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你爹的性子,你也知道,老实巴交又不会说话,哪里讲得过赵狗子,那赵狗子也忒可恶,不仅不讲道理,还把你爹给推了一跟头。”
老太太说完,几个已经进了里屋,许清妍随着胡氏一同进了房,却见一张旧木床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正倚在床上,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
胡氏见状,连忙上前拍了拍老爷子的背,“爹,你又咳嗽了!”
老爷子闻言笑了笑道:“没事,老毛病了,这几天可能着凉了,过几天就好了。”
胡氏听他这一说,也不再说话,而是转而问道:“我听娘说你腿受伤了,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老爷子闻言摆手道:“不怎么严重,别听你娘瞎说。”
袁氏闻言气道:“什么我瞎说,腿都断了还不严重,那什么叫严重,让你别去人讲道理,你非不听,那赵狗子跟我们邻居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那是讲道理的人吗。如今到好,让人弄断一只腿,还没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