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不要生气了,嗯?”
洛相思的眼泪再也禁不住流了下来,薄东篱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啊?!
空气很沉默,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其中的沉默。
是助理打开的电话,薄东篱就依着揽着她的姿势,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急急说了句:“薄总,花城那边的负责人等已经准备就绪,您看您什么时候……”
薄东篱知道,助理在提醒他,那边的负责人已经在等着了。
剑眉拧了拧,他低眸睨了眼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洛相思,顿了顿,“好。”
挂断了电话后,他强硬的抬起她的下颌,在她的嘴角印上了轻轻的一吻,“我先去开会。”
洛相思将头扭开,“你不用跟我汇报。”
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存在可以汇报的关系。
她的话,让薄东篱心头一紧,他感觉现在的洛相思很不对劲儿。
如果是放在以前,在他主动放下姿态的情况下,她早已经欣喜若狂,而现在他却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高兴的颜色。
难道……
她的心真的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是司宇?
可……她应该是他的,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死死的将她抱在怀里,因为拥抱的姿势,他的怀抱被她充满,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在不会那么的空洞,那么的冷。
洛相思挣扎了下,但是却没有成功,试了几次之后,索性就放弃了,就那样任由他抱着。
去书房开完视频会议。
薄东篱手指撑在桌面上,眼底猩红一片,冰寒之中带着几分的狠厉。
那是一种连洛相思都没有看到过的狠辣。
他打通了厉风起的电话,“给我找人盯紧了司宇。”
厉风起正在温柔乡里喝酒,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这是又遇见情敌了?……不说我说,你们折腾了这么久,不嫌累得慌?这女人满大街都是,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实在看不出那个洛相思有什么好的。
“这样,你出来,哥们带你找找乐子,保准你一晚上就忘记那个女人。”
“你在哪?”薄东篱修长的手指敲了两下桌面,问道。
“毒药会所……我给你说,这里的美女一个个可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你来不来?”厉风起转动着酒杯,引诱道。
但是他显然是忘记了,对面的人不是别的男人,是有严重洁癖的薄东篱,那种地方除非是非去不可,平时他连沾都不沾。
要是以前,说到这里薄东篱多半已经挂断了电话,但是此刻他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你打听一下,会所里是不是有个叫周灵韵的女人。”
从他的口中听到除了洛相思以外女人的名字,厉风起来了劲儿,“呦,你什么时候看上的相好?放心,我保准保的跟你照顾的好好的。”
薄东篱低咒一声,说道:“她是洛相思唯一的好朋友,你找个机会接近接近她,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
厉风起听到他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洛相思,顿时就没有了兴致,意兴阑珊道:“我说你就不能换个女人试试?”
薄东篱捏了捏眉心:换?入了心的东西,怎么换?
重新换一颗心脏吗?
“总之,交代你的事情给我办好了。”
“上辈子欠你的。”厉风起嘀咕一声挂断了电话。
一场谁都没有在意的交谈,却在悄然间改变了四个人之后的命运。
挂断了电话,薄东篱看着书房门口的方向出神。
然后慢慢的,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几个交错的场景:
当一个场景里,有一个女人一直在哭,而站在她旁边的中年男人则是一脸的不耐烦,“整天哭哭哭,看见你就晦气。”
女人泪眼惺忪的望着他,“所以……所以你就跟别的女人在外面鬼混?”
“男人逢场作戏再所难免,如果都像你这样,那生意还做不做了?”
“逢场作戏?”女人笑了,她恨恨的甩出一沓照片,照片上的内容不堪入目,“这就是你说的逢场作戏?”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但却不是因为感到惭愧而是出于愤怒,“你调查我?!”
然后就到了下一个场景:
场景中的男人趴在一个女人身上粗喘,门外是一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儿。
女人趴在男人的胸口,娇喘:“你什么时候休了你家的那个母老虎?”
男人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点燃了一支烟,“不急,那个女人手里还有公司的股份,等我把股份弄到手,就马上把她扫地出门。”
最后的场景定格在一片血海中。
场景一里面的女人纵身一跃从六十多层的商业楼上跳了下来,整个人摔成了一片血浆。
往事在脑海中一幕幕的回放,薄东篱一向淡然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挣扎。
为什么,她会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洛相思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们之间就像是团死死纠缠在一起的丝线,越挣越紧,最终谁都逃不了。
……
周灵韵在毒药做了很多年,但从来不出台,她长得漂亮嗓音又好人也聪明,给会所招揽了不少顾客。
除非她愿意,这些年倒也没有遇到强买强卖的事情。
这天同行的一个姐妹,大姨妈突然来了,疼的离开,但是已经安排的场子又不得不去,只好求了周灵韵。
原本这种事