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奴上了年纪,不中用了···”“这样啊~祺公公有心了,还是先回去擦些药膏吧,顺便吩咐太医馆重新再煎一贴药过来。”“是,皇上!老奴先行告退!”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如此近距离的目睹我跟裟尘这‘暧昧不清’的场面,要换个人早就瞪大个眼睛,想入非非了,可这祺公公还是眯个眼睛,一副万年不变的衷仆像,厉害厉害~
“皇上——?您在说什么呢?皇上?”那边赵贵妃又开始‘喵喵’的‘叫春’了,瞥了瞥嘴,我也一躬身“皇上,奴——!才——!也先行告退,您就在这好好地享——!受——!吧~”
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诶诶——!”裟尘唤了我两声,又无奈身后的赵贵妃一直纠缠,只得小声留下了一句“今晚我再去找你···”
就关上门进去了。呵,呵呵···当我是什么?小三啊~我可是新时代女性,可不是这古代皇宫里的深宅怨妇,自然不吃你这几女共侍一夫的这一套~今晚找我,理你才怪呢,哼!
回到了‘藏娇楼’看着门上的这块匾额,我是越想越气,‘藏娇楼’!你还真当我是金莲了是吧~想着想着我干脆去后院找了架梯子,三两步爬上去,使劲抠着匾额想把它弄下来···
“王爷!”“啊?诶诶诶!诶呦——!”身后有人一出声,我这一回头不要紧,脚下一滑,向后一仰,整个人从梯子上摔了下去,还好有人从后面挡了我一下,到最后只是坐了个‘腚堆儿’,要不然啊,可就真不知道是几级伤残了~
“诶呦~诶呀~疼死我了!”“王爷,您没事吧?”“原来是淮绶啊,没事没事!我这身体结实着···”“哎呦~哎呦!不行不行~”
我这刚想起身,脚踝一阵剧痛,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王爷您这是挫伤脚了,来!淮绶先扶您进去,您把着淮绶的手~”拽着淮绶的手,一用力这才把我拽了起来,一步一哀嚎的回到了屋内。
“王爷,您说您干什么不好,非要爬那么高,您想做什么随时都可以吩咐给淮绶,何必亲力亲为呢?”
看着淮绶如此关切的眼神,我不由得一阵感动,一把拉起淮绶的手,一边摩挲着道“淮绶~没想到···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就对我这么好~我决定了,不如我收你做义妹如何?只要我禄纤窈还是一天王爷,就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额···王爷···淮绶好像比你年岁要长···”“那就当姐!我都行啊~”“万万不可啊王爷,淮绶若是做了王爷的姐姐,岂不就是与女皇陛下同辈,这可是犯了大逆不道的重罪啊···”
“那义结金兰呢?”“额···王爷的心意淮绶心领了,只是这份大恩淮绶实在无福消受,况且···淮绶也并不是女···”
“诶?!淮绶,我才发现你这手掌怎么如此粗糙啊?跟个男人手似的!”我仔细着翻看着淮绶的手掌喃喃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淮···淮绶是说···我其实并不是女···”“啊!我知道了!”“王爷您···您·知道了?···”“对啊!你手糙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关系,对不对?哈哈~你姐我聪明吧~”
“额,对···对对”淮绶自顾自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方才刚要说出口的话。
我也浑然不觉,神经大条的朝淮绶倒着苦水“淮绶,我跟你说我今天是又去了命案现场,又审了犯人~回来的时候还碰见赵贵妃上吊自缢了,你说我这一天还真是忙啊~”“那···赵贵妃她没事吧?”
“没事!我看八成是装的,人家太医说喝几服药调理调理就好~最倒霉的是,我出门的时候把那一罐药全都碰撒在祺公公的身上了,害的他手都···”
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然后一股冷风从后脑袭来,硬生生逼出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是手!我方才一直觉得哪里不对的地方···是祺公公的手!
为什么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手摸起来却如此的细腻?!虽然只有在我掌心滑过一刹那,但是那光滑细腻的感觉,竟然比淮绶这个未出嫁的女孩还要滑嫩?!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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