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明王爷所意,不知···这位姑娘是···”贺澜国王疑惑的上下打量了静萱问道。
“她便是你唯一的女儿!贺澜国唯一的公主——贺澜静萱!”
“你说什么?!”“什么?!”
我的话音刚落,贺澜国王便与静萱目瞪口呆的望向我,异口同声的问道。
“静萱,没错···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你寻找了十年之久的爹爹!”我朝着静萱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万分肯定的回答。
可还未等静萱从惊愕中缓过神来,那一旁的贺澜国王却哑然失笑的乐出了声来“哈哈!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寡人不得不佩服你这刺客的胆识,你身上的确有几分禄王爷的样貌···
可是,难道你不知道寡人的女儿已经在儒邱国找到,并且本王已经许给了儒邱皇帝,此时已经登上了皇后之位!”
“呵,当真如此么?那请恕在下斗胆请教国王陛下,你又如何确认那此刻登基为儒邱皇后的就是你丢失了十年之久的静萱公主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
“因为一块雕着白鹤的蓝玉么?!”静萱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她一把抱住我的手臂,开口问道“蓝玉?!纤窈姐姐!你知道静萱丢的那块蓝玉在哪么?!”
“静萱···你,也叫静萱?!”贺澜国王不由得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个瘦小的姑娘来,可是无论从气质,谈吐,还有衣着上都丝毫没有纳钏皇后的影子,贺澜国王随即否定的摇了摇头。
“听着!我不管你们二人在寡人面前有何图谋,趁寡人还大发慈悲之时,即可给寡人滚出皇宫!”
“呵,贺澜国王,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也同样听好···我的确是梵茵禄王爷没错,此行是受人之托,助这位姑娘寻回生父!
儒邱陷困急需贺澜出援兵之时,我就在儒邱皇宫之中!坊间也的确有人见到过真正的贺澜公主,可那个人却并不是此刻身在儒邱的邀月,而正是你眼前的这位姑娘!
你那口口声声唤作静萱的‘公主殿下’,实则是一个出身青楼,被绮凤楼阁主认养了二十四年的歌女!而那块你所谓相认之证的贺澜石,也是被那邀月无意间捡拾起来而已!
倘若国王不信,大可回到儒邱寻那青楼阁主一问便知···”
“那你此番言语,又有何凭证能证明她才是寡人的女儿?!”贺澜国王依旧不屑的冷哼一声,开口质问道。
“凭证?今日她能带我来到这便是凭证!静萱说过···这个地方是出现在她梦中最多的地方···我想在静萱公主还未被人掳走之前,你们一定很喜欢在这宅院游玩嬉戏吧!”
贺澜国王默不作声,只垂下了头像是陷入了沉思···“没错,此处原本是我为纳钏所建···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那倘若···又是她告诉我,这间别苑本不是叫念妻阁,而是静钏宫!又如何?”
“你怎么会?!···”显然这句话才真正引起了贺澜国王的注意,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静萱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摇晃逼问着“这···这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怎么会?!”
“静···静萱···在,在梦中见到过···”静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个哆嗦,随即断断续续的说道···
“在,在梦中···有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姨娘···她,她的手中拿着针线,身上还穿着粗布的衣裳···”静萱越说越发的离谱,我赶忙开口制止了她。
“静萱!”恐怕这姑娘的记忆早已陷入了混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后,还蓬散着头发,穿着粗布麻衣做什么针线活···
“你···你怎么!纳钏她整日在深宫之中,最艳羡的便是村中农户家男耕女织的生活,所以寡人为她在这宫中造了这一处‘隐楼’,让她能够隐在此处,享受普通百姓之乐···
此时只有朕,和年幼的静萱知道···你怎么会···”贺澜国王怔红了眼,看样子是相信了些许···
“你说···你再说说···还记得什么?!”贺澜国王的眼神愈发的急切。
“我···我···”静萱早已吓得脸色煞白,不停的转过头求助的望着我,我点点头示意她回忆下去,无奈之下,静萱继续开口道···
“我···我还记得,有一个六指···六指的男人···他的声音很尖,很细···”
“罗公公!你竟然还记得罗公公?!”
“他···他在我小的时候,为我洗过澡···他,他···还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要,要藏好自己的胎记···”
“什么?!”听到胎记两个字,贺澜皇帝的表情立刻凝固了起来···“不···你不是···静萱生在龙笙之年,天子之胎,定由不得半点瑕疵!
倘若龙胎带记,更是亡国之兆!纳钏身为皇后她不可能不知!在静萱出生之后,寡人更是多次确认,静萱的身上是绝不可能有胎记的!你不是静萱!你是谁?!为何要来冒充寡人的公主!
来人呐!来人呐——!”一声令下,不知何时已经苏醒了的相樟带着一众兵马冲了进来,将我与静萱团团包围了起来。
看来···今日这认亲一事恐怕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