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分钟后,昏迷的上条悠悠转醒。场面上除了伊莎有些炸毛外,似乎没什么改变。
“当麻!”突然的声音,茵蒂克丝依旧是气哼哼的样子。
“等等!等一下!我这次伤势真的很严重啦!你多少也该对一家之主的身体稍微担心。。。。。。”
“我很担心!”茵蒂克丝叫了出来,打断了上条的话。
宛如闹别扭孩子的叫声,让上条不禁屏住了呼吸。
“。。。。。。我很。。。担心。。。。。。”
再一次,茵蒂克丝又重复了一次。
感受到了茵蒂克丝心情,吹寄松开了拉住茵蒂克丝的双手。然后,茵蒂克丝绕到上条身后像抱着枕头一样,两手抱住了上条的头。
“对不起。”上条只能出一句道歉。
如果立场相反,如果茵蒂克丝在上条没看见的地方一个人逞强胡闹,最后被送进医院,而自己不但被蒙在鼓里,甚至还过着很和平的日子,那会让自己多么地自责难过。。。。。。虽然知道很不公平,但上条还是不希望茵蒂克丝再次脱离日常之外,哪怕,只是尽可能的一点。
“没关系。”茵蒂克丝放开上条的头,笑了。上条与茵蒂克丝最大的差别在于——茵蒂克丝在这种时候不会一味发脾气,她最后可以笑着接纳。
吧,啰唆那么多也没有什么意思。话回来,这次当麻又是为了谁而拚命?”
“嗯?”上条想了一下茵蒂克丝的问题,接着回答:“当然是为了自己。”
就这样,平凡的生活再度展开。。。。。。前提是,这里只有上条和茵蒂克丝两个人。
“上~条~当~麻~”现实主义的吹寄制理可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放过上条。“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在半天一夜间两次被送进医院,而且伤成这个样子?”
个,那个,这个。。。。。。”上条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也只是讨好般地试探道:“不,行不行啊?”
“嗯~~~?”吹寄极具气势的将脸压到了上条的面前。
“那个,当做平常的‘不幸’可以吗?”上条心虚的撇开眼睛。顺便一,平日吹寄探病时上条可是言无不尽的对她抱怨着自己的不幸。
“。。。。。。”依旧盯着上条,半晌后,还是无力的叹了口气,跨下了双肩,右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如果让我发现你这个笨蛋捅出了什么娄子。。。。。。”
“咕~~~~~~”
来自茵蒂克丝的奇异腹鸣恰到好处的打断了吹寄的威胁。
“咕~~~~~~”“咕~~~~~~”“咕~~~~~~”
分别来自上条、吹寄和神裂。
一如先前所,几人的最后一餐是在昨天中午,包括了一向以“健康”标榜自己的吹寄。此时的三人在茵蒂克丝那“饥饿传染”的奇葩特技下顿时都感到一股巨大的饥饿感袭击着原本就空空如也的胃部。
场面瞬间僵住。
“当麻,我饿了。”好在有一个完全不会读气氛的茵蒂克丝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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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裂,你能不能先留一下?”
就在吹寄尽地主之谊带神裂与茵蒂克丝走出房门时,上条突然道。
“。。。。。了看茵蒂克丝,犹豫着,神裂还是转了回来。
吹寄虽然好奇,但也只是停了一步,下一刻便被称呼着自己“高额头”的茵蒂克丝催促着离开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那个。。。。。。”x2
十分尴尬的,上条与神裂同时开口道。
“。。。。。。”x2
沉默。
“还是神裂(上条)你先。。。。。。”x2
非常尴尬的事情非常正常的又重复了一边。
“还是我先吧。”挠着头,感觉气氛不对的上条直接砸碎了气氛。
“神裂你这次来是。。。。。。是为了茵蒂克丝吧。”犹豫了一下,上条斟酌着语言问道。
外表不符的,神裂弱气的应道。
“打算带她回去吗?”得到答复上条毫不留情的追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神裂的眼神陡然锐利了起来。“没错。”
“我会阻止你的。”重症病房中,伤痕累累的上条这么道。
“这次不是我和史提尔那种手下留情的打闹!不把茵蒂克丝带回去的话,就算是拥有那种右手的你和有着‘移动教会’的茵蒂克丝也绝对会死的!”
“那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就要再次把茵蒂克丝推回从前那个地狱吗,还要让她继续那种永远都只有一年的记忆的生活吗?!”
“就、就算是这样,也比。。。。。。”
挣扎着,神裂握紧了令刀。这个动作终于也让伊莎之外的上条的神奇宝贝紧张起来(喷火龙则更多的是感兴趣)。
“我就问一个问题:我,会比茵蒂克丝先被杀死吧?”上条注视着神裂。
“。。。。。头,让人看不起清楚她的表情。
“那么,在把我杀死之前,茵蒂克丝都会过着像现在这样普通的生活。”
“你根本不清楚‘魔术师’这个词代表的含义!只是这样有勇无谋。。。。。。”
“那些魔术师都会比神裂你强吗?”上条问道,注意的地方已经完全不是“是否交出茵蒂克丝”而是“如何保护茵蒂克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