教?”
薛晓云也在一旁说道:“这位小姐,如果你是想要闹事的话,就挑明了放马过来,我们接着就是,不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薛晓云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哪怕是身在滇南,也一点都不会在别人面前输了气势,当年陈家那样威逼,她都没有屈服,就更不用说一个滇南的翡翠王了。
宝鱼儿一脸不屑的说道:“我没有闹事的意识,我想问问张公子,知不知道翡翠中的福禄寿喜!”
“什么?”张千微微愕然道:“什么意思?”
他本来就是个外行,连翡翠的水种,都是今天才知道,就更不知道宝鱼儿说的什么福绿寿喜了,完全是一脸懵逼。
薛晓云也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宝鱼儿的意思,不禁转头望向了张经理,她虽然对玉石行业下过功夫,做过一定的了解,却也一样没有听说过什么福绿寿喜。
张经理见状,向薛晓云说道:“薛总,这位小姐说的福绿寿喜,是一种高水中的四色翡翠,翡翠中真正的极品,接近传说中的存在!”
张千闻言,似乎来了兴致,问道:“哦?四色翡翠?也就是说,玻璃种的绿、紫、红、黄,这四种颜色,出现在同一块翡翠上?”
“嗯!”张经理点点头,说道:“就是如此!原本玻璃种的高档翡翠,就已经是翡翠中的极品了,比如玻璃种的帝王绿,紫罗兰,纯正红、等等,任何一个单一的颜色,便已是价值极高!”
“如果两种颜色混在一起,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因为非常稀少,所以价值更高,而三色翡翠,就更稀少了,每一块,都价值连城!”
“比如玻璃种的绿、红、黄,或者玻璃种的绿、红、紫,这样的翡翠,被称为福绿寿,这种极品中的极品,一旦出现,就是那些富豪竞相追逐的目标!”
“而福禄寿喜四色翡翠,就更不用说了,是接近传说中的存在,数十年来,好像只听闻出现过两次,其中一次是三年前,在缅甸大公盘上,被人开出来的!”
“而能够开出玻璃种福绿寿喜,更是每一个赌石专家心中的愿望,一旦开出来,便会被当场封为玉王!就连翡翠王,都没有开出来过四色翡翠!”
“原来如此!”听了张经理的解说,薛晓云一脸恍然,想不到珠宝行业中,对玉石,还有这样的讲究,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一旁的宝鱼儿闻言,则是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张公子身边,还有懂行的人!”
将手中的那块原石放下,又将那块她看中的,有很大几率会出四色翡翠的原石了起来,在手里把玩,同时一边观察张千的表情。
如果张千真的发现这块原石,有很大的机会开出四色翡翠,那么看见自己拿起这块原石,应该会特别紧张才对,因为开出四色翡翠,是每一个赌石专心中最高的目标。
宝鱼儿也是如此,她想要超过她的父亲,如果想在失手率上超赶的话,需要时间的累计,而且难度比较大,能开出一块四色翡翠,便是她赶超她父亲唯一的捷径,所以,她才对缅甸开出四色翡翠的那段视频,仔细研究过。
原本她以为这种机会,很难出现,可是没想到今天,就让她给碰见了,实在是她的运气,所以,她必须要将这块原石,从张千几人手里,抢过来。
见张千对自己把玩这块原石无动于衷,宝鱼儿心中更是有了底,对方并不知道这块原石的特征。
于是说道:“张公子,其实我对赌石水平高的人,特别欣赏,因为我们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在缅甸待了几十年,没有碰到过相同年纪的对手,回国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我看见张公子的赌石水平这么高,似乎不在我之下,所以,一时技痒,想跟张公子比一下高低!不知道张公子敢不敢?”
又道:“当然,咱们不能白赌,要有一点赌注才行,如果我输了,那么张公子可以在我挑选的原石中,任选一块拿走,反之一样,如何?张公子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她对自己的赌石水平极有信心,认为自己一定不会输给张千,所以,她问的是张千敢不敢接受,而不是肯不肯,同时也是带有一定的激将手段。
薛晓云是个不肯服输的女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别人都说翡翠王女儿的赌石水平如何之高,我却不信,我认为是他们夸大其词罢了!张千的赌石水平,不一定比不过你!”
宝鱼儿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